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那报纸里还能夹杂个人啊!

    连熙期间也有清醒过,但是发现自己在极速行驶的车子上后再次陷入了沉睡,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已是天黑了,作为司机的大力已经去招待所睡觉了,连熙想起来,却发现,身子完全吃不上力气,忍不住自嘲了一声,谁能想到堂堂一个团长,有天会被困在车厢里动弹不得!

    幸好车里都是报纸,连熙用腰间随身佩戴的匕首打开两沓报纸,蛄蛹半天藏在了报纸里,要不然他真的要成为第一个建国后被冻死的团长了!

    李念在报社门口不断地徘徊,她一边搓着手,一边焦急地眺望远处,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这报纸怎么还没到来呢?真的急死人了!”她的脚步显得有些凌乱,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

    得知李念要揭露自己的朱县长也在一旁悄悄地看着,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李念碎尸万段。他暗自思忖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然真的敢跟我作对,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朱县长抬起右手,对着身后的人狠狠地吩咐着:“要是真的来车了,第一个给我干掉那个婊子,两千块!”身后的几个人听了,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两千块钱在向他们招手。

    “县长,要是车来了,打么?”身后一个小伙悄悄地问了上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毕竟,这女的只有一个,这么多人打一个,也不好分钱啊!

    朱县长收了收自己那大肚子,阴郁地看了眼李念,恶狠狠地说:“打,死人给两千,受伤给五百,一人二十颗子弹,给我打完为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狠辣。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一大早起来的大力也没检查后车厢,糊里糊涂的脚踩油门就是赶时间。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休息了一晚上的连熙也多少缓了不少,此刻已经能扶着栏杆坐起来了。清晨的冷风冰凉刺骨,一下子就给他那半昏迷的脑袋清凉个透心凉。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连熙扶着栏杆坐在后车厢里,多年养成的习惯使得他时不时通过栏杆观察外边的景象。

    当车子缓缓驶入城中之时,他那颗原本就因为未知而紧绷着的心,更是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的慌乱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几乎失去了理智的控制。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兜里,紧紧握住那把陪伴他许久的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随时做好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准备。

    车子在拐弯的时候,林熙一下子就看到了拐角处那一抹反射出来的机械的光,不好是枪,让他的神经一下子紧绷到了极致,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车子刚刚横到这报社的门口,暗处的枪也开了起来,顺着那枪支的方向,连熙一下就锁定了他们要打的人,一个助力就翻身下车,一下就给李念按了下去,子弹擦边而过,发出惊悚的声音,报社内的众人无一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纷纷惊慌失措地往报社内部跑去,就连大力也蒙了,这个人怎么从自己车上跳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