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热,白惠明显地感受到了那来自于他掌心的热度,而楚潇潇也是一阵意外,她的手竟然和他一样的热着。
他的手向里一带,白惠的身形被他拉进了怀里,接着他的嘴唇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白惠低呼了一声,他突来的动作让她一阵心惊的同时,眼神里也涌出说不出的慌乱来。
“潇……”她的手指掐紧他的手臂,她想推开他的,可是她的身体竟然非常渴望他的怀抱。而且渴望他唇上的灼热。她的声音被淹没在他十分霸道的吻里。她十分惊慌地想推开他,可是她却可怕的更想抱紧他。
“白惠……”楚潇潇的嘴唇霸道而辗转地吻着她,温醇而染了迷醉的声音,在她唇边呢喃。她的嘴唇像是这个世间最最芬芳的花朵,沾染着最最甜蜜的汁液,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深深的索取。而她的身体温温软软的,在他的怀里,他不由更紧地抱住
白惠的身体里也是阵阵地发着热,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她想推开楚潇潇的怀抱,可是她没有力气,她推出去的手只变成了颤颤抓紧他的衣袖。
她的眼睛里是惊慌的,但是那白皙的两腮却是不知何时染成了桃花的颜色。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潇潇,呵,我怎么了?”她在他吻她的时候,轻摇着脑袋,声音是无力的,可是却绵软得让人想要更深的疼爱。
楚潇潇将她的身形压在了墙壁上,黑眸灼灼,情/欲明显。“白惠,你愿意吗?”
他的声音里也似燃了火,带了微微的哑,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衣扣处,指间就捏着她大衣的扣子呢,眼睛里的灼似乎要将她点燃,可是最后那一点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必需要问问她,是否愿意。
白惠费力地摇头,“潇潇,是哥哥。”她在努力地聚拢着自己的神智,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她感到说不出的热,她直想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找块冰,找块冰冰着自己。
她的一句,潇潇是哥哥,让他的赤热的眼神黯了一下,但是身体里的热浪一阵阵袭来,他有些不能自已。
“我们,可能……被人下药了。白惠,你不愿意,就赶紧走。”
楚潇潇一下子松开了她,十指插进漆黑的发丝,神色间痛苦涌现。
白惠不明白他的那句被人下药了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身体里的感觉,她在需要什么,她知道,那种需要让她感到害怕。她不由双手抓紧了身后的墙壁。
“快走,白惠!”楚潇潇对她命令似的说了一句。
白惠的头脑里面阵阵发晕,身子也虚飘飘的,她心里想走,可是她的身体却让她想要过去抱紧那个男人,与他共赴最美好的云端。
“快走,白惠!”楚潇潇又喊了一句。
白惠便颤颤的伸手去抓门把手,她用力地旋转着,她想把门打开,可是那门纹丝不动。
“开门啊!”她不由喊了出来,声音惊慌害怕。
楚潇潇一下子惊觉了什么,他大步走了过来,用力地去拽那门把手,可是门照样是纹丝不动,他的脑袋晕沉沉的,但他仍然知道,那门,被人上了锁。
他用力地拽了拽,又大手啪啪的拍门。
“开门!开门!”
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答理他们。而楚潇潇的身体里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浴火焚身的感觉让他再一下将白惠抱在了怀里,气息灼灼地亲吻她。他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嘴唇急切霸道地辗转在她的嘴唇上,结实的身躯紧紧地将她压制在墙壁上。白惠也很难受,她的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可是她的身体又那么地需要他,需要他来侵略。水深火热般的,她的眼睛里滴出了泪。可是她的手却是没有推拒他的力气,只颤颤地接受着他唇齿间的索取。他的手臂始终揽在她的腰际,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里散发出来的灼热,意识不是很清楚,她依然能够看到他眉眼间那压抑而来的痛苦。因为她说,潇潇是哥哥,他便刻制着自己不要进一步地侵犯她,在这样水深火热的时候。
“老板,MIKE先生在里面等你。”小北对着身旁大步而行的男子说。
徐长风嗯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会所女招待打开了白惠和楚潇潇所在房间的门,随即便惊叫起来。
徐长风的眸光便望了过去,这一看之下,当时就呆住了。
房门打开处,里面拥在一起的男女,让他目瞪口呆,随即又是大脑嗡嗡的炸响,一股子翻涌的气血登时冲上了头顶。
他大步走了进去,一拳挥在了楚潇潇的头上,楚潇潇全无防备,高大的身形一个趔趄砸在了沙发上,白惠则是满眼迸出惊恐。
徐长风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楚潇潇,他真的很想再蹬上几脚,他也那么做了,一脚蹬在楚潇潇的后腰上,白惠爆出一声惊叫来,“不要!”
她这一声喊无疑是让那个男人火上浇油了。
他陡的回眸,看到她满脸潮红,却眼中惊恐的样子,却是又大步走了过来,大巴掌扬了起来。
他真想对着那张小脸狠狠地一巴掌煽下去,但是她的眼瞳急剧收缩,呼吸也加了速,似乎是惊恐之至,他的巴掌又下不去了。他一把扣了她的手腕,扯着她便向外走去。
小北早就目瞪口呆了,到此刻也管不得里面的楚潇潇,也管不得什么MIKR先生了,跟着徐长风就出来了。
徐长风一直扣着白惠的手腕将她扯到了会所的外面。冬夜深冷,一到外面冷意袭卷而来,白惠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徐长风一把拉开了后面的车门,不由分说,动作粗鲁地就将白惠塞了进去,他随即又坐到了前面,黑色的宾利猎豹一般窜了出去。
白惠很难受,她似乎已经没有心思关心徐长风的愤怒了,她在后座上撕扯着自己领子处的衣服,她的头向着车门上撞去。
砰的一声,她便安静了。
头上的疼让她身体里的迫切需要被暂时地浇灭了。她无力地趴在了他的后座上。但是事情并不会就这么结束。等待她的也许将会是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