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赤裸着上身，半靠在沙发上，一只胳膊闲适的搭在靠背边缘，下身穿着裤裙，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
程果也穿过这种裤裙，所以她知道，这衣服实际上就是前后一块布，围在腰上，再在面前打个结固定。
若是稍微用力扯，就能完完全全的扯下来。
毛攀不可能不会穿这种裤裙，但却还是穿的这么......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KTV包间里面闪着五颜六色的光，歌曲也在自动播放一些暧昧的音乐。
毛攀手指夹着烟，吸入一口后，舒服的吐了个烟圈，一圈烟雾在他身边弥漫，也不知道在她来之前究竟抽了多久。
而房间中除了毛攀和他的小弟，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毛攀约她来这种地方，她都已经做好了，开门就看到活色生香场面的准备了。
如今看来，也算是另一种“活色生香”...?
只不过，她厌恶毛攀，就算毛攀脱光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为所动。
毛攀看见程果来了，用拿烟的那只手挥了挥，招呼小弟们出去。
还闪着火星子的烟灰，就这么落在毛攀的胸肌上，落下微不可察的红色印记。
程果动态视力很好，无意识的捕捉到了这一幕，瞬间收回了目光。
等待无关人员都出去之后，她也没有靠过去，就站在门口旁边，问道：
“东西呢？”
“离我那么远干嘛？怎么？怕我吃了你？”
程果摇头，“讨厌烟味。”
质朴的回答让毛攀的表情噎了一下，看着周围烟雾缭绕，想着女人确实都不太喜欢烟味。
于是，毛攀熄灭了手中的烟，一手提着裤子站起来。
“简单，我们换个房间就是了。”
他走到门口时，想拉着程果一起出去，却被程果闪躲过去。
毛攀也没再说些什么，抬脚直接走进了隔壁的包间中，里面没有人，环境也干净。
程果跟着走了进去，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下。
毛攀立刻坐在她旁边，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搭在程果身后的沙发沿上，像是把她拥在怀里。
毛攀一双玩世不恭的眼睛顿时充满笑意。
“东西都在我脑子里呢，咱们边喝酒边聊？”
“没时间和你聊天，快说吧。”
“我不喝点酒，就想不起来啊，就陪我喝一杯就行。”
程果眼神瞥向他，冷淡至极，“别耍花招就行。”
“怎么会呢。”
毛攀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递给她一杯。
程果没接他给的那一杯，而是拿了他的那一杯。
毛攀语气失落，“真伤心，你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话虽这么说，他也没有喝剩下的那一杯酒，而是直接拿着瓶子喝了起来。
喝了几口，毛攀就开始说他掌握的关于新阳光医疗基金的消息。
“这是我妈最近确立的项目，上面已经批下来了。”
接着，他说了一大堆信息，完整的，零碎的，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程果从里面提取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新阳光医疗的基金目前是陈洁和吴海山在处理，但最后的幕后主使还是陈会长。
但程果能听出来，有些消息，毛攀没有说。
“还有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啊。”毛攀吊儿郎当的说。
“该说的确实都说了，那不该说的呢？”程果拿着酒杯，看向毛攀。
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容貌更加出色，神色好像也没那么冷淡了。
毛攀继续喝了一口酒，“你都说是不该说的了，那自然不能对外人说了。”
“除非.....”毛攀用酒瓶和她碰了一杯，“你不是外人。”
程果扬眉，“哦？那你说说，我怎么不成为外人？”
毛攀放下酒瓶，再次拿起那杯没有动过的酒，递给她。
“把这个喝了，就不是外人了。”
毛攀眼中充满恶劣而志在必得的眼神。
程果低低的笑了两声，她好看的笑容，让毛攀眼中染上欲色，裤裙一角缓缓隆起。
程果实在觉得有些好笑。
她抬手接过了这杯明显有问题的酒，毛攀眼神中的欲色更加暗了些，恨不得直接就地把程果给吃了。
他期待着程果喝下这杯加了烈性药物的酒，迫不及待想看程果靡乱的眼神。
那张漂亮的脸蛋，动情的时候，一定很......
然而，下一秒，程果捏起他的下颌，用力迫使他张开嘴，把手中的酒，一股脑的往他嘴里灌。
程果倒的很急，毛攀根本来不及吞咽，他也挣扎不想喝下去，导致大多酒液都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顺着他的脖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路流到更深处。
一杯酒倒完，程果才放开了嵌住毛攀的手。
虽然撒了很多，但还是有一部分被他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毛攀猛地趴在沙发上咳嗽，被呛的厉害，脸色也开始发红。
“是不是太久没教训你，让你忘记了之前的疼痛？”程果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毛攀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脑袋都开始变得晕乎了。
“说吧，别惹我不高兴。”
然而，毛攀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动作。
程果皱眉，“你在酒里下的是毒药？”
程果把毛攀扶起来，看到他绯红的脸以及粗重的呼吸，续又探了探他的脖子，发现脉搏跳的很快，思考着是究竟是毒药导致的还是烈药导致的。
答案很快就被揭晓了，毛攀猛的抓住她探上去的那只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毛攀抓着她的那只手，摸上他的胸肌上，然后往下。
“摸摸。”
眼看越来越过分，程果用力把手挣脱出来。
原本是想把毛攀给推开，但手似乎有自己的想法，给了毛攀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过去。
程果：“......”打脸都打习惯了。
“清醒点。”
而毛攀却再次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声音喑哑，“喜欢，再来啊。”
程果：“......”
她一脚踢开了毛攀，毛攀被踢出沙发，跌坐在她脚边。
“别说废话了，说点我爱听的，我就帮你。”
程果踩了踩毛攀。
毛攀只觉得身体像是触电了一般。
“嗯哼...我说，再来一下。”
程果不为所动。
“那支医疗基金，其实和器官贩卖有关......”
开了这个口，毛攀后面说的就顺畅了，几乎是迫切的说出了其中的见不得光的产业。
程果漫不经心的听着，脚下时不时动一下，毛攀就会哼哼几声。
直到确定毛攀真的说完了，程果才开口命令：“接下来，帮我查那些医疗机构都开在哪，点位都告诉我。”
“好，都听你的，给我...”
毛攀身上的火完全被点燃了。
程果脚上用了点力，毛攀就彻底脱力的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彻底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