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温随安重新投入工作之中,也不再理会小李怎么想了。
不说别的,她现在自己的脑子也很乱,整个人都陷入混乱的状态之中。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得身份突然就转变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霍闻洲发来信息,约她晚上出去逛一逛。
温随安只是浅浅的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关上了手机。
现在的她,并不想看到霍闻洲,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分给对方了。
“东风”投标项目迫在眉睫,只有先拿下这个投标,这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温随安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了。
因为那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就到了现在,温随安只是一开始对待霍闻洲的身份很好奇。
等到了公司,她整个人的脑子又恢复了清明。
什么男不男人的,都没有工作重要。
女人只有把事业完成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温随安甚至还觉得,霍闻洲只不过是个消遣解闷的,他是谁并不重要。
只是,温随安缓缓抚摸上胸口,为什么她得心口处,这么难受呢?
好像事实并不允许她这样做呢。
晚上,霍闻洲还是等在公司门口,等着温随安下班。
温随安看到霍闻洲过来了,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还想开车绕过对方。
霍闻洲凝眸,心底有些不安,他快步来到温随安车前,敲下她的车窗,无奈之下,温随安只好打开车窗。
她看了眼霍闻洲,发现莫名的很平静,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有什么事吗?”
温随安语气平静的询问道。
听到这句话,霍闻洲随之一楞,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温随安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那么亲密,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这一下,都把霍闻洲搞蒙圈了。
他想着早上的事情,他还没生气呢。
只是气了一下午,又把他自己哄好了,自我消化成功了,结果温随安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姐姐,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早上的事情。”
霍闻洲站在车窗外面,语气有些委屈,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
“我都说了,只是合作伙伴你要是还纠缠不清,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了。”
说罢,温随安直接驱车离开了。
这一下,留在原地的霍闻洲更加蒙圈。
他现在可以确信一件事,温随安就是生气了。
“韩磊,帮我查一下,今天她一整天都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霍闻洲直接打电话给韩磊。
韩磊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到“见了什么人”这几个字,瞬间就明白了霍闻洲的意思。
“好吧,老板,我这就去办。”
挂断电话,韩磊直叹气。
真好,又喜提加班了。
这几天,温随安都重复她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去主动联系霍闻洲,就好像完全已经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而每次对方联系她的时候,她不是说在忙,就是说她还有工作,要开会。
总之,就是各种各样的借口去回避霍闻洲,不想与他见面。
韩磊那边,也查到了。
温随安去了A大。
看到这个消息,霍闻洲顿时如鲠在喉。
那温随安,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得身份?
不对,如果真的知道了,那对方肯定回来质问他的呀,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的平静呢?
那就是只有一种可能,她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吗?
霍闻洲不知道的是,只是这件事情,和投标撞在一起了,温随安不想再分出精力管这件事情罢了。
其次,她觉得,爱别人,还是不如爱自己,还是多和事业打交道,这才是女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霍闻洲内心有些坎坷,不知道要怎么和温随安说这件事情。
这下子,就算是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温随安忙于工作的时候,许曜带着方案回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项目已经内定了他们!
温随安有些惊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你说的。”
许曜很是自信。
温随安还有些不相信:“可是,投标时间,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怎么这么快就内定了?”
许曜神神秘秘的说道:“也算是我们这次运气好,在测量的时候,遇到了对方的负责人,刚好也在现场。”
“于是,我就把我们的文案拿给他看了一下,最后他也是啧啧称奇,觉得我们的想法比较新颖,再加上态度认真,就说敲定我们了。”
这对于温随安来说,真的是个莫大的好消息了。
这几天的阴霾,总算是消散了。
“那行,那我们可以着手准备项目建设书了,方案就按照这版去投标。”
温随安顿了一下:“至于股东那边,等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去告诉他们。”
许曜颔首,他明白温随安的顾忌。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岔子,股东们那边也是空欢喜一场,没必要。
投标会。
很多建筑公司都参与了进来,其中A市的巨头建材公司也在里面,还有之前的李家家主,李辉和他的女儿也来了。
看着这么多大佬云集在这里,温随安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慌张。
昨天晚上,许曜和那边的负责人通了电话,再次确认了一下合作事项。
对方表示没问题,确定了景暮这家合作公司。
以防万一,温随安还让许曜录音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欠东风。
没想到,今天的投标会,进行的出奇顺利。
温随安所在的景暮公司,也顺利的中标了,和昨天那个负责人说的都是一样的。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出景暮的名字,温随安说不骄傲那肯定是假的。
李家的女儿,李月月看着温随安那明媚的脸庞,心底划过羡慕。
她注意到父亲的视线,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根本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