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贺宏大藏在他父亲贺双朋的豪宅内,寻求贺双朋的庇护。
贺宏大的父亲贺双朋在香江商界,可谓是声名显赫的巨擘,可现在面对儿子所犯下的严重错误,他也也感到十分棘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双朋坐在红木桌椅上,抽了几口烟之后,这才头疼的说道:“我早就提醒过你,和林依依结婚之后收收心,不要再外面拈花惹草了,现在倒好,你给我闯出这么大的一个祸来,林依依这次恐怕是铁了心要和你离婚。离婚倒也罢了,但我担心张天齐不会就此罢休。他的宝贝闺女差点因为你而丧命,以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贺宏大满脸惶恐地询问:“爸……那我该如何是好?”
贺双朋感到有些犯难,沉思片刻后,他出了一个主意:“你必须立刻离开香江,先去法兰西你妈那儿避一避,等事情平息了再回来。”
“好的爸,我听你的。”贺宏大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又问:“爸,要是张天齐找上门来找你要人,你打算如何回应?”
“如何回应?你有回过家吗?”贺双朋笑着反问道。
贺宏大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没有。”
贺双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熄灭了手中的香烟,接着掏出手机,吩咐手底下的人,去给贺宏大预订一张前往法兰西的机票。
可张天齐会让他称心如意的逃脱吗?要知道他在香江政坛可是响当当的存在,他的影响力足以让整座香江为之震动,自然不会轻易让贺宏大逃脱。
从医院离开之后,他便命令警方派遣几名警员,随他一同前往贺双朋的住所,准备将贺宏大捉拿归案。
当张天齐抵达贺双朋的豪宅时,贺宏大正打算悄悄离开香江,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家中的佣人正要前去开门,却被贺双朋迅速拦下。
他快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窥,表情瞬间变得难看,急忙向贺宏大做了个手势。
贺宏大瞬间领悟了父亲的暗示,脸色骤变,急忙跑到楼上藏了起来。
等贺宏大藏好后,贺双朋才带着温和的微笑打开了门,热情地说道:“这不是亲家吗?让我看看,是什么风把亲家你给吹到寒舍来了?”
张天齐只是淡淡的看了贺双朋一眼,随后面无表情地问:“贺宏大在哪里?”
贺双朋故作惊讶,回答说道:“我不知道啊,出了什么事吗?这孩子又惹麻烦了?”
“贺双朋,你就不要跟我跟我装糊涂了,快把人交出来。”张天齐声音冰冷的说道。
贺双朋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亲家,你这话从何说起,我能装什么糊涂呢?他是真的没有回来,话说宏大惹什么麻烦了,你不妨跟我说一说?”
张天齐的脸色依旧冰冷,“早上的时候有个神秘人联系我,说我宝贝闺女在家里出了事,让我猜猜,那个神秘人是你安排的吧?贺宏大这个畜生差点害死我的宝贝闺女,他在惶恐万分之下求助了你,之后你让他赶紧离开,接着又安排人通知我依依出事的消息。
贺双朋,你该不会以为你的这些小把戏,能够蒙骗过我吧?”
被张天齐猜中了来龙去脉,贺双朋并没有感到太多的震惊,他只是没料到张天齐会这么迅速地找上门来,他表情依旧不变,不过却变换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说道:
“亲家,我对此事确实是一无所知,宏大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做出这种混账事出来,要是被我抓到他,一定会大义灭亲,亲自将他带到你面前,随你处置。”
“没那个必要。”张天齐冷冷地回应,随即向身后的警员示意:“进去搜吧。”
“亲家,你这是什么意思!”贺双朋见状,立刻站在门口,阻止警员们进入。
张天齐面无表情地说道:“没什么意思,既然你说贺宏大没有在你家里,那就让我的人进去搜一下,要是找不到人,你让我给你跪下磕头认错都行。”
“你这样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要知道我们可是亲家,难道你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了吗?”贺双朋的表情开始变得难看。
张天齐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亲家?从我女儿遇害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不再是亲家了,给我进去搜,任何阻拦的人,都给我以妨碍公务的名义逮捕。”
几名警员齐声应答,随后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贺双朋,来到别墅内搜查了起来。
“张天齐,你还讲不讲法律了。”贺双朋愤怒的盯着那些闯入的警员,接着表情难看地对张天齐说道:“我们两家之间难道一点情面都不讲了吗?”
张天齐听到贺双朋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脸上满是轻蔑,说道:“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吗?你还有脸跟我谈情面?
要知道受伤住院的可是我的宝贝闺女,不是你的那个畜生儿子!要是情况反过来,你的儿子被我宝贝女儿伤害入院,我问问你,你会坐视不理吗?”
“你有什么证据断定是我儿子做的?”贺双朋质疑道。
张天齐不咸不淡的回应道:“我会拿证据给你看的,你不用着急。”
不久后,几位警员在别墅楼上的一处角落里找到了贺宏大,并将他抓捕下楼。
“爸,救救我!”
贺宏大在看到面无表情的张天齐后,被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向他父亲求助。
“你不是说贺宏大没有回来吗?”张天齐面无表情地看着贺双朋,质问道。
贺双朋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你究竟想要怎样?”
张天齐淡淡地说道:“我不想怎样,你儿子后面会被怎么判,一切按法律程序来。”
“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贺双朋试探着问。
闻言,张天齐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朝着警员下令:“把他给我押走。”
“宏大是我贺家的独子,你真要做得这么绝情吗?”贺双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