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兴奋,实在是令毛攀着迷。

    即便快要喘不上气,他也没有挣扎的太剧烈。

    这种变态的欢愉,他想要多享受一分。

    因背景产生的自信,让毛攀知道程果不会杀他。

    只是双手握着程果禁锢他的那只手,试图掰开一丝缝隙,让自己能稍微喘息一下。

    可程果下手很重,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在这种缺氧的环境下,毛攀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就算此时想要剧烈反抗也做不到了。

    他的瞳孔开始震颤,有害怕有兴奋。

    可最终程果还是没能杀成毛攀。

    在毛攀被她掐的快要喘不上气时,猜叔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果,差不多就可以了。”

    猜叔沉重的语言,唤回了程果一丝理智。

    程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指尖因为发力而轻颤,最后松开了嵌住毛攀的手。

    “咳咳咳........”

    毛攀被松开之后,大口的呼吸着,口水呛入呼吸管道中,引发起咳嗽。

    就像但拓被呛水咳嗽一样难受。

    想起但拓,程果脱离了暴虐的情绪。

    回过神来,看也没看狼狈的毛攀一眼,站起身就走,匆匆给猜叔丢下一句:“我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池前,程果打开水龙头,搓洗着自己的手,冰凉的水流划过肌肤带来凉爽的触感,渐渐地平缓了她的心情。

    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先是知道了但拓的死因,然后就看到但拓差点被淹死。

    她以为,因为自己改变了剧情,把但拓的死提前了。

    “但拓......”

    “……”

    等程果回到手术室门口时,毛攀已经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猜叔和细狗,手术室门口只剩下小柴刀还在守着。

    见程果回来,小柴刀连忙解释道:“刚刚陈会长来了一趟,把毛攀教训一顿之后,就带走了。”

    “猜叔说想先出去透透气,细狗哥不放心,就跟着出去了。”

    程果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言语。

    刚刚情绪爆发的时候,她是真的想把毛攀给杀了。

    她不喜欢毛攀,平时也就当一只疯狗养在身边,解解闷。

    可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杀心。

    她听猜叔的话,放掉了毛攀,不代表,她真的放过了毛攀。

    细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发现,毛攀似乎对她的起了别样的心思,猜测毛攀可能是知道了她女扮男装。

    既然这样,留着他,利用一下他的感情,或许可以实现利益最大化。

    感情,在程果看来是很陌生的东西,至少以前是这么认为的。

    可这次事件,让她认识到,感情或许是一个很好利用的东西。

    利用的好,比药物控制更令人无法摆脱。

    程果就这么坐在在手术室的门口,脑海中盘算如何报复回去。

    直到后半夜,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但拓被转到了病房当中。

    只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头部受到重击,有些中度脑震荡,肺部呛水急救的很及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好了自然就会清醒了。”

    医生汇报完之后,猜叔和程果也就放心了。

    细狗和小柴刀才后知后觉,原来程果/果子哥是在给但拓做急救。

    程果和猜叔各坐在但拓床头的两边,陪护着但拓,程果完全不顾猜叔是上司,就这么和他一起坐着。

    甚至周身散发的气势比猜叔还要足,却并不是针对猜叔的,反而好像是知道有什么人要来,突然开始不爽。

    猜叔也并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