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明怎么了?”
向思浓去看裴延,裴延也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她。”
向思浓见他撇清的这么快,不禁笑了,“我又没说什么,就是好奇。”
她对胡玉英道,“似乎就我们回来的时候碰见一面?虽然话不太好听,但我也没吃亏。”
听她这么说胡玉英就明白了,向思浓压根不知道中午的事儿。
中午的事儿她也找胡明明审问了,也问出来了。现在对上裴延和向思浓,她不可能不说。曹红梅的行为过于恶心,利用胡明明的喜欢和头脑简单,干这样的事儿企图恶心人,她凭什么替她兜着。
胡玉英叹了口气,看了眼裴延道,“本来呢,这话我也不该说,可又觉得不说不行。今天胡明明不是和志娟的战友撞一块了?那会儿胡明明打算去找裴延的,说她和裴延相爱,小向才是插足的那一个,更离谱的是还想说你俩早就好上了,怀了孩子。”
向思浓瞪大眼睛,“这样的谎话谁信啊。”
裴延才回来几天,以前都在海岛,那胡明明还能跑去自己单体怀胎?
胡玉英也觉得离谱,便直言道,“虽然说胡明明是我的亲侄女,但是我也不替她说话,这人呢,虽然考上大学了,但脑子其实并不怎么聪明,这样的戏码就算再拙劣也不是她能想出来的。她能想出来的大概就是路上偶遇,故意让小裴英雄救美。这事儿是曹红梅教给她的。”
见向思浓惊讶,胡玉英冷笑一声道,“很意外吧,我听这事儿的时候也觉得离谱,但胡明明没有骗我的必要。可能你们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该道歉我们也道歉,该约束我也会约束。就这样吧。”
临走前,胡玉英又道,“对了,这事儿志娟的战友吴晓晓好像知道,你们可以问问她。”
说完胡玉英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向思浓看向裴延,裴延脸色很难看。
向思浓问,“你那个后奶奶……这是想干嘛?”
裴延似乎意外又似乎不意外,“大约是想让我出丑,报当年的仇。”
向思浓一愣。
裴延便解释,“这事儿我自己也不记得了,那时候我才三岁多,我爷爷和她结婚,大院里有人跟我说后奶奶跟后妈一样会虐待小孩。然后我就去在他们婚礼上闹了一场,哭喊着让爷爷不要结婚。然后让她丢了丑。但她仍旧进了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与她和睦相处,大院里的人因此对她有些意见,所以她就不喜欢我。我也能理解。”
向思浓不禁愕然,“所以她记恨了二十三年。”
“大约是的。”
裴延说起这些的时候像说的别人的事儿,因为他压根不记得三岁时的记忆。
向思浓摸着下巴说,“很难评。”
“嗯。”
裴延说,“走吧,我们过几天就回岛上了。”
看得出来裴延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但这里又有他放不下的爷爷。
可裴延和曹红梅大约永远只能人前演戏,人后翻脸了。
向思浓安慰道,“宽心吧,能维持表面和平也不错了。”
裴延看她。
向思浓挑眉,“好吧,我很不爽,虽然她是想恶心你,但是她的行为成功的恶心到我了,还差点坏了我的婚礼。你打算怎么办?”
裴延也不知道怎么办,对方虽然跟他关系不好,但对他爷爷没的说。
“回去看看。”
向思浓跟上去,“你会告诉你小姑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