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在呢!刘老哥,二大爷,晚上好啊!”
没消片刻,林东便被许大茂叫来了。
自然也知道了这一窝蜂坐在傻柱家里的人是来干什么的。
“……”傻柱就挺不乐意的,结婚办大席的事情其实找刘海中和阎埠贵来商量已经绰绰有余了。
如今刘海中算是四合院里名义上的一大爷,是个脸面。
阎埠贵这二大爷又精于算计,届时有他存在必然花销开支都有个盘算,有个度。
但许大茂在这,属实是滥竽充数了些。
至于林东来这,啥民意代表啊,自己结个婚需要请他吗?
但刚才他根本没来及张口,许大茂就跑出去了,根本来不及阻拦,这会儿也只能自己生闷气,心说找这个许大茂完全是个错误的决定。
“嘿,来来来,林老弟,快坐!咱们一边吃一边商量下傻柱这婚礼该怎么办!”
刘海中当仁不让的充当起了场面人,还给林东倒酒。
“小林你坐!”阎埠贵虽然不愿意太多人参与进来,但来都来了,他也阻止不了,索性借花献佛了。
“这不好吧!傻柱的婚礼……你们三位大爷看着办就行了,我这个普通群众……”林东摆摆手,只愿意坐下,但不想掺和傻柱的事情。
傻柱一听这话,赶忙认可道:“啊对对对,这事儿其实三位大爷……”
“瞎说!”傻柱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中打断了,他手一指林东,“咱院子里就属你脑筋最活泛,你也能帮着出出主意,咱这次就要帮着傻柱把婚事办的大大的,办的风风火火的,这好歹也是傻柱的头婚……”
“……”
啊这,这老刘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傻柱挠挠头,虽然不同意刘海中让林东参与,但这话听着就是很舒服,于是摸到桌子边坐下,也不说话了。
“那既然这样,行吧,咱们就好好讨论讨论……”林东笑笑,心说傻柱,这可是刘海中让我来的,待会你别怪我……
没过一会儿,众人就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把婚宴酒席的日子给定了,又商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
比如何人跑堂,何人传菜,何人来记账,何人主持婚礼,何人帮厨,何人烧饭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安排下去。
也算是对傻柱这顿饭的邀请做出了相应的报答回应。
酒喝半晌,等到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基本上事情也聊的差不多了。
“哎呀,咱院子里最近可真是好事连连,双喜临门哪!”
端着酒杯的林东,暗戳戳的朝着傻柱敬完了最后一杯酒,如是说道。
“咋?”
愣愣的举着酒杯,傻柱不知道这酒该喝还是不该喝。
因为他着实不太明白这双喜临门的道理。
反而是许大茂迷瞪着眼睛瞬间醒悟过来,猛的拍了拍脑袋,余光扫了一眼林东,立马拍了拍桌子。
“嗨哟,我咋这么笨呢!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说若是咱们把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婚礼也跟着一起办,那还真的是双喜临门哪,回头咱院子里岂不是热闹朝天,惹得周围四合院都羡煞我们……”
草,合着双喜临门在这呢?
老子要跟易中海那狗贼一起办婚礼?
傻柱咬了咬嘴唇,一把喝完了杯中酒,气的脸色铁青。
他看了看林东,又看了看许大茂。
好家伙,我就知道,请你们两个来,就一准没好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看向了许大茂,脸色有点古怪。
你这厮……这话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你跟易中海有着夺妻之恨,咋滴这时候帮他说起话来了?
“这个事儿嘛……”刘海中咧咧嘴,着实是吓了一跳。
“老易和贾张氏都是离婚的,而且还都不是头婚,这似乎……不太好啊!”阎埠贵嘴角直抽搐。
傻柱这头婚办大席就算了,老易那老狗瞎凑什么热闹?
“大茂,你脑洞可真大!说归说,但事情可不能这么办,人家见面都够抵触的,你还要人家一起办婚礼?你咋想的?”林东摇摇头,把锅甩到了许大茂身上。
“啊这……”许大茂挠挠头,我靠,刚才你不是这个意思?
傻柱继而愤怒的转头看向许大茂。
一大妈也对许大茂怒目而视。
阎埠贵更是皱着眉头,觉得许大茂这三大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喊他来干啥!
“但你说出来了,这事儿……是不是可以操作呢?”林东又暗戳戳的说。
刘海中眼睛一亮,主动奉承:“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询问一下双方的意见!”
阎埠贵也改口了,“那确实,如若都有意见,那就各家办各家的!”
许大茂:“……”
我是不是酒喝多了?咋风向我都看不懂了?
你刚才不说不是这意思吗?咋现在又改口说能办?
你到底想咋?直接告诉我一声行不行?我喝了酒脑子属实不够用了。
“我不愿意!”傻柱直接梗着脖子摇头。
“对,我就办自己的,老易这人……给我钱我都不会跟他一起办婚礼!丑不丑啊!”
一大妈也摇头不愿意。
林东吃着菜,心中暗笑,虽然你们不愿意,但是这事儿足够恶心一下你们的。
回头易老狗那边,只怕更会恶心。
“那行那行,回头易中海那边我去问问!”许大茂拍着胸脯。
“你去问?”刘海中眼皮子直跳,你跟易中海的仇已经没了吗?
阎埠贵却点点头,直说:“也好!”
这件事情的讨论也差不多了,大家伙继续喝酒,一大妈又紧急弄了几个菜。
期间林东见许大茂一直给傻柱灌酒,心中暗衬这小子只怕要干坏事,于是假模假样的拉着刘海中阎埠贵一起陪酒。
这酒喝到最后,事情倒是基本说好了,但刘海中直接溜桌子底下去了。
阎埠贵的嘴直打哆嗦,撑的肚皮圆滚滚的,摸着墙回去了。
林东借口送刘海中回家,随后就溜了。
独剩下许大茂一个。
“一大妈,来,帮着把傻柱扶床上去吧,你看给这小子喝的……”许大茂嘿嘿的笑,拿一边的毛巾擦了擦嘴,吐出最后一口酒。
这小子刚才喝的酒,大半都吐在了毛巾里,属实是投机取巧了。
“哎,咋喝这么多,真是!”一大妈皱皱眉,心疼又无奈的帮着许大茂一起弄人。
等到傻柱扶到了床上躺下,一大妈一边给傻柱宽衣,一边埋怨许大茂。
“以后别叫我一大妈!我已经不是一大妈了!”
一大妈刚说完,就发觉许大茂关上了门,“嗳,你咋?”
“那我叫你什么呢?翠芳?”许大茂搓着手上前。
“翠芳也是你喊的?”一大妈蹙起眉头满脸不悦。
许大茂大马金刀的斜靠着床边一张板凳,视线暧昧又极具威胁。
“那我叫你啥?不叫翠芳……那叫你老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