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我...就是不答应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毛攀知道，对方折磨他这么久不杀他，肯定是不敢杀他，他有恃无恐。
程果拍了拍他的脸，毛攀张嘴就想咬她的手，程果只好再给了他一巴掌。
“你现在就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成为我的人，要么成为我的狗。”
“当人还是当狗，自己想想吧。”
程果说着，给毛攀重新戴上口枷。
在毛攀狠厉的眼神中，离开了房间。
甚至把灯也关掉了，只留下毛攀一个人，在这个黑漆漆又无声的房间中，自己忍受疼痛与恐惧。
出门之后，程果平复了一下心情。
既然杀和放都不可取，那就只能控制在自己手中。
只要控制住了毛攀，他背后的势力不仅不能伤害她，还能转化为她的助力。
只是想收服这条疯狗，还需要图图徐之。
现在她要先给对方下一记猛药，让他暂时的听话就行。
她先拜托王安全给她买一样东西，接着就走出了茶情，来到附近买的大房子中。
里面有属于她的制药实验室，随后就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
期间打来的电话都被她敷衍过去。
等她做好东西，回到关押毛攀的小黑屋，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她打开了灯。
毛攀立刻睁开了双眼，红血丝遍布。
“呜呜呜！”他对着她叫唤。
程果解开了口枷。
“我同意当你的人。”
程果有些诧异。
“先放开老子，老子要去尿尿！”
......
立刻放开是不可能的。
程果开始打量着毛攀的状态。
他被关在房间中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感知不到时间，也没有任何声音和亮光。
精神上的折磨，让他时刻陷入黑暗的恐惧当中。
身体被绑在椅子上，让他不能好好休息，时不时抽痛一下的身体，会让他时刻清醒。
他眼中布满红血丝，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疲惫。
就连刚刚和她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
看来就算是疯狗，也受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嗯，你把这个吃了，我再给你松开。”
程果手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圆形药丸，递到毛攀的嘴边。
毛攀偏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这么老大一颗，你是要噎死我啊！”
“这个啊。”程果顿住，接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这是为了能让你好好听话的药，你不吃也得吃。”
接着，程果没再跟毛攀废话，卸掉了他的下巴，直接要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毛攀挣扎着不想吃这种不明药物，也震惊于对方卸掉他下巴的熟练手法。
程果抬着他的脑袋，迫使他咽下去。
看着药丸咽了下去，程果才又把毛攀的下巴给接上。
“混蛋，你到底给我喂的是什么？”
程果一边给毛攀松绑，一边解释：
“专门为你研制的小药丸，吃下去之后，每隔七天就要吃一次解药，不然就会承受非凡的痛苦啦。”
程果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在谈论一颗糖的口味一样。
毛攀神色中闪过惊异，却并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药物。
对方是在拿他当傻子吗？
麻绳一圈圈掉落在地上，毛攀的手脚也得到了解脱。
他能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手抠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刚刚吃进去的不明药物给吐出来。
虽然不相信世界上有那种药物，但能吐出来还是吐出来的好。
但是药丸很大，而且已经吞咽下去，想要吐出来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