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她,试图给自己信心,给她信心,她却是翻身爬上了他的身体,“交给我吧,阿齐,我来……”
她轻灵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他男性强健的胸肌,用她熟娴的技巧,一点点地勾起他身体的热浪,她主导着他的身体,两个人终于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靳齐离开了,房间里还残留着爱欲的味道,楚乔躺在床上,双眼有些迷乱,眸光空洞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她轻轻地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旋动里面的暗锁。
伊爱那如云似雾,如登极乐一般的表情在她的眼前浮现着,那应该是一种极美好的感觉,呵,让她也快乐起来吧……
“糖糖豆豆,我们快上车喽!”又是一个傍晚,白惠和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在北海边上散步划船过后,上了小北的车子。
徐长风只是陪了他们一会儿就被公司的人叫走了,仍然是小北过来接他们。
白惠抱着小豆豆,保姆抱着小糖糖,她们坐在小北的车子里,小北将车子平稳地驶离那片风光无限的区域。
小糖糖安安静静地坐在保姆的怀里,秀气的眸子看着母亲和弟弟的方向,而小豆豆却没有那么老实,他在母亲的怀里不时地就伸小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在白惠的腿上吭哧吭哧地鼓捣着,末了小手一抓,就从小北的车门处抓起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白惠有些乏了,也没有注意儿子抓了什么,打了个哈欠。那小家伙却把那东西拿到了眼前,好奇地瞧了瞧。
这是神马?这么多洞洞。
小人儿敛着小眉毛,一副疑惑又不解的样子,一只小手拿着那黑色的东西,另一只小手则是伸进了上面的两个洞洞里。他觉得好玩极了,胖胖的小手指从那两个洞洞里伸出来,他自己嘎嘎地笑起来。
白惠正又困又乏打着哈欠呢,猛一看到那东西登时就呆了。
她反应过来,一把就将那黑色的东西从儿子的手上拿了过来,她飞快地翻看着,这分明就是一只头套嘛!
她看着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想起了那个夜里,那个一身黑色,戴着头套的贼,白惠的呼吸一下子就粗了……
“嫂子,老板他说要晚些回家,晚饭要你们先吃,不用等他。”小北边开车边说。
然,后面好半天没有动静,小北从倒视镜里一瞧,但见他的‘秘密宝贝’正拈在身后的女人手里呢,小北的头一下子就大了。
车门砰的一声被拍上,小北看着那个脸沉似水的女人抱着小豆豆上楼,他不由伸手挠头,天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北的脸皱得像根苦瓜,他应该把那东西给丢掉的,可偏他家那淘小子喜欢,他就拿来逗儿子玩的,可是想不到今天被老板的儿子给扯出来了。
小北咧着嘴,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长风从酒宴上回来,神清气爽地拍家里的房门,但是没有人应声。难道不在家吗?不可能啊!都晚上九点钟了。徐长风手指又按门铃,但是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里面仍然是没有人应声,偏巧,他今天就忘了带家里的钥匙了。
他不由喊了一句,“老婆!”
“老婆!”
他又喊了一句。
里面终于有脚步声响起了,但是房门仍然没有打开,保姆的声音隔着防盗门传过来,“徐先生,白惠姐让你去别的地方睡。”
徐长风当时就怔了,他想他一定是听错了,不由笑道:“去哪里呀,这不是我家吗?”
“是您家,可是您不能进来。”保姆又说。
徐长风郁闷道:“为什么呀?”
“那个,白姐说不让给您开门。”
“不让?”
徐长风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了。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接听,小北的声音有点儿无措紧张,“老板,那个……嫂子她都知道了。”
小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徐长风脸上已经有无数道的黑线掉下来,“NND,叫你小子小心一点儿!”
听着老板的骂声,小北在那边只能干笑。
徐长风手机收线,心里头也开始不安了。他和她才算是重修旧好,那感情可以说还一点儿都不牢靠呢,现在又知道了他骗她,她还不得恨死他?
徐长风有点儿着急了,人站在外面,有点左右难安。
他两手插着兜,凛着眉,来回踱了几回步,这才重又开始叩门,“白惠,我不是有意那么做的,白惠,你先把门给我打开。”
他的有些急切的声音透过防盗门传了进去,白惠就站在厅里呢。因为怕吵醒睡着的孩子们,她让保姆关上了婴儿室的门,她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他为了让她带着孩子们搬回来,竟然连叫小北假扮贼的事情都做出来了。真是不可思议,同时她又感到恼火。他竟然这样骗她,把她当傻子。她甚至开始想象,他一面在她住的地方外面偷笑,一面等着她的求救电话时的样子,不由越发地火大了。
“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哪远给我滚哪儿去!”她对着外面低吼。
徐长风听见她毫不留情的声音便道:“白惠,我错了好不?我知道我不应该骗你,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心急的想一家团聚,想给孩子们一个安稳的家嘛!”
白惠蹙着眉尖,一言不发,徐长风仍然说道:“我知道我错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不?看在孩子们的面上让我进去……”
白惠愤愤地道:“我谁都不要看,徐长风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紧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