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走路也没声?”
林东无语的自顾自倒茶,觉得这帮人是真没谁了。
这不用猜了,上午来的人,指定有易中海一个。
“嘿嘿!”易中海老谋深算的笑了笑,又再次问道:“刚才解成这小子走得急,我没听清,你晚上又要去喝酒?去哪儿喝?”
“……”林东抬眼望了望他,一大爷的表情甚为关切。
那不如……送他一桩机缘如何?
“去许大茂家喝酒!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阎解成出钱,我猜测先前应该是要去阎解成家喝的,可许大茂不愿意……”
林东实话实说,主要是想看易中海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
易中海果然摸着下巴下的胡茬开始胡思乱想了。
就连眼神都开始变了。
“嗳?”林东拍了拍失神的一大爷,“大爷,你咋了这是?想什么呢?”
“哎?”易中海清醒过来,擦了擦额头,笑道:“没想啥没想啥!那个……”
他忽然有点难为情,似乎很不好意思。
“一大爷,跟我这不用不好意思,想说啥就说啥,咱厂里好些个短的还很大方的给我看呢……”
你特么才短!
老子烈火金刚!
易中海气抖冷的抽了抽嘴角,赶忙制止了林东的胡言乱语。
“不是,我想说的是,晚上喝酒你去吗?”
“???”林东重新抬头,看着易中海双眼关切的喷火,下意识的点头,“去倒是去,就是不太想喝酒!”
“别,今晚你去的时候带上我,我买两瓶好酒带着!咱喝个痛快!”易中海心急火燎的表态,就怕林东不带他玩儿似的。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咱小年轻一起喝酒?咱话题太少了,下一次下一次吧!”
林东说着,故意摇摇头,站起身走开,假装去整理资料。
“嗨,别别别介啊,”易中海一下子急了,一手把林东衣角拉住,“小林,我毕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过去跟你们这些年轻人关系不怎么近,最近就老是反思自己想着跟你们处理好关系!”
“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你可一定要带我过去!回头咱一起喝着酒唠着嗑……”
然后再让你把许大茂灌醉?成功上位贾张氏?
你做梦呢一大爷?
今晚别说你跟许大茂喝酒了,你别忘了,还有个阎解成呢!
可这种春秋大梦,林东能说不吗?
当然得全力支持啊!
他就怕院子里不够乱呢!
“一大爷,你可真是个好前辈!咱院子里有你这样的一大爷,简直就是我们的福分!”
“别说了,今晚哪怕我自己不去,也得叫你去!”
林东拍着胸脯保证!
“嘿嘿,嘿嘿!”这搞得易中海兴高采烈的,开心的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那什么……一大爷你找我啥事儿?”林东这才有空问易中海来此的目的。
“那个!”易中海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挥手,豪气干云道:“再给我来十颗药!”
“???”
病了,属实是病的不轻!
病入膏肓了都!
咋瘾这么大呢?
“一大爷,不是我说你,老了老了,跟一大妈少折腾一点!身体要紧!”
“你跟一大妈说说,也别光你一个人吃药,她也得看病,叫她有空来找我!”
咋可能找你!找你不就炸线了?
“行行,回头我多跟我老伴儿说说!”易中海敷衍着。
林东将壮阳药丸包进油纸袋,又从桌子旁边抽出一张药方一起递给一大爷。
“这是上次跟你说的治病药方,按照你的身体情况做了改良,吃完九个疗程,身体状况会好很多!”
“至少你的活力会增加25%!一大爷,你就等着抱孩子吧!”
林东首先抱了抱拳,整的也别有古风味儿。
“太好了,小林哪,真是谢谢你!”
啪!
一大爷兴奋的跟个狗似的,根本就没问多少钱,拍出了两张大团结。
显然是一个付药钱,一个付方钱。
林东嘴角抽了抽,玛德,果然有钱的男人出手大方,你瞧瞧一大爷这姿态,啧啧……
“走了小林!”一大爷屁颠屁颠的将两样东西收进贴身口袋,小心的捂好,这才转身快步离去。
“哎,今晚只怕院子里又不太平了!”林东摇了摇头,笑了。
这边易中海回到车间,美滋滋的很。
急不可耐的等着下班点,他就小跑着出了厂区。
摸到供销社那边买了两瓶上好的高粱酒,足足花了十二块。
这才晃悠悠的往家走,一边走,一边琢磨着晚上如何灌醉许大茂和阎解成,拿下贾张氏。
就是这个林东是个麻烦,也不知道能喝多少……
但晚上终于能跟贾张氏更进一步的易中海,哪里还想这么多。
嘴角咧开,思绪早就飘飞到了天际。
“老贾啊,你可别怪我无情!”
“我也不想的!”
“作为你兄弟,你可别怪我!”
“怪就怪咱嫂子实在太迷人了!”
这边阎解成也火速的回到了四合院。
跟家里打了个招呼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就跑了。
这乐的阎埠贵赶忙催促他快去,晚上少个人吃饭这又得省下好些钱,可把他开心坏了。
来到中院。
看到傻柱提着网兜进了家门,还把门关上了。
阎解成一脸不屑的啐了一口痰,暗骂了两句。
他又踱进林东家门口,没看到秦京茹,只有个何雨水在屋里。
“嗳?东哥咋还没回来?”
“你问我问谁去!”何雨水压根不理他。
“雨水,你再这么霸道,小心嫁不出去!”阎解成揶揄她。
“我还用得着嫁吗?我回头嫁给东哥,我气死你!”
“……”阎解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你这丫头别高兴的太早,东哥早就是我媳妇于莉的男人了……
“你开心就好!”阎解成转身就走。
他觉得林东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这何雨水瘦不拉几的还这么年轻,哪里有贾张氏有韵味?
林东的口味实在是刁!
背着手的阎解成来到了后院,伸着头往许大茂家瞧。
发现许大茂还没回来,顿时喜出望外。
“富贵!”
他悄咪咪的喊了声。
可屋内的人压根没听见。
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纳着鞋底。
这一刻,无限美好的夕阳透过窗户,斜斜落下一抹晚霞在佳人肩头。
一呼一吸,将岁月无痕纳进了她娴熟纯情的鞋底当中。
好似将时光都凝固了。
这一刻,阎解成痴了。
果然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玛德,我要的女人,就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