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兰感慨万千。
回来后的日子在温馨平淡中度过。
宝宝还去了原先的那家幼儿园,和小星一起,再过了年,就该上学前班了。
双胞胎已经渐渐地接受了他们的爸爸,开始让他抱了。
云熙和大维谈了好几年的恋爱,此刻已到了商量婚期的阶段。
顾云飞作为一家之长,亲自给妹妹择了日子,年后的三月。
春暖花开,正是结婚的好日子。
圣诞节来临,雪花飘飘,在国外经历过圣诞节的小家伙们嚷嚷着要过圣诞节,江芷兰学着国外时那样,亲自挑选了大棵的圣诞树来,又买了很多的小礼物挂在树上,几个孩子连同小星玩得不亦乐乎,高兴得直跳。
云哲在一旁看着小星笑,
转而又对着身旁的女人道:“真的谢谢你。有了你,小星才有了很多本来得不到的快乐!”
江芷兰眸光变得深沉:“只要你敞开心扉,肯给小星一个妈妈,小星每天都会这样开心。”
云哲只看着她,却是不置可否的表情。
晚上,云哲带了小星,云熙和大维,她和顾云飞带了三个孩子,给佣人们放了假,欢欢喜喜地过了一个只有他们一家人的圣诞节。
孩子们都睡了以后,她也倦极,躺在床上,恹恹欲睡的时候,有温热的身子贴过来。
“老婆!”
是顾云飞的声音。
“嗯?”她也没睁眼,继续睡。精心准备了一个下午的晚餐,此时的她已是累极。
可是却有温热的唇瓣凑过来,吻住她的。
一点点的轻吻着她。
“今天圣诞,孩子们都有礼物,我们两个……也来顿圣诞大餐吧!”顾云飞在她耳旁轻喃。
“才刚吃过啊!”睡意迷朦的女人没有领会男人的意思。
可是男人的手给他的话做了解释。
顾云飞轻轻撩起了她柔滑的睡衣,大掌抚上她的身体,游走在她微凉的腰际。
一晚缠绵。
“妈咪,起床了!”
耳旁响起甜甜脆脆的童声。
江芷兰微微挑开眼皮,吃了半宿的‘圣诞大餐’,她的身体哪里都累,哪里都痛。
“去去,让妈咪再睡一会儿!”
她挥挥手,想让那小人儿躲开。
那小人儿却是又说道:“妈咪懒虫!”
“你这孩子!”江芷兰皱着眉头做势捏她的小鼻子。
小人儿却是一转身逃开了,
“爹地,救命啊!”
“宝宝又调皮了吧!”顾云飞边是刮着胡子边从洗浴间出来。
高大的身形穿着昨晚的睡衣,胸口处半敞,露出里面紧实强健的胸口。
江芷兰眸光落在他的凶口,脑中忽的就想起了晚上的缱绻缠绵,脸上一下子就热了。
“没有诶!宝宝说妈咪是懒虫,妈咪又要捏宝宝的小鼻子,爹地,宝宝的鼻子被妈咪捏得长不大了啊。”
小人儿已经在抱着顾云飞的腿撒娇了。
顾云飞心里软成了一片的水,将刮胡刀放下,将心肝女儿抱了起来,“鼻子越捏长得越高,诺,就像爹地这样!”
顾云飞指指自己高挺的鼻子,然后又说道:“知道你妈咪的鼻子为什么那么扁吗?”
“为什么?”小人儿问。
“因为你妈咪的鼻子小时候没捏过!”
“哦。”小人儿扭头看了看她的妈妈,奇怪,妈咪的鼻子好像并不扁哦!
又转头看看爸爸那高挺的鼻子,做过比较,终于点头,“嗯,妈咪的鼻子真的很扁。”
江芷兰一张小脸直抽抽。
她的鼻子扁吗?
虽然不像他的那么高挺,可也不能说是扁吧!
“顾云飞,你不要在这里误导孩子!”
她举起枕头啪的扔了过去。
男人却是轻而易举的伸手接下。
她干脆跳下床来,也不穿鞋,直接跑到男人的面前,踮高了脚,伸着纤纤皓腕,对着男人英挺的鼻梁骨就捏了过去。
男人动作很快,偏头躲过,却是长臂在女人腰间一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只用了一只右臂。
左面抱着女儿,右面抱着他的小妻子,俊颜绽开大大的笑靥,
“还生气吗?”他笑容玩味地看着他的小妻子。
江芷兰被他抱着,仍然是气呼呼地道。“再说我鼻子扁,我照样捏你!”
顾云飞只是笑。
年关将近,顾云飞亲自作东在C城的某五星大酒店慰劳顾氏的高层和各位董事们。
这是第二次,顾云飞带着他的小妻子出席公众场合了。
一身紫红色V领晚礼服的她,秀发高高搀起,小脸清透温婉,和顾云飞一起在众人的注目下出场。
这些人中包括他们的妻子儿女没有几个是认得江芷兰的,此刻,目光全是光临到她脸上。
她们看到,她,除了一身紫色礼服相当名贵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是没有一件装饰之物。
那细白的雪颈,那纤纤的皓腕,那乌黑的头发,
她们终于惊讶地发现,她的两耳上,有两枚光闪闪的耳钉。
顾云飞带着他的太太对他的员老、功臣们频频颔首。
觥筹交错之间,宴会达到了高潮。
江芷兰正和顾云飞举杯接受一对中年夫妻敬酒,一个看起来大方利落的红衣女人走了过来。
“顾太太!”
田经理笑容甜美地喊道。
江芷兰也小脸绽开笑,“田经理,很高兴见到你。”
她伸出手去握住田经理的,两个女人见面便很是亲热。
顾云飞对田经理点了点头便去了男宾的方向,
江芷兰和田经理在一处沙发上坐下,两人亲切的交谈起来。
江芷兰得知田经理已在一年前结了婚,老公也是美国分部的一位高层,现在过得很幸福,她也感到很欣慰。
交谈之间,江芷兰的手机响了,由于大厅太过喧闹,她便对田经说话了声不好意思,一个人去了酒店的长廊接电话。
电话是宝宝打过来的,问她几时回去。
她只说不会太晚。
手机收了线,正转身想走,身后的包厢里却有声音传来,虽然不大,却能够听得清晰。
她转过头去,看到那包厢的门半敞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坐了几位年轻的太太们。
那说话的声音就是从一位烫了卷发,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嘴里传出来的。
声音娇腻又带了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