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看着罗建元这震怒的样子,也知道传言应该是真的,冯益城可能是真的把罗建元的老婆给糟蹋了。
“罗部长,你看一下这个视频!”
庄岩把手机掏出来,打开录的那个十几秒的视频,递给了罗建元。
罗建元接过手机,看着视频,愤怒的脸庞微微一僵,接着满脸惊喜的看着庄岩,颤声说道:“庄县长,这,这个视频能不能给我?是不是还有其他长一些的视频?”
“一共有三段视频,这十几秒是我拍下来的其中一个视频的一部分!”
庄岩看着罗建元,说道:“但视频现在不能给你,不过这十几秒的视频可以发给你,让你先摆脱冯益城的控制!”
“庄县长,求求你了,把视频都给我吧,只要给我视频,以后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什么都听你的!”
罗建元浑身一颤,直接跪在了地上,抓着庄岩的腿,颤声哀求道。
庄岩把罗建元从地上扶了起来,说道:“罗部长,你先别激动,快起来,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视频我一定会给你,让你报仇,把冯益城给拉下马,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好,庄县长,我可以等,等多久都没问题,只要你答应我,以后愿意把视频给我,我就放心了!”
罗建元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庄岩说道:“庄县长,以后我都听你的,追随你!”
“罗部长,你言重了,什么追随不追随的,以后遇到什么事了大家坐一块商量,合作共赢!”
庄岩看着罗建元,笑道。
酒足饭饱之后,庄岩扶着烂醉如泥的罗建元走出了凤鸣一号,罗建元醉的不成人样,肯定是不能开车回去了。
徐温婷在外面一直等着庄岩,庄岩扶着罗建元上了徐温婷的车,从罗建元身上掏出他的手机给他老婆打了过去,问了一下家里的地址,徐温婷开着车带着庄岩就送罗建元回去了!
到了罗建元家楼下,徐温婷停下车,早已经在楼下等候着的程杏韵连忙迎了过去!
程杏韵一脸歉意的看着庄岩,连忙说道:“庄县长,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建元也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喝这么醉啊!”
“没事,罗部长和我聊的比较开心,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庄岩下了车,看着程杏韵眉头一挑,越看越觉得眼熟,愣了几秒后终于想了起来,U盘里那三个视频其中一个被强迫的楚楚可怜美妇,不就是程杏韵吗?
“庄县长,我扶不动建元,还得麻烦你帮忙把他扶到楼上去!”
程杏韵看着瘫在车上,呼呼大睡的罗建元,尴尬的说道。
“不麻烦!”
庄岩摇了摇头,把程杏韵从车上扶了起来,程杏韵连忙的在前面带路,朝着楼栋里走去,按开电梯!
坐着电梯来到楼上,程杏韵赶紧开门,庄岩扶着罗建元走了进去,把他卧倒在了沙发上。
“庄县长,辛苦你了,我给你倒杯水喝!”
程杏韵走到茶几前,躬身给庄岩倒水,那丰腴的身子都勾勒了出来。
“不用麻烦了,你招呼罗部长吧,我先回去了。”
庄岩摇头笑了笑,转身就朝外面走去了。
程杏韵送着庄岩到门口,又连连感谢了一番。
庄岩坐着电梯来到楼下,上了徐温婷的车,徐温婷也没问庄岩去哪里,开着车就走了。
庄岩以为徐温婷会送他回招待所,结果徐温婷开着车带着庄岩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公园!
“这是哪里?”庄岩皱眉问道。
“主人,这个公园新建的,平时白天都没几个人,晚上更不会有人过来了,母狗想把衣服脱光,趴在草坪上,让主人狠狠的蹂躏,好不好!”
徐温婷停下车,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真没人吗?别万一有人逛公园给看到了?”庄岩看着徐温婷那魅惑的样子,舔着嘴唇问道。
徐温婷摇头妩媚的笑道:“不会有人来的,主人,我下去等你,你快点来狠狠的蹂躏我!”
说完,脱光身子的徐温婷就打开车门下去了,庄岩哪里还忍得住,连忙也打开车门跟了下去,看着徐温婷那趴在草坪上,扭动着的白花花身子,浑身都不由的亢奋了起来,直接就扑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露天折腾了两个小时,心满意足之后,徐温婷开着车送着庄岩才回了招待所……
周五一早,冯益城就组织开了常委会,县里十一个常委,除了已经瘫痪在床的鲍兴修全都到场了。
冯益城坐在首位上,环视一周,端起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说道:“大家也都知道鲍县长的事了吧?真是让人惋惜啊,好好的一个人,说病倒就病倒了,但惋惜之余,他本来负责的工作也不能一直耽搁着,今天我把大家都叫过来,就是想选出个人来接任他的工作,根据大家的意思,现在有两个候选人,第一位是财政局局长王宏易,第二位是工商局局长贾明途!”
“王局长和贾局长都是我们凤城县的优秀干部,能力也都是特别突出,不过现在副县长的位置只有一个,所以王局长和贾局长两人只有选一个!”
“选中的人不要高兴,权力越大担子也就越重!”
冯益城不屑的看着贾明途,玩味的笑道:“当然了,没选上的也不要有情绪,以后机会多着呢!”
贾明途看着冯益城那揶揄的眼神,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脸上也不敢有一丁点的不高兴,还得硬着头皮赔笑!
他知道,这次副县长的位子应该和他无缘了,冯益城在凤城当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想和他掰手腕那是谈何容易啊!
王宏易坐在贾明途身旁,却是满脸的得意,有冯益城的支持,他这副县长的位子,肯定是稳了。
“仇县长,庄县长,在投票之前,我想问问你们的想法,你们觉得王局长和贾局长两人,谁更合适顶上鲍县长的位子啊?”
冯益城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仇高远和庄岩,轻描淡写的哼笑道。
这哪里是问仇高远和庄岩的意思,而是赤裸裸的羞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