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眼睛吃,难道我用手吃,用身体吃就可以是吗?”他故意敛了眉心,笑着揶揄她。

    白惠气呼呼地将枕头砸了过去。

    “去死吧!”

    但那枕头被眼前的男人大手一伸就抄在了手里,“我可不能死。我死了,谁来当你丈夫,谁来给孩子们当爸爸。”

    他走过去,将枕头放在了床上,在她身旁坐下了。长臂在她肩头一揽,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却是轻敛了眉宇,眼神深沉地看着她,“说真的白惠,别这么防贼似的防着我,行吗?”

    看着他那副若有所思,有些苦恼的样子,白惠拧了拧眉,轻勾了勾唇角,“一切都是你自做孽不可活。去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她伸手去拿他在她脸颊上抚挲的手,然而,那人的手却由她的脸颊上落下去,轻揽住了她可以说是十分雄伟的腰。她的眼前一张俊颜无限制的放大,接着,她的嘴唇就被他贴过来的嘴唇堵住了。“喂……”

    她正下着逐令,可是话音未落,已是诧然失声。

    “唔……”她试图用右手去推他,但她的手被他攥住了。她只能张着眼睛看着他一双咫尺近的深眸。

    他的眼角似有笑意,温柔地亲吻着她。一只手臂轻揽着她肥硕的腰,一只手轻攥着她的试图抗争的那只手腕,在她呆住的时候,他的舌轻柔地探进了她的口腔。舌尖轻触到了她的牙齿,又往里,碰到了她的舌头,她的脑中空白了。而他却是轻触着她那柔软的丁香舌尖,感受着那久违的美好,他将自己的舌与她呆滞的舌轻绕,一点点地吸紧。那只轻揽着她腰身的手慢慢地收紧了,那只攥着她右手的大手松开,却是向下滑去,轻轻地覆在了她胸前处。手底下柔软丰腴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阵阵的发胀,手下不由微微地用力,揉/捏

    白惠的神智好像在他的舌碰到她的舌时就飞到了天外去了,此刻一侧的丰盈上有异样的感觉传来,她反应过来,牙齿咯噔地一咬。

    耳边立时传来一声低嘶。

    那吻着她的嘴唇一下子离开了,胸前不安分的大手也立时收了回去。她看到他凛起了长眉。

    “你不让我碰碰,你不是要憋死我吗!”徐长风咬着牙一双眼睛没好气地阴着她。

    他的身体里像着了火似的了,所有的血液好像都涌去了身上的某处,他现在真的体会到了难受的滋味。欲火焚身。

    白惠撇撇唇角,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你别忘了,离婚协议上我们都签过名字的,虽然没有公正,可我们也不能算做真正的夫妻。还有,再有欲望,找你的乔乔去,她才是你将来的妻子。”

    白惠的眼睛里不无讽刺的神色,她抬起肥肥的双腿,挪到床上,然后慢慢放倒了自己的身体。

    徐长风的心头登的一胀,有些不是滋味。

    “白惠,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呢?我对楚乔,只有面上那点儿事,心里真的已经没有她了。她和我在一起,我是厌恶的,你信吗?伊长泽已经落马,妈的事情上,我没有什么再忌讳楚远山的,公司的事情我和父亲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业务已经回到正轨。说真的,现在我最最担心的,就是你和孩子们的安全。”

    他的眼眸渐渐地深了。未来的路很长,可也同样充满荆棘。

    白惠一直那么侧身躺着,他的话她都有听到,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是她的心有些乱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的婚期好像马上就到了。徐长风,你已经允了楚乔做他的丈夫,那么就好好地,做楚家的姑爷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白惠轻叹了一声,心底晦涩。

    徐长风的身形登时一僵,大手不由伸过去轻攥住了她一只手,“不会有婚礼的,相信我。”

    白惠微合了眼睫,她不知道他那句不会有婚礼了是什么意思,她也没有心思去想,而是禁不住这一天的疲惫睡去了。

    他好像就睡她身旁了,她一个人站了大半个床铺,他就合衣睡在床边上,直到天亮。她没想到,徐长风说要带她走就真的带她走,她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他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喂。”她从床上爬起来,吃惊地喊他,“我还没说要走呢!”

    “不走也得走。”徐长风正将梳妆台上面摆着的,她打印出来的小宝宝的照片收进箱子。“我跟你说,现在你们母子只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能放心。”

    他边往箱子里收着东西边说。

    白惠扶着个大肚子穿着个睡衣,站在旁边看着他匆匆忙忙地将她的一应用品都收进皮箱,一时之间心底惶然,有些不知所措。

    “喂,徐长风,”她喊:“你能够保证你天天呆在我身边吗?徐长风你不想办法解决楚乔的事情,我们母子到哪儿都是同样危险。徐长风,我不想过这种担惊受怕东躲西藏的日子……”

    唔……

    她正张着小嘴不停地嘟浓着,他的身形俯下,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她不停嘟囔的嘴,“我会保护你和孩子们的。”他的眼睛里涌满了无限的深情,那声音温柔而沉邃,让她一下子失了神。

    而他却已经拎着那个皮箱出去了。再进来时,便是过来扶了她。“我们走吧。”

    白惠被他拥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外走。这个时候她才看到,外面的房间早被王嫂和两个保镖收拾干净了。看起来空荡荡的。

    在上车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看这个她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地方,干净整洁的院落,落樱缤纷的花朵,和一间间飘荡着她的气息的房屋,她有些伤感,鼻子竟然酸了。

    这里有她每天孑然寂寞的身影,有她的无奈和落寞。她吸了吸鼻子,眼睛里湿了一片。

    “你怎么哭了?”他钻进车子里,想让她的身形往他这边靠一靠,却发现她在抹眼睛,不由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