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凶狠利落的吻
她的看起来外面坚硬得无懈可击,而她内心敏感而又脆弱,他当然知道她最渴望的是普通温馨的生活,那天的街头,看到她坐在长椅上面,眼睛里面的笑容,她眼睛里面的渴望那么明显,然而他却残酷地把一切打破,她一直努力着努力着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生活在一朝一夕之间被他毁灭。
和他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生活除了争吵和偶尔的温馨,没有任何平淡可言。
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么不着手段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强留在身边,真的是对的吗?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和错,沧海桑田,当那个人是对的时候,就算是所有的错也变成对的了。谢心娆看着靳白琛眼睛里面的怜惜,没错,她应该没有看错吧,即使他对自己并没有爱,他们两个的婚姻也从来不是因为爱,他总算是有一点怜惜她的对吗?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我们以后不吵了好不好?还有,你以后就算生气,也不准不回家,靳白琛,我命令你,无论你工作到多晚,你都要回家好吗?你知不知道你的房子那么大,我一个人在里面真的很怕很怕,你要是以后动不动就不回家,我该怎么办”
留不住其他的什么,我总要留住你的人,不想要你被瓜分,只想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独占你就好。
被她那委屈的眼神看的发疼,靳白琛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眸光温柔,“好,我答应你,我以后每天都回家。”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温柔,让人毫无抵挡之力,谢心娆忍不住破涕为笑,笑的眉眼弯弯,如同一个刚刚得了糖果的孩子,靳白琛眸色渐深,某人却还不自觉,陷得毫无防备,靳白琛眸光一暗,天旋地转之间,谢心娆只感觉身体一重,被靳白琛压在了臂弯里面。
还来不及反应,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呼吸被截取,身体被他全然控制,他的吻来势汹汹,凶狠利落,似乎随时要把她拆穿入腹。
靳白琛压住她的后脑勺,怀里的人小小一个缩在他的臂弯里面,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一只随时飞跃的蝴蝶,手抚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唇舌不断的入侵,汲取她的香甜。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姿势越来越暧昧,谢心娆几乎是整个人挂在靳白琛的身上,身体早已经被他吻的发软,往往她才刚刚吸了一口气,便被他截取了呼吸,直到几乎要窒息。他才肯放过她,如此循环往复,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他略带薄茧的手从她的背后探入,谢心跳的才清醒了一点,从初吻到现在,两个人吻的次数并不算少,然而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凶狠,似乎要把她折断了一般,他渐渐深入的手让谢心娆心里越发紧张起来,睫毛颤的更快。
“哥哥,嫂子,你们该出来啦!爸爸在叫……啊!对不起!”
门突然被推开,靳月正兴冲冲地想叫谢心娆出去参加这第一次正式的宴会,谁知道一进门就看到这么香场场景,她哥哥正压着她嫂子吻的凶狠呢!
靳月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接着透过手缝看着她的哥哥和跑跑,“我……我没有打扰你们吧……你们……你们继续,我现在就走!”
说着靳月匆匆忙忙地想要关上门,背后传来冷冷的一声。
“在门口等着。”
是靳白琛的声音,靳月靠在门外因为惊讶而大口的喘气,怎么听她哥哥的语气,这么不高兴呢……心里一声哀嚎,靳月都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她怎么就这么……这么坏事呢,偏偏这个时候来,说不定自己再晚来一个小时,也许她就能当姑妈了!
门外的靳月气急败坏,而门里面的谢心娆,又是害羞又是生气,如果要论哪种情绪居多,当然是害羞,被别人撞到了这样的场面,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好意思了,谢心娆脸皮薄,在遇到靳白琛之前,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心里简直不要太害羞。
靳白琛低头帮她整理衣服,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与禁欲,仿佛刚刚那个险些失控的人不是他一样,谢心娆又忍不住脸红,他这么冷静,倒看起来像是她做了什么坏事一般,伸出手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靳白琛的胸口,扁着脸控诉,“都怪你!”
靳白琛目光一顿,看着她因为生气和害羞而涨红了脸的模样,嘴角勾出一抹笑,“嗯,都怪我。”
两个人整理好,已经是五分钟之后,靳白琛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面色如常地搂着谢心娆的腰往外面走,推开门,靳月笑眯眯地等在门外。
“嘿嘿,嫂嫂……”靳月讨好的朝谢心娆笑着,谢心娆想到刚刚的事情,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谁知道靳月就是不放过她,朝着她挤眉弄眼地。
靳白琛冷冷的瞥了靳月一眼,平常这个时候靳月肯定就乖乖闭嘴了,可是她亲爱的嫂子在这里,她才不怕呢。
眼尖地看到自家哥哥已经换了的领带,靳月不怀好意地调侃着,“哥哥,你怎么就进去了一次房间,连领带都不一样了啊~”
她哥哥所有的衣服都是特别定制款的,有什么不一样靳月当然能看得出来,这领带明显不是她哥哥的风格嘛,这其中的内情,当然不用想都知道咯,看着刚刚她嫂嫂脸红的样子,没错,她就是故意调侃她的。
谁知谢心娆经过刚刚的心理建设,早就不怕了,反正看到的也是靳月,又不是别人。
“月月,听说你今天那个什么叫莫哥哥的人也会来,怎么……你不用去招待他?”
谢心娆神色自若,淡定的搂着靳白琛的手臂,红唇轻启,眼眸流转之间妩媚天成,配上身上鲜艳的红色贴身鱼尾裙,一派冷艳,站在靳白琛的旁边,两个人宛若一对璧人,同样是高贵冷漠的气质,身上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帝后,可远观而不可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