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曼丽还没反应过来,向思浓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张旅长夫妻跟前了。
张旅长眉头紧皱,“你是……”
“我是裴延的爱人向思浓。”向思浓哭的可怜,“张旅长,您可是咱们军区的高级领导,您给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回家给我爱人做饭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张曼丽同志坐在床前,伸手要去摸我爱人。要说她心思是好的,这话我就一点不相信,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了,您是领导又是她的父亲,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吧。”
在她和张曼丽对上的时候,她和张家就已经站在对立面上了。
更别提张旅长旁边这位女同志,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一样,估计是张曼丽的妈,因为长的有点儿像。
所以向思浓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跟她哭诉,只跟一身正义的张旅长哭。
张旅长面色难看,瞪了一眼张曼丽,又缓和声音道,“向思浓同志,这事儿我知道了,是我们管教不严,之前的事情没处理好,你放心,这次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能给我们几天时间处理吗?”
向思浓还未说话,旁边的秦晓莲就插话道,“老张,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得问问曼丽,以前的事儿的确是曼丽做的不好,但她都已经知错也改正了,总得给她个辩解的机会吧。”
向思浓一听就知道张曼丽是像了谁了,当即道,“阿姨,您这意思是我诬赖张曼丽了?”
秦晓莲笑,“我没这这么说。”
“你是没这么说,但你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这个。”向思浓毫不退让,看着张旅长失望道,“张旅长,话我已经说了,事实您可以让人调查,我向思浓经得起调查,也无愧于心,我敢对着伟人发誓我说的句句实情,我要是说一句假话,那叫我不得好死好了。”
她看向秦晓莲道,“就是不知道您的女儿敢不敢对着伟人发誓了。”
向思浓说完秦晓莲的脸都阴沉下去,“你年纪轻轻说这么重的话不好。”
“好不好的那又怎么样,好歹留个清白,我不做亏心事也不怕发誓,也不怕有不好的后果,倒是你不让你女儿发誓才是真的有鬼。”
刚才向思浓把张曼丽拽出来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了,便有个护士道,“秦主任,刚才的确是向同志把张曼丽从病房里拖出来的,如果没有别的心思她往人家病房去干什么你们不是来拿药的吗?”
“就是啊,我也看见了。”
秦晓莲皱眉看向张曼丽,“曼丽,你说。”
张曼丽哪里敢说。
她也知道跟裴延没希望了,可看到裴延躺在病房里的时候她就是忍不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就进去了。
可谁知道这么凑巧就被向思浓抓住了呢。
向思浓道,“张曼丽,你不敢发誓,因为你心里有鬼,你觊觎有妇之夫,你不要脸,你对不起头顶的国旗,对不起身上的军装。”
“你配不上裴延。”
张曼丽被向思浓刺激的双眼通红,带着愤怒和嫉妒,“是,我就是去看裴延了,他生病了,你不照顾他,我去看看他怎么了。我就是喜欢裴延,我跟他门当户对,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站在裴延身边。”
她疯狂的大叫,“你就是配不上裴延。”
她喊完,整个医院的走廊上寂静无声。
这个年月大家的感情都是含蓄的。
即便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