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张开双臂,把穆沁雪护在怀里。

    穆云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帕子,哭得伤心欲绝:“你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你们做出这样的丑事,对得起我吗?”

    安北哭着劝慰:“小姐,您别太伤心了,为了这样的人,哭坏了身子不值得,我们回去找夫人做主。”

    安西边抹泪边要冲过去打穆沁雪:“穆沁雪,你怎能如此不知礼仪廉耻?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想要男人吗?

    想要男人街上多的是啊,再不济你府里也有不少,干嘛这么上赶着偷自己未来的姐夫?偷男人竟偷到自家姐妹头上,是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安南边哭边拉安西:“你少说两句。”

    安西拼命挣扎,“你别拉着我,我非要打死她个不要脸的不可,亏我们小姐对她那么好,什么都想着她,他们却在小姐眼皮子底下做这龌龊事。”

    安南一个不注意,被安西挣脱了,安西几脚踢开穆沁雪的几个婢女,抓着穆沁雪的头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阵巴掌。

    看着她打得差不多了,安南又扑上前,再次拦腰把人抱住往后拖,“安西,你冷静点,回去由夫人定夺。”

    说罢又朝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婢女骂,“你们几个是死的,还不赶紧来帮忙把她们分开?”

    几个婢女赶紧上前,拖的拖,拉的拉。

    无论她们怎么折腾,安西抓着穆沁雪的头发就是不松手,“我说呢,你怎么那么好心邀请我们小姐来看桃花,原来是想恶心我们小姐。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

    推搡间,几人滚成一团,穆沁雪裹在身上的床单散开,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一览无余,几个婢女赶紧遮掩,场面一度失控。

    这边打得热闹,穆云歌却哭得泣不成声,“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够了!”

    林谨豪猛喝一声,本想喝止安西别再殴打穆沁雪,不想安西没停手不说,反倒引来众僧人齐刷刷的注视。

    林谨豪摸着鼻子试图解释:“云歌,我……”

    安北趁搀扶的机会,偷偷点了穆云歌的穴道,穆云歌的脸色苍白得仿若风都能吹倒,身子摇摇欲坠。

    “小姐,别哭,我们回府!”说着朝安南安西连哭带吼。

    “都给我住手,你们还嫌不够乱吗?小姐都快被气晕了,你们还有心情打?给我收拾东西回府!”

    这下,安西总算舍得放手了,被安南拖着回到穆云歌身边。

    安西还不服气,指着穆沁雪和林谨豪骂,“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淫妇,看看你们那光溜溜的样子,啧啧,贱不贱呐……”

    安北再次出声,“走了!”

    这时,有僧人上前劝道“女施主,对不住,是我们经管不善!但这大晚上的走夜路不安全,贫僧给你们寻了空的禅房,先去歇息一下,天亮再走为好!”

    安北勉为其难点头,几人扶着人离开。

    见此,穆沁雪的婢女也扶着人跟上,免得留下被人看笑话。

    这时,林谨豪的暗卫现身,递上外袍“世子,对不起,我们中了别人的计!”

    “你们几个蠢货,回去再找你们算账!去,给我查!我倒想看看,是谁和我们过不去。”

    某禅房。

    僧人似乎怕两方再打起来,有意将穆云歌和穆沁雪安排在了隔得有点远的禅房。

    穆云歌和安北进了房间,安南和安西四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才跟着进去。

    关上房门,主仆四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