欧阳寒星浑身杀意透骨。
转天的缅北酒店
男人坐在豪华的房间里,身边站着身形高挑的女人。
矮胖的男人瞄了一眼沙发上气势凛冽的男人,和他身旁,眼睛红肿的女人一眼,慢悠悠开口:
“欧阳公子、少夫人,幸会幸会!此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那人嘴上说着气的话,神情间可没半分气,
欧阳寒星单刀直入:“盖瓦先生,你的人,带走了我儿子,我来,自是要回我儿子!”
盖瓦皱皱眉,佯装恼怒地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动欧阳公子的儿子啊?”
下属回道:“先生,我们哪有人敢动欧阳公子的儿子,倒是程小溪前不久生了一个。六七个月大。”
盖瓦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许诺的嘴唇咬了又咬,咬出血来。她眼睛腥红,怒意快要冲破胸腔。
欧阳寒星握了握妻子冰凉的手,是安抚。
他朗声对盖瓦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盖瓦先生每天那么多人活跃在华国,不就为个钱字,只要盖瓦先生帮忙把我儿子交出来,我欧阳寒星,愿意奉上我欧阳家全部家产。”
盖瓦歪着脑袋似是想了一下,“到是诱人。”
他对下属吩咐道:“去把程小溪叫来!”
半个小时后,程小溪出现在许诺和欧阳寒星的面前。
她脸上的疤痕清晰的显露着,眸子里隐有意味。
许诺见到程小溪的一刻,呼吸就屏得紧了,一颗心脏开始没了节奏,她抬腿就要冲过去,被欧阳寒星拉住,许诺眼睛腥红,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给撕得粉碎。
程小溪看着许诺,嘴角弯起来,“欧阳少夫人,是过来跟我抢儿子的吗?”
她招招手,就有人抱着一个婴孩儿走过来。
程小溪接过闹闹,抱在怀里,让他向着欧阳寒星和许诺,然后声音温柔地问他,“宝贝,有人要见你呢!”
一个月了,孩子没有见过爸爸妈妈,此刻黑眼珠怯生生的,慢慢的,孩子小嘴扁了扁,不知道是认出了他的父母,还是怎么,他望着不远处的男女,眼睛里渐渐含满泪珠。
看起来十分委屈。
程小溪扑哧笑,“儿子,这两个人说你是他们的儿子,想把你带走呢!你不想去的是不是?”
闹闹小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
程小溪哄他,“宝贝不哭哦,妈妈给你买糖吃!”
看到分隔一个月,又黑又瘦的儿子,许诺的眼泪都下来了,她拨开欧阳寒星的手就冲了过去。
“闹闹!”
程小溪掏出一把枪,枪口抵住了奔过来的许诺的胸口。
“欧阳少夫人,我的枪可不长眼啊!”
许诺的身形蓦地一颤,她痛苦的望着自已的骨肉。
程小溪把闹闹交给强子,收回枪管哈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向着许诺:“想要儿子可以啊,你们夫妻俩,一个脱光了,让我的兄弟们快活快活,一个跪在我脚下学狗叫。”
她挑了下眉,眼睛里的恶兴味已经十分明显。
盖瓦哈哈大笑,程小溪是他手下得力干将,见解也这么独到。不过,他也很想见到这女人脱光了的样子,必竟,这么漂亮的尤物,不能染指就太可惜了。
欧阳寒星周身都涌动着浓浓的杀意,愤怒,以及想将程小溪碎尸万段的怒意冲盈着胸腔,但也只能生生压制着。
“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诺诺是无辜的,我给你学狗叫,我跪你面前,怎么都可以,程小溪,把闹闹给我!”
程小溪只别有意味地看着他,多少年前的画面在眼前闪过,那时候,她在他面前,谨小慎微,可是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轮着他对她低三下四,苦苦哀求了。
“欧阳寒星,可以啊!来,跪在我脚下,说程小溪我只爱你,许诺是贱人,你早就睡够她了!”
程小溪手指着脚下的地面。
说着最恶毒的话。
欧阳寒星额头青筋鼓了鼓,没人可以当着他的面,侮辱他的妻子,可现在,他竟是没有半分反驳的力气。
这时,忽然就有人冲进来,对着盖瓦大声说:“不好了,园区着火了!”
盖瓦脸色一变,腾地站起来,大步向外面走去。
程小溪回看了欧阳寒星和许诺一眼,抬腿离开。
许诺的眼前,瞬间一黑。
欧阳寒星回头,就见许诺倒下来,他忙将她纤腰揽住。
“诺诺……”
“欧阳,我要儿子……”许诺素手抓着欧阳寒星的衣袖,无力却坚定地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要儿子……”
欧阳寒星心如刀绞,“诺诺,儿子会回来的!我会把闹闹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