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大臣,都像他们一样,何愁国家不强大?”

    嬷嬷笑着附和,“邹大人当初差点被害,皇上爱才冒险派人救下他,他也确实忠心耿耿为皇上分忧,没枉皇上救他一场。”

    这事,长公主刚回京时,就听赵景宸他们讲过。

    她欣慰得直点头,“没错,都说一个好汉要三个帮,宸儿种善因得善果,终是他的机缘。”

    她顿了顿,咬牙道,“宸儿他们教训了南桑,接下来就是去东边收拾东黎那些杀千刀的了。

    本宫的阿泽在天有灵,一定是知道孙儿要去替他报仇,所以这些天频频出现在本宫的梦中,每次都是笑着的,欢喜着呢。”

    说到驸马,长公主禁不住又伤怀起来。

    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殿下与东黎的仇怨是解不开了。

    想想当年驸马刚刚遇害那阵子,殿下恨意滔天,她疯了般上阵与东黎人厮杀,东黎的士兵们看到她都胆寒。

    听闻东黎当时的掌权者,下令杀了参与下黑手的那批人,以期能平息殿下的怒火。

    但杀夫之仇,不共戴天,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下?!

    嬷嬷的眼睛转了转,忙安抚道:“殿下宽心,小主子他们那一群人,可不是吃素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次定能打得东黎人跪地求饶,用小主子的说就是让他们磕头磕到吐血。”

    提到安北,就成功转移了长公主的注意力。

    想着安北的音容笑貌,她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嗯,孙儿走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

    这边,主仆俩你一句我一句,回忆着安北的点点滴滴。

    另一边,赵景宸一行人正加紧赶路。

    打马飞奔的安北,突地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她身边的穆云歌转头看她:“着凉了?”

    安北摇头笑道:“没有啊,我没有任何不适,应该是有人念叨我了。”

    穆云歌点头,“没有不适就好,能念叨你的多半是殿下了。”

    安北扭头往京城的方向望了望,没再出声。

    后面紧跟的商诀,紧张地竖起了耳朵,听着主仆俩的对话。

    又往许明涛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盘算着等一下歇息的时候,让许明涛给她诊诊脉。

    希望真如她们所说,是有人在念叨,而不是真感染了风寒。否则,就她那柔弱的小身板,又得受罪了。

    按现在的速度,还有三天就能到边境了。

    他暗暗在心里为她打气,希望她能好好地坚持到边境,到了即便生病也好办得多。

    这天黄昏,他们又在一处开阔地带停了下来。

    商诀悄悄与赵景宸耳语了一番。

    赵景宸便唤来帮忙搭帐篷的许明涛:“你有没有防风寒的药?”

    许明涛一下就紧张起来。

    “皇上,您身子不适?”

    说着就要伸手去探赵景宸的额头,赵景宸没好气地轻拍了他的手一下。

    “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朕好得很。”

    说着朝女子小队的方向努了努嘴,“你弄点治风寒的药给她们喝,预防一下风寒。”

    许明涛爽快地应下:“这个简单,我刚才还看到不少草药,我去挖点来煎水给大家喝,每人都喝一碗,有病治病,无病预防。”

    “嗯,去吧,抓紧点,等一下天黑了,就不好找草药了。”

    “放心吧!”

    夜幕降临,大家歇息前,每人都领到一碗预防风寒的汤药。

    安北看着碗里的药,苦着张小脸,结结巴巴地抱怨:“这、这、这,这个许呆子,难道不知道,我、我最怕喝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