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眉眼一眯,立刻挡住:“沈之寒你够了吧,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云宿是不是真夫妻吗?”
“他所有财产都给我了,我们在一起四年,我又不是普通长相,他也不是身体有疾,怎么可能没睡过,别给自己找……”
沈之寒把她按在柜子上,好死不死碰到暗门,林栀意此刻脸色那叫一个好看,这也行?
男主光环是无敌了吗?
扯着她走进另一间房间,看着床上扔着的轻薄睡衣,还有懒着铺平的被褥,沈之寒玩味道:“还嘴硬吗?”
林栀意硬着头皮道:“这也不代表什么,我们就是夫妻情趣,再加上他被你打伤,我睡相不好怕碰着他,这才睡在别的房间。”
沈之寒扯开领口,扣子都被大力崩开。
哑声道:“栀栀,别辩解了,留点力气,你知道我根本忍不了,四年,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盯着沈之寒露出的喉结,锁骨,林栀意也被勾的意动了,毕竟这四年她可是完全禁欲。
主要是和云宿扯了证,她也不好在外边乱来,眼下么……沈之寒让她跳动的小心肝蠢蠢欲动。
可男主是真不好惹,这次开了口子让他再次趁虚而入,以后怕是……很难有找别人的机会。
清浅眉眼转瞬含魅,在沈之寒准备按住她时主动窝进滚烫怀抱,啄吻肌骨。
语声带着面对沈之寒时特有的娇气:“你忍不住我就得受着吗?沈之寒你为什么总是要欺负我?”
“明知故问,因为爱。”沈之寒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炙热气息覆盖娇小身体。
林栀意高昂天鹅颈,享受沈之寒带来的情绪。
“爱我就不能再伤我,上一次是四年,再来一次你猜是多久?”
“啊!”腰肢几乎被捏断,林栀意痛呼。
沈之寒额头抵住林栀意额头,两人眼眸在极近的距离对视,似看的尽前尘与未来。
“栀栀,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除非我死!”
面对这般执拗的人,林栀意并无惧怕,舔舐沈之寒薄唇撩拨:“废话这么多,不是说忍不了吗,我好难受……”
不作不死,林栀意就是典型喜欢在钢丝上跳芭蕾的性格,明知不敌非得嘴欠,苦果最后还是自己吞。
太阳下山,林栀意已经觉得自己在死亡边缘,试图换回沈牲口最后一丝怜惜。
“我得……接彩彩回来睡觉,沈之寒,求你当个人吧。”
后颈被捏住,迫使林栀意擎起头承受接下来的深吻。
眼底心底都只有林栀意的男人回复:“彩彩想要弟弟,当妈妈的要满足她,她会理解的。”
艹!你个疯子!
林栀意想起身挣扎一下,下一瞬彻底失去意识……
别墅的另一边,玩了一天的云彩困倦发了一个哈欠:“粑粑,我要找妈妈睡睡了。”
云宿抱着小包子道:“今天跟爸爸睡吧,妈妈……估计会有点不舒服,没办法带彩彩。”
“为什么不舒服?”小小脑袋大大疑惑。
云宿揉着小丫头脑袋道:“这个么……自作自受呗,来彩彩,和爸爸一起玩数老虎,一只老虎四条腿……”
小孩子睡眠总是很快的,第二只老虎还没数,已经“咕噜咕噜”的睡了过去。
云宿安静下来,一手搂着云彩,一手举起。
看着逐渐削薄露出骨感的指骨,云宿无奈一笑……他的彩彩长大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真的很想看看啊……
自打林栀意离婚,一周七天,沈之寒会来住七天,偶尔彩彩不去云宿那边睡,沈之寒就亲自哄,笨拙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