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建国早早的就睡了。
睡梦中,谢建国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兄弟,我头疼,你看看我头怎么了?”
他猛然睁眼坐起身来,发现床头的台灯还亮着,而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刚才那个声音是幻觉。
他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都是真实的!谢建国心脏剧烈地跳动,大口喘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
他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听见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照射在柔软的被单上。
谢建国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转过来。
这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了!
他以为是妻子叫自己起床吃饭,便没有睁开眼睛,但是随后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让他猛地抬起头来。
当他发现走近的不是他媳妇,他立刻惊恐得瞪圆双目,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他的眼前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
谢建国躺在床上熟睡着,但是他的身体却渐渐变形,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干血液一样,迅速萎缩,最终成为一具枯瘦如柴的尸骸。
接着,一个男人穿着黄色衣服缓缓飘进屋里,他伸出手摸向谢建国的头,嘴角扬起邪恶又残忍的微笑“兄弟,我头疼你疼不!”
“啊——!”谢建国惨呼一声,猛地从梦境中醒过来,浑身已经湿透,满头冷汗。
他大口的喘着气,眼神空洞,脸颊上全是冷汗。
眼前仍旧是昨晚看到的画面:一个男人站在床边,穿着一身黄色的衣衫。
嘴唇上挂着阴森的坏笑,用手抚摸着他的头颅,而他则毫无知觉的像木偶一般任由对方摆弄。
谢建国的内心极度的惶恐不安,他拿起来手机给商浩达打电话道“老弟,我不想干了行不?我昨晚上……”
电话那头商浩达笑呵呵的说道“哥,你可别自己吓自己了,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做梦!
你快别闹了,今天老板送黄皮子过来,一共20只。
你赶紧过来咱哥俩早点杀完早点回家哈!”
说罢,商浩达匆忙挂断电话,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谢建国叹息了一声,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他掀开被子去浴室冲澡洗漱。
……
十五分钟之后,谢建国收拾完,准备去仓库。
此时,他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既然决定要好好赚钱,他就必须把那个噩梦彻底抛诸于脑后。
但是,他刚打算关门的时候,却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喊声!
他眉头一皱,仔细聆听了片刻之后,发现那哭喊声竟然来源于自己的邻居。
“这隔壁怎么回事天天哭!”
谢建国疑惑不解。
这时候隔壁的人似乎哭累了,声音变成哽咽。
“呜呜呜……,我好难受……好痛……”
……
隔壁的声音未曾停止,谢建国起身过去敲门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但是他敲了几遍门之后,发现里面并无应答。
谢建国犹豫再三,最后轻手轻脚打开一条缝隙往里探头看了一下。
结果什么也看不见。
谢建国一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出发去厂里了。
半个小时后,谢建国到了厂里。
他走进房间,发现商浩达早就到了。
他对着对面的黄鼠狼笼子,正在抽烟,一看到谢建国道“
”哥,你来啦!“
”嗯,”谢建国看到他桌上放的几只黄皮子,“
这些黄皮子都挺啊!这都是老板从哪里来的?”
商浩达点点头,“是的!这咱们也不知道,老板就管送过来,咱们把肉拿过去,其余的咱们也从来都不问!”
“哦哦!行,那就开始整吧!“
“行嘞!”
商浩达兴致勃勃地将笼子里装着的四只黄鼠狼放到桌上。
两人一起开始剥毛、刮皮、取内脏。
等所有工序做完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天黑之际。
谢建国看了看表“浩达,这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留下来就行了!”
“哥,没事儿,我留下来陪你一起!你一个人我担心,再说老板也交代了,让咱们多加小心,你一个人在这儿我怕会有危险!“商浩达劝阻道。
“唉!”谢建国无奈的叹了口气,“行吧!”
夜晚的郊外格外宁静,连虫鸣鸟叫也不闻。
这时候,谢建国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声响,他扭头一看,竟是几条野狗朝自己慢悠悠的走进厂房里面!
这些狗一看就不是善茬!
谢建国慌忙抓住商浩达的胳膊“老弟,它们朝咱们来了!”
“什么?”商浩达惊慌失措的望着那几条狗。
谢建国急切地说道“老弟,快把笼子锁起来啊!”
他刚才一直在专注的剥皮,忘记把笼子锁起来了。
商浩达连忙跑到桌旁锁上笼子,但是几条狗还是围在铁笼边上,低着头盯着笼子看。
谢建国和商浩达背靠着背警惕地望着那几条狗。
“嘶嘶……”突然,一条黑影闪过,那只黄鼠狼从一棵树后跳跃而出扑倒一条狗。
另一条黄皮子飞身一跃,跳到另一只野狗背上。
谢建国与商浩达大骇,两人纷纷拔腿往外跑去,企图躲过这场劫难。
谢建国跑得比较快,但依然被黄皮子追上咬住裤脚。
谢建国奋力挣脱了黄皮子,但另一只黄皮子趁机跳到谢建国肩膀上狠狠啄了一口。
谢建国吃痛之下摔倒在地,而那条黄皮子却已经跳入灌木丛消失不见。
此时商浩达也跑到他身旁扶起他道“哥,没事吧?”
谢建国摇摇头。
“哥,那几只狗太诡异了,我看咱还是回去吧!”
商浩达拉扯着谢建国离开了这里。
谢建国心里隐约感到这事有蹊跷,他一路上都在沉思,究竟为何那几只黄皮子会突然袭击自己。
两人来到医院,打了狂犬疫苗,两个人同时说被野狗咬了,医生也没说啥,简单的包扎一下就让两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