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收到这个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果然,这画面,那是相当的刺激。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床上的两人瞬间惊醒,他们惊慌失措地坐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愕和困惑。

    这是怎么回事?傅子夏声音颤抖地问道,她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看到了满屋的狼藉和涌入的记者,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江阳的脑袋到现在还昏昏沉沉,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看了眼身上都是满满的抓痕。

    傅子夏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身上遍布吻痕。

    看这样的情况,心里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脸色阴沉,他意识到他可能是被身边这个女人给设计了。

    昨晚他明明没喝多少红酒,不可能会醉得不省人事。

    就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但这些记者又是怎么回事?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故意泄露了他们的行踪,或者是设下了陷阱。

    记者们纷纷举起相机,闪光灯此起彼伏,尖锐的提问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有关于恋情的内幕可以透露?

    “你们两人是不是有婚约关系?”

    “江阳太子爷,这位就是傅家的千金?你们在这里开房,是不是打算要订婚了?”

    “你们这么急不可耐,你们家里人知道吗?”

    ·········

    记者们的问题如箭雨般袭来,言辞犀利,不给两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江阳想要穿衣服逃离现场。

    让开!我们有权保持沉默!再不让开,小心我告你们侵犯隐私。陆林多大声喊道。

    试图让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他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但是都皱巴巴的,甚至还很非常脏,他自己都嫌弃吧地皱了皱眉,然后穿了起来。

    他们匆匆穿好衣服,图拨开人群,试图在混乱中想要逃离。

    “江阳,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傅子夏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眼里含泪,满脸的委屈之色。

    她这样一副样子,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欺负了。

    不知情的记者马上维护她:“傅小姐,请问你是自愿的吗?是不是被他强迫的?”、

    “他提起裤子就要离开,明显是不向对你负责,这样的渣男行为,请问小姐你是怎么想的?还会不会和他订婚呢?”

    “请问傅小姐,你可有后悔?”

    傅子夏听到记者们的问话,眼泪就像不要钱,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就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那些记者看到傅小姐这样,更加断定她就是被欺负了,直接围堵住江阳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直到此时此刻,江样才真的后悔了。

    他被傅子夏算计了,昨晚根本没有对她设防,才会被她算计了。

    不多时,傅家父母,还有江家的父母全部都赶了过来。

    他们刚起来,一大早看到了热搜,还是关于他们的孩子,

    傅氏千金和江氏太子爷这是好事将近?竟然在情侣酒店开房。

    这两人是多么的饥渴?

    下面还附上了好多两人的床照。

    两家大人什么都没管没顾,匆匆赶过来。

    第一时间,记者就被他们给赶走了。

    整个房内就剩两家人。

    傅子夏从醒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主打一个就是哭。

    她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傅爸爸表情凝重,不悦地斥责道:“别哭了,穿好衣服,收拾好出来,我们在外面等你们。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情侣套房前面是个大厅。

    傅女士坐在沙发上,表情十分地伤心,甚至慢慢地掉下了眼泪。

    傅爸爸则是坐在她身边安慰她:“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有事就解决事情,哭有什么用?”

    傅女士哭得更伤心:“我就是心疼女儿,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毁了,这事还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女儿被江阳这个臭小子给睡了。以后还有谁会要她?呜呜呜·····”

    江妈妈听到傅家两口子说的话,感觉就好像吃了只大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她这说的什么话?

    她的儿子才是受害者好吧。

    就傅家这样,因为霍氏破产,霍老的很多丑事被曝光,当初傅家搭上了霍家捞了多少好处,现在全部都反弹回来。

    好多企业直接断了和傅氏的一切合作。

    傅氏集团现在是如履薄冰,只有一座空外壳。

    傅氏都快破产,资产还没有家里的十分之一。

    就这样,傅子娴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儿子。

    本来他们还打算,过段时间,就跟傅家解除婚约。

    就江阳的条件,名牌大学,要才有才,要相貌有相貌。

    家里还有钱,傅家凭什么还要高攀他们江家。

    而傅子夏呢?

    自从她拜了霍老为师,还没学到什么东西,就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高,就好像她自己就是霍老本人一样。

    也让江母彻底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才是那个虚伪至极,利益至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