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房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司徒晚凝微微睁开双眼,紧紧抱住莫羽川的腰,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慵懒与满足。
她的嘴角上扬,没有一句言语,只是安心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幸福。
“老公,等平息苍梧界的战乱,我们就要一个孩子好吗?”
看见上官婉柔即将当母亲了,她的心底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莫羽川微微一愣,随后缓缓摇摇头。
司徒晚凝见状,心中不禁一沉,还以为他不愿意,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失落。
却不想莫羽川紧接着坏笑着说道,“一个怎么够?至少要生十个!”
“哼!只要你养得起,别说十个了,你想要多少个孩子我都生!只怕......”
司徒晚凝双颊绯红,她微微仰头,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轻拂在莫羽川的脖颈间。
可说到一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莫羽川被她吊起了胃口,急切地追问,“只怕什么?”
“只怕你身体扛不住!”
司徒晚凝终于把后半句说出,说完便掩嘴偷笑起来。
莫羽川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话中的调侃之意。
“为夫魔帝大圆满的身体,岂是你能轻易质疑的?
莫说生十个,即便是生一百个,为夫也是丝毫不带怕的。”
要是妻子夜是魔帝大圆满,他确实不敢说这种大话,毕竟境界对等的情况下,他还真不一定吃的消。
可妻子现在就只是魔兵境界,他自然不惧。
司徒晚凝看着他这般模样,笑语嫣然的调侃道,“老公,你可别说大话,当心到时候打脸哦。”
她的笑容里又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微微歪着头,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旖旎风情。
莫羽川被她的话刺激到了,猛地把她拉向自己,“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说大话!”
说着,他的双手紧紧箍住司徒晚凝的腰肢,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司徒晚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娇呼一声,脸上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她轻轻捶打着莫羽川的胸膛,轻笑道,“好了老公,我相信你,你最厉害了!”
“你这小妖精就会折磨人。”
莫羽川宠溺的笑道,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就在这时,他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那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淡雅且撩人,撩拨着他的心弦。
“嗯?这香气又出现了。”
莫羽川不禁心中一动,心中已然确定是司徒晚凝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的鼻尖凑近司徒晚凝,沿着她的锁骨缓缓移动,细细地嗅着那迷人的味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司徒晚凝又是一阵轻颤,脸颊瞬间泛起羞红。
“老公,你属狗的呀,闻什么呢?”
莫羽川没有回答,反问一句,“老婆,你真的没有洒香水什么的吗?”
“没有啊,我不喜欢喷香水,所以没有用过。”
司徒晚凝摇了摇头,心里也泛起了一丝纳闷,不明白丈夫为何如此着迷的香味到底从何而来。
说着,她又抬起胳膊闻了闻,除了有一点汗味外,依旧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老公,你说的什么香味?我怎么没有闻到?”
莫羽川听闻,眉头微微皱起,心中越发觉得奇怪了,妻子自己闻不到,可她身上的这股香味却与盒子里的香气一模一样。
“老婆,你闻闻这个盒子里的味道,和你体内散发出来的香气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从圣乾皇朝里带出来的盒子。
司徒晚凝先是一愣,她凑近盒子,微微闭上眼睛,轻嗅了嗅那盒子里飘出的味道。
“这气味确实挺香的,只是我自己闻不到我身上的。”
说罢,她拿起盒子仔细观察了一遍,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圣乾皇朝女帝的传承,我本来想着给你的,但是打不开。”
莫羽川无奈地耸耸肩,本想将这难得的机缘赠予妻子,却奈何被这打不开的盒子给难住了,心中着实有些不甘。
“这有什么难的,很好打开呀。”
司徒晚凝微微一笑,接着拿起盒子便开始旋转起来,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盒子表面摩挲、扭动,动作轻盈又娴熟。
盒子在她的摆弄下,各个面开始缓缓移动、变换位置,她的嘴里还轻轻念叨着什么,似是在记忆着旋转的顺序与诀窍。
十秒钟过去,“圣乾”两个字率先在盒子的上下面浮现出来,那古朴的字体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紧接着,司徒晚凝继续转动拼接盒子,很快又拼出“冰璃月主”四个字。
随着这六个字复原,盒子开始自动打开,里面隐隐有一股磅礴的气息从盒子里散发出来。
而司徒晚凝仅仅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完成了这看似艰难无比的操作。
“老婆,你怎么做到的?”
莫羽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叹与钦佩。
自己和火融研究捣鼓了半天,一点思绪都没有,而妻子拿在手里就轻车熟路的破解开了。
“不知道,一下子就有解开的思路了。”
莫羽川还想说什么时,就在这时,盒子中悬浮着一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水晶球。
而盒子的底部还有一块碎片。
司徒晚凝莫名感到亲切熟悉,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两样东西上。
那光球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光晕之中似有丝丝缕缕的光影在缓缓流动。
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它们,指尖微微颤抖着,带着几分紧张与迫不及待。
就在指尖触碰到光球的那一瞬间,一股温暖且熟悉的力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迅速传遍她的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之中。
同时脑海里似有一些模糊的画面在不断闪现,可还没等她看清,画面便又消散而去。
“老公,它们好像和我有着很深的渊源,我好像曾经与它们相伴过一样,可是又像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