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农场。
常清清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长命锁,摔到了地上。
房妈妈吓坏了,赶忙将长命锁捡起,劝道:“小姑奶奶啊,这是姑奶奶前几日在京城特地为你求来的,你怎么能摔了呢。”
常清清气呼呼道:“这碍事的东西光给我惹事。”
不等房妈妈回答,常清清便拉着云扶跑了。
她走到院中,吩咐护卫把马车上的灯笼取下,与云扶一人一个,就钻进了小树林。
自来到农场后,她对什么都好奇,这会子又拉着云扶要找知了猴。
完全把刚才发生的事,抛之脑后了。
云知澜和云知礼见状,也跟着他们进了小树林。
房妈妈赶忙吩咐竹露跟上,以免常清清再出什么事。
她叹了口气,把金锁收了起来,回去先交给老夫人代为保管。
房妈妈拿出一百两银票说道:“这是我们老夫人让我转交你们的,这几日我们表姑娘就叨扰了。”
刘氏没有接,她说道:“老夫人太气了,银钱就不用了,清清这丫头我也很喜欢,若老夫人不嫌弃的话,她想住多少日子我都欢迎。”
房妈妈笑着道:“好,那这些日子就劳烦云夫人多多照料了。”
房妈妈见云家人很是和善,更不是冲着钱才接近表姑娘的,也放了心。
她急于回去给老夫人禀报,以免老夫人忧心,与云正青夫妇道别后要离开了。
她吩咐丫鬟把那些吃的用的全部从马车上卸下来,竟堆了云家半个屋子。
房妈妈知道云家并不缺冰用,那些吃食若是吃不完的话,可以放进冰窖,便多带了点。
刘氏也不跟她气,对于太守府来说,这些东西不算什么,而且他们是怕委屈了常清清,才送的这些吃的用的,若是她不收,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房妈妈走时,把竹露和来时带的一个厨娘留下了。
另外还怕常清清在村子里再出现今日之事,他们太守府也不好给京城的姑奶奶交代,又留下一名守卫和一辆马车,以供常清清差遣。
何家
何父道:“你说云家人与太守府有交情?怎么可能。”
何母也点了点头,赞同何父的话。
何意松见二人不信,又把今日村子里发生之事讲了一遍。
“爹,娘,我讲的都是真的,太守府的管事妈妈见到云家人毕恭毕敬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在村子里找个人打听打听。”
二人这才信了,皆一脸震惊。
那可是太守府啊,三品的赵太守,怎么云家就悄摸摸的攀上了呢?
何母把何妙容喊来,再三交待她从明日开始什么都不要做,最好尽快让云知谦同意这门亲事。
何父看向何母:“过两日你找个时机,也去云家一趟,探探刘氏的口风。”
何母应了下来。
翌日
何妙容一早就来到了云家,表面上打着来向刘氏讨教绣活,实际一来云家就四处张望着。
听到屋门响了,何妙容抬头望去,见是云扶,还有些失望。
来了都一个多时辰了,也不见云知谦。
刚想问问云扶,又见一个小女孩进了屋子,看起来有八九岁的样子,比云扶高了多半个头。
看到她的穿着打扮,何妙容立即明白,这小女孩就是哥哥所说的,太守府家的小姐。
她眼眸一亮,也不知她家中有没有哥哥。
何妙容明知故问:“刘婶婶,她是你们家亲戚吗?”
刘氏瞧了何妙容一眼:“是啊。”
在刘氏看来,没必要与何妙容讲这么多。
就在何妙容想与常清清套近乎时,就听刘氏说道:“妙容,天色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何妙容表情一僵,委屈巴巴:“好吧婶子。”
她这时才发现,天色确实不早了,该吃午饭了。
她何尝没有听出刘氏话中的意思,刘氏在赶她走。
往常到饭点,刘婶婶不是总会挽留她在云家吃饭吗?
她还有些不解,回忆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想了良久,发现自己并未说错话。
为了不引起刘氏反感,何妙容说道:“刘婶婶,那我先走了,明日再来请教您。”
刘氏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道:“这几日我家中有,不大方便,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