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朋友。”白惠说。
徐长风便一挑眉道:“嗯,我记得,他和你也是朋友,他好像有点儿喜欢你来着。”
“你瞎说!”白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徐长风敛眉,若有其事,“嗯,如果不是我抓得紧,你可能真和他在一起了呢!”
“你……你这人你怎么满嘴瞎说八道你!”白惠气得抬腿蹬了那个邪恶的男人一下,那一脚正中他的膝盖骨,他暂新的黑色裤子上,留下一个湿湿的脚印。
他却只是微敛眉宇,并不恼,“嗯哼,糖糖豆豆,你们妈妈好厉害!”
他做出害怕的样子来,两个小家伙被他们父亲的样子惹得咯咯地笑。
白惠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徐长风的手机响了,电话接完,他的刚才还俊朗温笑的眉眼渐渐地绷了起来,电话收起,他对白惠道:“公司有个项目出了点儿问题,我得马上赶过去一趟,你们也不要玩了,我让小北过来接你们。”
徐长风匆匆地走了,小北开着他暂新的跑车过来接白惠和她的孩子们。
两个孩子还没玩够,被从船上抱下来,十分不满。小糖糖郁郁着小脸,又用那十分委屈的眼神看着白惠,而小豆豆则是小胖手抓着那船帮不撒手,啊啊着就是不肯下来。
白惠哄了好半天,小家伙跟没听见一样,末了还咧着小嘴嗷嗷地哭了起来。
白惠无语又没办法,小北却是将西装上衣兜里的白手帕掏了出来,搁鼻子下面一系,对着小豆豆做起了鬼脸,“呀呀呀,我是强盗,我来抓小孩子……”
小豆豆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小北,惊奇地看着他做着那些奇怪的动作,看着他吹着胡子瞪着眼睛的海盗模样,竟是嘎嘎地笑了起来。
白惠也好奇地看着小北逗弄小开心,正想着这家伙挺有办法的,挺会逗小孩子的,可是脑子里忽的就冒出了一幕来。
小北那脸上裹着手帕,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奇怪模样与脑子里那个蒙着黑头套的人重叠了。
小北也意识到了什么,眸光不由地向着白惠看过去,对上她的眼眸时,却是心里头一缩,对着白惠咧嘴干笑,“嫂子,您这么看着我干嘛,怪发毛的。”
白惠道:“为什么我看着你的眼睛这么眼熟啊!”
小北道:“您不天天看到我吗?眼熟不很正常吗!”
白惠仍然敛着眉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小北已经心里打起了鼓,他直怪自己,没事把脸上蒙个手帕做嘛。
“啊呵呵,嫂子,小豆豆不哭了,我们走吧!”
他满脸堆笑地看着白惠,那样子越发的让白惠心里头怪怪的。
车子一到白惠的宅子,小北就逃似的走了,白惠心里头有些疑惑未解,一直等到徐长风回来。
徐长风带着俊朗温和的笑进了屋,当先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抱抱两个小宝贝。
“糖糖,豆豆,爸爸抱。”
他向着两个小娃娃伸出了手,小糖糖当先小手扶着父亲的手臂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爸爸,抱。”
奶声奶气的声音依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徐长风一把将女儿抱了起来,手臂一举将小家伙连连举了好几个高高。他满脸宠溺的笑在小家伙的小脸上吧的亲了一下又一下,才不舍地放下去,“嗯,豆豆来,爸爸举高高。”
他又把儿子抱了起来,小家伙本来看到父亲举着姐姐就已经又羡慕又心急地张着小手大叫了,此刻已经高兴得小腿都踢腾了起来。
白惠一直看着她的男人把两个小娃娃挨个儿地都举过了,这才说道:“长风,警方有没有说那个小偷抓到了没有?”
“呃……没有。”徐长风略一沉呤便说。
白惠皱眉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抓到呢?”
徐长风道:“只是个偷儿而已,那些个杀人放火大奸大恶的人,还抓不过来呢,哪有功夫管那个小毛贼!”
白惠听着她男人的答案似乎并不满意,“只是偷儿也不能放任不理呀!说不定姑息了他,他又去抢别的人家了。”
“只要不抢我们家就好了。”徐长风眯了眯眸,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个话题,“别人的事我们哪管得了那么多呀,我们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白惠便有些无语似的看着他,想了想又道:“对了,我一直都没问你,你那天是呆在哪儿呀,怎么会接到电话那么快就到了呢?”
“啊?呃……”
徐长风不由伸手挠了挠鼻子,“我车子开得快嘛!”
白惠仍然不满意他的答案似的,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那个贼会不会是小北呢?我发现小白的眼睛和那个贼长得真像……”
“呃呵,老婆你说什么呢!”徐长风颊上的肌肉有些抽抽,大手一伸就揽了妻子的肩,“小北怎么可能是贼呢?他跟了我那么多年了,一直都安分守已的,他不会做贼的。”
白惠仍然郁郁不解的样子,“可是他们的眼睛真像,而且我看了看他的身形,和那个贼好像是差不多的高度呢!”
看着她越说越形象的样子,徐长风满脸抽搐,满头掉黑线,看样子她还不是太笨的。
“怎么会呢!小北可是我的得力助手,一直都忠心耿耿呢!何况他也不缺钱呢!我给他那么高的薪水,他哪用得着去做贼呢?”他说。
白惠仍然蹙着眉尖,狐疑不解的样子。那天,她并没有丢多少东西,只是少了一些现金而已,而且她只是喊了一嗓子,那贼就吓跑了,真是奇怪,她一个女人,竟能把那贼给震住吗?还是那贼有蹊跷?
“好了老婆,不要去想了。”徐长风眯眸温笑。
白惠仍然郁郁不解的样子,蹙着个眉尖,徐长风大手揉了揉她的发,满眼疼爱。
“还想,傻妞儿!”
“你才傻妞儿!”白惠没好气儿地伸手捶了他一下。
徐长风却是咧唇轻笑。伸手将她的腰揽住,一下子揽进了怀里……
楚远山一心惦记女儿的婚事,女儿都三十岁了,却还是待字闺中的状态,难保他不心急。尤其是她和靳齐那不清不楚的状态,楚远山很担心。从心里说他不想女儿去做那个横插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徐长风和白惠那时不一样,女儿本就是徐长风的恋人,只是男人变心变得快,而他的女儿一直不甘心,不肯放手,才会有了后来的事情,可是靳家不同,他的眼里,靳家那小子是一直都配不上他女儿的,何况还是一个有妇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