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那份痛苦,人是撑不了五分钟的。

    大约会在三分钟的时候,大脑的痛苦就会达到顶峰,之后就会对神经造成伤害。

    对毛攀来说,他好像疼了很久很久,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但实际上只过去了两分钟。

    程果把堵住他嘴巴的衣服抽出来,毛攀叫喊,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忍着所有的痛处,眼中只有程果,一直向她的方向爬,直到咬住程果垂下来的衣摆,双眼被眼泪模糊,拼尽全力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解药...”

    “想要吗?”

    “嗯...解药...求你。”

    声音断断续续,可怜至极。

    程果突然笑了。

    驯服一条疯狗,让他能乖乖地听话,也是相当有成就感的。

    只是过程有些残忍罢了。

    ......

    体验一次神经幻痛,就足以让任何人臣服。

    更何况是两次。

    足以让毛攀相信,他确实中了毒,他的命在她的一念之间,想要不再痛苦,就需要七天吃一次解药。

    要听她的命令,不然这种痛苦就会随时降临在他的头上。

    在没见识到毛攀恶劣的性格之前,程果对折磨他还心存愧疚。

    所以毛攀用电锯挑衅她,她也就忍了,毕竟她也折磨了对方。

    直到毛攀想用毒蛇杀了她。

    她明白,毛攀和她一样,性格生来就恶,还没人管教他。

    养成了他这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性子。

    没关系。

    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样的恶人,自然有比他更恶的人来折磨。

    程果也可以心安理得的释放自己的狠厉情绪。

    两次目睹毛攀痛苦的求饶,极大的满足了程果内心暴虐的情绪。

    “呜...给我...”解药。

    毛攀的痛呼唤回了程果的思绪。

    程果从身上拿出一颗糖,拆开之后,掰开毛攀的嘴,让他咽了下去。

    时间已经快要接近三分钟了,毛攀此刻早就已经疼的神志不清了。

    哪里知道程果喂给他的是药还是糖。

    毛攀只知道程果给他喂了解药,整个人都放松了。

    即便大脑和身体还在疼,但心里已经开始安慰自己。

    等一会,再等一会,就不疼了。

    程果解开了毛攀背后的绳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刚刚点燃的香料,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太淡了,被风一吹就更加闻不到了。

    为了能让毛攀闻到解药,就只好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了。

    凑近一点,疗效快。

    毛攀似乎彻底昏过去了。

    安安静静的,看着也是个人。

    等了几分钟,毛攀彻底恢复了平静,程果把他倒在地,准备回去。

    没想到毛攀却无意识的捏着她的衣角。

    程果拉了一下衣角,就把衣角从毛攀手中抽了出来,随后大步离去。

    独留毛攀一个人睡在这个角落中。

    她回到牢笼中,捡起地上的锁头,又把自己关了回去。

    这破笼子本来就关不住她,也就毛攀这个没脑子的认为她被套牢了。

    没了毛攀这个搅事精,后半夜这一觉睡的极好。

    第二天,程果就被看守放了出来,加入了砍树的大军当中。

    兰波开心的不行,把她拉到他们吃饭睡觉的棚子里面坐着,随后仔细检查程果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

    沈星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程果真的会被一直关在里面。

    只是看着兰波这么关心程果,有些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