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夏对着傅夫人抱怨:
“刚刚我在一楼大厅又遇到了陆子娴,她怎么就像个狗皮膏药,怎么哪哪都有她?”
傅夫人原本的好心情,也因为听到了陆子娴这个名字,脸色阴沉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不屑:
“子夏,如今你的身份个比她尊贵多了,以后看见她离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跟她沾上半分关系。
她已经和我们傅家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天生的云,她是地上的泥。你们现在是云泥之别。”
傅子夏就是喜欢听这样的话。
她终于在豪门世家站稳了脚跟了吗?
再也不会有人会拿她的身份说事?
她才是傅家的唯一真千金。
而陆子娴,算是什么东西,如今根本不能和她比。
坐在她旁边的霍老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听到陆子娴这个名字,自然也想起了昨天让他出丑,差点丢脸的那位姑娘。
如果不是傅子夏聪明,让人引爆了火警,他昨天肯定是要出大丑。
想到这里,他这口气如何都咽不下去。
不过是个小姑娘,竟然敢跟他叫板。
这件事,他一定要找回场子。
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陆子娴?就是你们傅家的假千金?
我听说她嚣张跋扈,无所事事。
前阵子还把你推下水中,蓄意谋害你。
这件事可是真的?”
傅子夏才刚拜霍老为师,她哪里敢让他知道真相。
生怕下一秒霍老就说不收她为徒。
傅子夏忙点头:
“霍老,这件事,我妈妈爸爸都能作证。
当时陆子娴因为嫉妒我是傅家的真千金,又嫉妒她的未婚夫维护我,这才就是故意推我下水,为的就是要淹死我。”
傅妈妈忙点头:
“对,就是昨天您也见到的那个小姑娘。我们傅家好心,养了她十八年,没想到竟然养了个白养狼。
如果不是念在这么多年的亲情份上,我都忍不住要把她送去警察局。”
霍老手指握着茶杯,他的眉色露出了几分狠厉:
“妇人之仁,如今傅子夏是我的小徒弟,我可不会让她受委屈。
既然这件事,你们都说她是有预谋的想杀害傅子夏,有了这次难保不会有下一次。
为了徒弟的安全,我觉得那位姑娘还是有必要送进去改造一下。
你们说呢?”
傅子夏拿着筷子的手被惊得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心里慌得一批。
刚刚遇见陆子娴,她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她说法院的传单下午会送到傅家。
现在霍老还要插一手。
那事情不是马上就要败露了吗?
她的心突突直跳,只觉得肯定是有坏事要发生。
傅妈妈心虚,也是笑得勉强:
“不用了吧,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真的闹上了法庭,丢的是傅家的脸,即使只是个养女,虽不是亲生的。
我也不希望她过得不好。”
好不容易搭上霍家这条线,可不能给毁了,要是霍老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会手女儿为徒吗?
深怕霍老还想说什么,傅子夏忙举起酒杯又敬了霍老一杯酒。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姗姗来迟的是傅爸爸,女儿拜霍老为师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能缺席呢?
这不处理好了公司的事情,他还特意回家换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
他笑着和霍老几人打招呼,然后把手上的文件袋递到女儿手上:
“刚刚有人给你寄了一份文件,我担心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就给你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