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想喝就喝吧。”
司国良犹豫了一瞬,咬着牙点头道。
“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这酒有什么问题呢。”
司灵灵将酒杯朝着鼻子下面,嗅了嗅。
“酒哪有什么问题啊?赶紧喝吧。”
司国良擦了擦额头汗珠,笑容勉强道。
司灵灵给了霍泽庭一个眼神,将酒杯一饮而尽。
他跟着也喝了下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司国良看着两人都喝下酒,攒着酒瓶子就要走。
“这酒既然是我妈留给我的,剩下的应该也给我才对啊。”
司灵灵拦着他,伸手要酒。
“这是你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剩下就留给我慢慢品尝吧。”
司国良将酒瓶朝后一别,不给她。
司灵灵微微一笑,没有再废话。
看着司国良的背影,有人感慨了句,“看来方九华进去了,司国良是彻底醒悟了,知道谁才是自己亲生的了。”
“那也不一定,你们可别忘了,今天早上他可是给司明珠送嫁的。”
另一个人持反对意见。
“大喜的日子,喝酒,喝酒。”
司海波立马打断众人的讨论,端着酒杯朝着霍泽庭跟司灵灵,“这杯酒敬小妹跟妹夫,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谢谢大哥,一定!”
霍泽庭立马举起酒杯跟司海波碰杯,司国良来过的影响马上被转移掉。
酒过一巡,司灵灵才回了房间。
随后,霍泽庭也跟了进来,“刚来的酒,有……”
司灵灵点了点头,朝着屋外指了指。
霍泽庭立马反应了过来,神色变得严峻,朝着墙边走。
“咱俩要不喝个交杯酒?”
司灵灵将霍泽庭的胳膊挽住,递给他一个酒杯。
“好。”
霍泽庭立马反应了过来,两人手臂交缠在一起。
“司明珠跟我换,你等下……”
司灵灵将自己的计划,贴耳告诉霍泽庭。
说完,两人互相喝掉手里的酒。
霍泽庭眼神慢慢地迷离起来,朝着门外摇晃,“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大家一定要喝好,吃好!”
“泽庭,你喝多了。”
司海波看着摇晃的霍泽庭,连忙伸手扶住他。
“大哥,我还能喝,我们再喝。”
霍泽庭在外演着。
司灵灵也摇晃着脚步,扑倒在婚床上,迷糊地睡了过去。
“快,药效发作了!”
凑在窗户跟前的司明珠,赶紧推了把马二虎。
马二虎手一挥,另外几个男人朝着酒席围去,掏出口袋的烟,给众人分发,挡住他们的视线。
酒桌上的人,个个都红光满面,有人发烟顺手接过,开始吞云吐雾。
没人注意两个人影溜进新房。
看着侧卧在床上,曲线毕露的司灵灵,马二虎嘴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所谓的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的话,从来都是哄司明珠开心而已。
平常他得不到司明珠的时候,跟邻村的寡妇,街上理发店的女郎没少勾搭。
顺着马二虎的目光,看到床上的人,司明珠眸底瞬间凝集成风暴。
小贱人!
直接扑了上去,对着司灵灵的脸,伸手就挠。
“祖宗,你这是想给她抓醒,我们都死定吗?!”
马二虎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抱住司明珠。
司明珠的理智才慢慢地回笼,指着司灵灵,咬牙切齿道,“给我把旗袍扒下来。”
“不能耽搁了,外面有人随时进来。”
马二虎不情愿道。
“你踏马敢不听我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司明珠甩手给了马二虎一巴掌,吓得马二虎再次捧住她的手,“行,行,你俩换。”
“你给我面朝墙壁,敢偷看一下,她你就别想碰了。”
司明珠将人一把推到墙边。
“放心,我绝不偷看。”
马二虎连连保证。
司明珠今晚的精神状态,让他有点担心,似乎随时要疯了似的。
司明珠这才走向床边,打量着昏睡中的司灵灵许久,嘴角露出毛骨悚然的笑,伸手就去解她的旗袍。
司灵灵的眼睛猛地睁开,手一扬。
司明珠都声尖叫都没有发出来,人就倒了下去,被司灵灵接住。
同时抬手灭了房间的煤油灯。
“怎么了?”
马二虎感觉眼前一黑,吓得连忙要转身,却被司灵灵一脚踢得贴墙上。
她在司明珠的衣服上扯了几下,发出窸窣摩擦的声音。
等马二虎手里多了一个热乎的身体,嘴巴突然被灌进一杯酒。
“唔……”
他的话都没说出来,酒就被灌了下去,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粗嗓子,“赶紧滚。”
马二虎稀里糊涂地抱着手里的人,朝着屋外走去,踩在门槛上,还差点摔了一跤。
手里的人撞在门槛上,发出一声闷哼,
吓得马二虎死死地将人嘴巴捂紧,借着遮挡将人弄到屋后路上。
那几个兄弟也从酒桌前,慢慢地退开,追了上去。
“虎哥,这尤物让我也分一口羹。”
“滚!”
马二虎累得浑身汗,都舍不得将人松开,他甚至感觉自己胸口有股火在燃烧。
“虎哥,这个女人你一个人招架不住的,跟兄弟们分享一下嘛。”
几个人还不死心,上手就想摸。
“再敢动一下,老子就送你们上西天。”
马二虎猩红的眼睛在月色下尤为地可怕,看得几个人咯噔后退一步,“这些钱给你们的,去洗头房玩去。”
几个人对视一眼,接过钱,立马换了副嘴脸,“虎哥,听你的。”
等人走后,马二虎这才吃力地将人弄回家。
打开家门的时候,心口的那团火,直接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连拖带扛地将人弄上破板床,人就扑了上去。
*
两支红烛燃烧。
烂醉的霍泽庭在司海波的搀扶下,进了新房。
“剩下的人,我来应付,小妹你照顾下泽庭。”
司海波将人放倒在床上,说完就走了出去。
那帮人还想闹洞房,他得把人哄走。
新郎哥都烂醉,闹什么洞房?
“人呢?”
司海波刚离开屋子,霍泽庭就睁开了眼,双目清明,哪里有一丝醉意。
“怎么来的,怎么弄走了。”
司灵灵轻飘飘道。
“不行,我要去弄死那个畜生!”
霍泽庭猛地站起。
“别急,明天有好戏看。”
司灵灵将人摁住,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考虑到霍泽庭的职业,她刚才并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全部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