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看着惨兮兮的毛攀，到底还是产生一点愧疚。
人啥也没干，就被她整成这样了。
“要怪就怪你运气太差，还有你这张破嘴好了。”
接下来，程果给毛攀收拾好，穿了件她的衣服，带去了小诊所。
他身上没什么大的伤口，主要是脖子上被她的刀割出的浅浅伤口，以及胳膊上自己抓出来的伤。
经过医生包扎一下就好了，顺便程果还给他开了瓶葡萄糖补充一下营养。
浅浅的偿还一下自己心中的愧疚。
至于她打毛攀的那几拳，除了疼以外，不算伤口，休息两天就能好。
最后是那个七天疼一次的药丸，也是骗他的。
哪有能定时疼的药丸啊。
就算有，她也没那本事做出来。
药只是一次性的药，她给的解药也就是普通的维生素，而毛攀之所以不疼了，是因为她身上的安神香。
这种安神香，专治她研究出的神经幻痛药物，所以他才会睡着。
至于七天后，毛攀没有向她要解药怎么办。
方法也很简单，她在毛攀身上装了不下三个定位器。
只要找到他，再给他喂一颗就好了。
真正的神经幻痛药其实很小，之所以做那么大，是她的恶趣味。
七天给他喂一颗，手动定时发作。
疼两次，毛攀应该就长记性了。
程果还在沉思时，床上挂点滴的毛攀已经醒了。
......
毛攀睁开双眼，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的环境，表情有些沉痛
直到看到程果，神色变的复杂。
有仇视，有惧怕，最后变的阴沉。
他罕见的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盯着程果。
若是眼神能杀人，程果估计早就不知道被毛攀切成多少片了。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程果也不管毛攀是怎么想的，她的目的反正是达到了。
经历那般疼痛，短时间内，毛攀应当不会轻举妄动。
她把毛攀的手机还给了他，“手机上有我的联系方式，要解药就打电话。”
“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别到处说就行。”
程果无所谓的交代完，转身就走了。
毛攀捏着手机，等彻底看不到程果的人影之后，才打开手机翻看。
接着就找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上面写着备注——主人。
“傻逼！”毛攀低声骂了一句。
随后把备注改成了——傻逼。
到现在为止，毛攀甚至连那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毒药的真实性，他已经信了几分。
那种极致幻梦的疼痛感，他不想再体会第二遍了。
他打量着这家破旧的小诊所，拔了针头之后，就准备往外走。
“诶！你还没交医药费呢！跑什么！？”
毛攀脚步一顿，面色沉如锅底。
那个小白脸，把他打成这样，一点医药费都不肯给他交！
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去的！
等着瞧！
...
夜晚，程果走出小诊所后，本想回达班，却不想在车旁边看到了王安全。
“今天不忙了？”
王安全看到她来，脸上的笑容就藏不住。
“忙啊，我每天都很忙的，程老板。”
王安全手指上下比划，语气轻快：“分分钟上万呐。”
“只不过，和程老板相处的时间，千金难买哦。”
程果有些失笑，她喜欢看着王安全现在的笑容。
虽然面上总是带着疲惫，但眼睛很亮，是那种带着希望的亮光。
她拍了拍王安全的肩膀，示意他上车。
两人坐到车上，车子发动驶离，方向是两人的大房子。
直到第二天白天，程果才回到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