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已经很恨我了,我还怕你更恨吗?”他说着,薄唇一下子堵了过来,覆住她的,。
那大掌更是带了火热一把撩起了她的薄裙,接着便是落在她微微带了凉意的大腿之上。
……
“不要!”江芷兰两手迅速地落在那人的邪恶的爪子上。可是却被那人反手一把攥住,那两只可怜的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只大手便已是攥得牢牢。
“别再动了,小心我弄痛你!”男人眸中燃烧着赤烈的火焰,那气息已经是越发的急促起来。
身体里的浴望已是一触即发,可是这该死的女人……
她就不能安生点吗?!
这一刻他可是盼望了那么久的,他怎能放过她?
一把将她两个手腕甩开,那大手却是哧的一下扯下了她薄薄的内库。
那一刻,他的眼前霍然一阵眩晕。
太久没有见过女人的缘故吧,当她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时,他的大脑一阵阵的空白,双眸更是直直地盯住了她的某处。
然后,体内的欲望也是西尼的海啸一般,灭顶而来。他的大掌急切地抚上她白皙的肌肤……
“不!”江芷兰惊叫着,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不能让他碰,不能!
她胡乱地挥动着手腕,拳头雨点一般噼哩啪啦的落在男人身上,那眼泪也是刷的就下来了。
“顾云飞你这个秦寿!你真是无耻!无耻之极!”
“那么谁这样做才是不无耻?”顾云飞显然有些恼了,“是不是那个陈相宇这么做就不无耻了?”他的双眸一下子布满了阴霾,夹杂着滚滚而来的浴望,他英俊的容颜已经开始扭曲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直都是这样子抗拒他,让他心底暗生出怒火来,眸光咄咄地逼视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秦寿了,还就无耻了!有本事你逃,没本事你就挨着!”他恶狠狠地说着,那手已是刷的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再接着便是动手解自己的衣扣。
江芷兰又羞又恼,回想三年前,他每次都是这样对她用强的,连宝宝都是因此而来,心里便是越发的恼恨这个男人了。
趁着他解衣扣的功夫,她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那人推倒了,然后飞快地下地,不顾自己衣衫凌乱,向着门口处跑去。
然而男人大步而至,俊眸中燃烧着赤烈的火焰,有怒火还有别的。
他一把拽住了女人的胳膊,反手一带,便是将她按在了门板上。
“告诉你,你跑不掉的!三年了,我想了你三年,我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要你!现在,除非你死了,否则你别想跑出去!”他阴狠狠地说着,手臂用力一扯,她的身子瞬间跌向了大床。
大脑一瞬间头晕目眩起来。
她想爬起来,可是晕眩的大脑根本控制不了四肢,等到她的眼前不再冒金星了,那人的身体也直直地压了下来。
薄热的唇再次落上她已经半敞的胸部,她却再无力气抵抗,身子像一根面条,软软地躺在了那人的身下。
那眼泪更是啪啪的掉了下来。
当那咸涩的液体落在男人的鼻翼上时,男人所有的动作僵住,唇离开她的身体,缓缓抬头,灼灼双眸带着意味不明的情愫凝着她。两道长眉更是深深地拧了起来。
就那样地凝着她。
眸子里有极复杂的情愫,震惊、失望、恼火火,还有别的什么。
他看到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哀凄的绝望神色,眼泪却是汩汩地流出来。一滴一滴瞬间汇聚成串,从她的眼角滑落下去,晕湿了下面淡蓝色的床单。
喉结处一阵滚动,握住她腰肢的手一点点松开,双眸阴郁地盯着那女人。
“我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
一字一句咬着牙艰涩出口。
江芷兰双眸滚动着泪花,也不说话,手臂一抬,便又是一个巴掌要煽过来。
但是这一下显然没多少力道,而且还未及挨到男人的脸,已然被他一把钳了腕子。
“江芷兰,一个巴掌已经够了。别以为,我每次都任你打,就是打不过你!”
男人恨恨地说着,重瞳散发出幽冷的光芒。将身下的女人锁在一片的冰寒里。
“顾云飞,我是来见宝宝的,可是你在做什么?你只想着强暴我!”江芷兰流着泪诉说着心底的委屈:
“你告诉我,你把宝宝放在哪了,我要见她!”她不顾一切地喊着。
男人重瞳更冷,恨恨地道:“江芷兰,我告诉你,若是在刚才,我还有让你见宝宝的想法,那么现在,根本不可能了。想见宝宝,你就等着做梦吧!”
他说着,已然愤愤地从她身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裤子,又捡起地上散乱的衬衣,然后向着洗浴间走去。
江芷兰怔愕片刻,陡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地,意识到了什么,又疾疾地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跑到洗浴间门口‘啪啪’的拍起了门。
“顾云飞你告诉我宝宝在哪儿,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她在外面连拍门再喊。
里面的人呼的将门打开,她毫无防备,险些一头栽进去。
而那男人则是赤果着身体,只在下面有一条三角库,面目阴沉着盯着她。
“我说了,你想见她,就等着做梦去吧!”
恨恨地说完,又啪的将洗浴间的门关上了。
这一下差点便拍到了江芷兰的头。
那砰的一声响,几乎震碎她脆弱的神经,而他冰冷无情的话语如兜头一瓢凉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她的神色瞬间的扭曲起来。
他说再也不让她见宝宝,她看得到他眼中的灼灼怒火,她知道这绝不是开玩笑。
可是他凭什么,凭什么那样做?
“顾云飞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她身子踉跄着在洗浴间的门外嘶声吼了起来。
忽然地一拧身向着卧室外面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