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顾苒苒这边的事以后,洛景年又嘱托了一下苏特助和齐峰他们。

    这么大一笔钱丢了,秦宽又失联,上面很快就会有动静。

    虽然洛氏集团目前为止干干净净,但是为了把稳起见,洛景年让他们也暂且去国外避避。

    ……

    第二天一大早洛景年再次回到凉州城。

    沈墨渊正在城墙上眺望对面的青州。

    赵文忠这是在发什么疯,短短几天时间,一座座宫殿已经初具形状。

    “洛先生。”严文看到洛景年以后行了一礼。

    洛景年微微点头示意。

    沈墨渊转过身,“兄长回来了。正好我有事请教。”

    他将望远镜递过去,“兄长猜测,他们是要干什么?”

    洛景年看了几分钟后,也是疑惑不解。

    思索了片刻,他说道,“难不成是要在青州建一座行宫?”

    皇帝觉得北边的冬天太冷了些,想到南面取取暖?

    就相当于历史上曾经的避暑山庄。

    “兄长。”沈墨渊负手而立,眸光微闪,“我也曾想过这点。”

    “只是安平帝怎会愿意跑到凉州城对面?”

    对方虽然暂时没有发难,但是对自己甚至对母妃的憎恨又怎么会轻易消弭。

    洛景年又举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暂且先盯着吧。”

    只要不是修筑城墙,加固防御工事,随时都可以应对。

    “对了。”洛景年接着问道,“秦宽关在哪里?”

    之前来的陈局长、高志国都是小卡拉米,秦宽才是真大佬。

    这个人,他必须亲自去见一见。

    沈墨渊看了一眼严文,旋即将视线移到洛景年身上,“兄长,我带你去吧。”

    秦宽就关押在城墙下的一间小屋子里。

    里面只有一张床,秦宽趴在上面,口中不停的哀嚎着。

    严文讪讪一笑,“洛先生,昨日我们稍许教训的他一下。”

    洛景年走到秦宽跟前,对方脸色煞白,屁股和下肢已经血肉模糊,几不可辨。

    额,稍微这个词用的十分准确,再用点力,对方怕是会直接嗝屁。

    秦宽一开始并没有力气搭理,看到眼前的洛景年,他黯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几分惊恐,“洛景年,你,你……”

    洛景年淡然一笑,“我不是应该死了对吧。”

    “被苏特助用汽油烧的尸骨无存。”

    秦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开口,“你假死骗我。”

    “这么看来,通过苏特助走的钱现在应该在你口袋。”

    洛景年点头,“你真聪明,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谢谢你的两千多亿。”

    秦宽气的差点吐血,“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吗?”

    “洛氏集团几千亿身家还不够?竟然把手伸到我这里。”

    洛景年知道,对方又入戏了。

    像这种长期身居高位的人,很容易沉浸在老子天下第一的剧本里。

    他不说话,静静的看着秦宽的表情从愤怒到平静,再到绝望。

    直到对方总算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以后,他开口问道,“你的上家是谁?”

    短短半个月,能够转移出这么大一笔钱,而且对方可以使唤秦宽这种级别的人物,对方的背景不言自明。

    秦宽再次笑了,这次笑的有些嚣张,像极了仗着人势的狗。

    “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听我上家的事。”

    “他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不仅是弄死你,弄死我也是一样。”

    洛景年哦了一声,“那要不然我把你送回江城?”

    “他知道你把他的钱弄丢了会怎么样?”

    秦宽再次陷入绝望,“别,别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