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这次给他的又何止是惊喜这么简单!

    白霜明简直把她当做福星!

    他从身后又拿出一枚簪子,不同于上次的黄金权杖,这次的簪子是由白玉制成,通体莹润细腻,最顶端镶嵌的竟然是夜明珠!

    姜颜这辈子只从书里见过的夜明珠竟然此时正躺在自己手里!

    她瞬间瞪大眼,别说,白霜明还真就喜欢她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相公你太帅了!这么大的夜明珠都能搞到手!”

    他不自觉的跟着笑:“你若喜欢我以后经常送你,还有件事,我一会儿要叫孟瑶儿去书房……”

    “去去去随便去!”

    都送了这么贵重的封口费了,再拦着他见小三那是姜颜不懂事!

    她甚至还主动把他往外推:“快去吧,别让瑶儿妹妹等急了,你们随便聊!夜不归宿都没问题哈!欢迎你以后经常见她!天天见都行!”

    白霜明失笑,这小丫头竟然这么好满足,谁说他娘子善妒呢,只要给了足够的爱,她当然会有安全感。

    姜颜也感叹:只要给了足够的钱,爱干嘛干嘛!

    等白霜明回到书房的时候孟瑶儿已经到了。

    她这次依旧只是等在门口,看见白霜明后装作柔弱单纯的唤了声,“大表哥!”

    “进来吧。”

    书房是被特殊改造过的,若是她真想知道里面的秘密,只会找到一个装满珠宝字画的密室。

    那是白霜明设下的障眼法,巴不得她赶快发现。

    但孟瑶儿竟然好似对里面的陈设不感兴趣,始终都只关注白霜明这个人。

    他坐在她对面,开门见山,“今日外界传言四起,听说你和徐宴安曾是好友……”

    “不是的!”孟瑶儿忽然红了脸,害羞的垂眸盯着地板说,“我和他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你已长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自可以来找我说,若是不好意思也可以告诉颜儿让她转告给我。”

    孟瑶儿心里咯噔一声,颜儿?

    他竟然这么亲昵的称呼她?

    这话究竟是真的,还是故意这么说想让自己生气?

    毕竟他之前对自己冷冰冰的,现在闹出了徐宴安的事,他竟然主动来和自己接触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白霜明继续问。

    “还听说市面上抢手的防晒霜是出自你手?”

    孟瑶儿一下子谨慎起来,她也听说了这件事,但此事的确是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制作防晒霜的神秘人始终未露面。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借这件事来包装自己?就像是借徐宴安的势一样。

    她斟酌用词,说,“瑶儿并不想出风头,也不想受外面的传言裹挟,只想安分守己居于后院,还请表哥莫要信了外面的话。”

    “若真是出自你手,或许能改变经济走向,你可愿与我合作?”

    “瑶儿虽然有心追随大表哥,但也深知自己资历不够、欠缺很多,恳请大表哥再给我些时间,待瑶儿更精进一些后再来找表哥好不好?”

    既然如此白霜明也不再勉强,只说,“制作防晒霜需要什么材料只管告诉管家让他帮你置办就是。”

    “多谢表哥,”孟瑶儿压下强烈的不安,起身行礼,“瑶儿近日疲累,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告退了。”

    “嗯。”

    白霜明侧目留心她匆匆离开的背影。

    她身上并没有那股特殊的香味,防晒霜若真是出自她手,断不会沾染不到半点气味。

    孟瑶儿出来后脚步飞快,她想要保住才女人设顺势而上就必须找到是谁在制造这批防晒霜。

    又或者她能找到足够的货源也行。

    但现在毫无头绪,只知道这东西一瓶难求,已经被黑市炒到了二百两银子一瓶。

    她根本买不起,更别说囤货了。

    孟瑶儿想派人出去打听消息,但如月重伤未愈,得力嬷嬷还在老家没赶过来。

    她左思右想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帮手,徐宴安!

    她提笔写信,然后收买了个小丫头派她送去。

    按照时间估算,徐宴安这会儿应该已经收到信了,孟瑶儿搅着帕子焦急的等。

    好不容易盼着小丫鬟回来了,却得到的只是摇头的消息。

    她瞬间怒了:“这是什么意思,哑巴了吗!”

    小丫鬟战战兢兢:“表小姐您、您别生气,信我送到了,可徐少爷只是瞥了一眼就扔到了一旁。”

    “怎么可能!你没和他说是我写的吗!”

    “说了!可他只是对我冷笑,奴婢也不敢细问……”

    “废物!”

    孟瑶儿猛的一巴掌甩过去,小丫鬟蒙了一瞬才跪下求饶。

    她哪想得到恶名在外的姜颜和程一一都不曾对下人动手,如今打人的竟然是温婉可人的孟瑶儿!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快滚!”

    孟瑶儿强迫自己沉住气,反思一定是太心急联系徐宴安所以才会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神秘感。

    他不会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吧?

    她又叫来几个小丫鬟,派她们出去打听徐宴安是不是还在继续为自己打造惊喜。

    半个时辰后小丫鬟们回来了。

    孟瑶儿得到肯定回答后才松了口气,好在没有伤到根本,他还是迷恋自己的。

    另一边胖掌柜的问徐宴安:“东家,这信上写着是孟瑶儿来信,您不是正追人家呢嘛,怎么不看?”

    徐宴安扒拉扒拉盘子里的蜜饯,问。

    “只剩话梅了,苹果干还有吗?”

    胖掌柜的没理他,问,“东家您这到底是弄什么呢,一边花着大价钱猛砸,一边又对人家的信嗤之以鼻,欲擒故纵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啊,小心那些钱都打了水漂!”

    徐宴安抬眼从头到脚的打量他。

    掌柜的摸摸脸:“怎么了?我又不是孟瑶儿,您看我做什么!”

    “你挺胖啊,是怎么卡进钱眼儿里出不来的?”

    掌柜的一愣,旋即挥袖,“没人管您!吃吃吃,回头把你牙都吃坏喽!”

    徐宴安抬脚推掌柜的:“快去,再给我买点儿苹果干,要东街巷子里那家的,别家的太酸我吃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