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竟然在傻柱房里?
贾张氏怎么会在傻柱房里?
那贼呢?在傻柱家周围消失的贼呢?
贼……是贾张氏?
还是傻柱?
可问题来了,贾张氏跟傻柱在房里干什么?
关着门还关着灯?
孤男寡女的,环境幽密的,黑灯瞎火的,他们……
很明显,现在抓不抓贼,贼又是谁这些问题已经不是人们关心的重点了。
自然而然的,所有人都在想着傻柱跟贾张氏在他房里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
他们在偷情?
这特么!
大家伙全都看向了秦淮茹和易中海。
因为这场面似乎曾经来过那么一次。
画面无比的熟悉,场景又是多么的相像。
但是这两人……
对啊,怎么就不可能呢?
当初一大爷能跟秦淮茹偷情,咋傻柱就不能和贾张氏偷情呢?
就允许你老夫少妻,难道就不允许人家老妻少夫吗?
虽然傻柱从没结过婚,但压根大家伙就认为他的年纪说明了一切。
谁三十岁不结婚啊?也就只有傻柱了吧?
而且,今天的这两人,与过去的那两人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傻柱是一大爷的义子,人家早就指望傻柱养老了,他们是一家人。
而贾张氏是秦寡妇的婆婆,她也是个寡妇,她们也是一家人。
大家伙全都惊悚的看着这一幕,全都惊讶坏了。
视线一遍一遍的在屋内的贾张氏和易中海身上变换着,还偶尔转移到屋外的傻柱和秦淮茹身上。
那视线,看的人火辣辣的。
易中海知道这目光代表着什么,他也曾经历过的,就很熟悉。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林东感慨的不行。
何雨水够够的听着,心说东哥你说话就说话,可一边叹气一边笑干嘛?
易中海:“???”
秦淮茹:“???”
傻柱:“……”
贾张氏:“……”
四个人默默的朝着林东投去旁人难以理解的目光。
“不是,贾张氏,你特么在傻柱屋内做什么?”
刘海中虽然脑袋里都是大粪,但是架不住有时候这胖脑袋还是能想明白事情的。
他这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将大家伙的思绪都拉了回来。
很显然,现在弄明白这个就很关键。
“对,老嫂子,你怎么坐在这儿了?”
易中海眼珠子一转,觉得和稀泥的机会来了。
抓什么贼,说不定就是个误会!
就跟当初自己的事情一样,解释清楚了不就好了?
他希望贾张氏解释解释。
“老嫂子,你说道说道,你为何在傻柱房里,刚才许大茂喊捉的贼,又是谁?”
阎埠贵推着眼镜问,他此刻已经觉得饿了,就很担心待会回去是不是阎家的人都饿了,都想吃面。
所以就很希望这破事儿快点结束。
什么伦理什么婆媳什么老妻少夫的破戏,他实际上是很头疼的。
“这事儿得从许大茂说起吧?毕竟他是当事人!”
见贾张氏张了张口不太想说话,而且冷冰冰的不想理众人,林东赶紧出主意。
“对,我茂哥,你是咱兄弟,有我和东哥给你撑腰,不管是贼人还是贱人,咱都给你摆平了!”
阎解成迅速恢复了神智,就想要对付一下傻柱。
贾张氏听到这话,眼睛里开始喷火。
傻柱也愤怒的看着他。
反而是许大茂,摸着傻柱屋檐的台阶坐着,耷拉着两条腿,眼中无神好像失去了焦点。
“我……”他开了口,可真不知道如何说。
毕竟大红裤衩那件事情,是他的污点,是他的心病。
没有那件事情,傻柱就不可能抓住自己的小辫子,导致自己最终和娄晓娥离婚。
“算了,傻柱你说!”
见许大茂不肯开口,易中海自然巴不得,让傻柱开口,那自然和稀泥的机会就大一些。
“放开他吧!”易中海吩咐院内四杰。
“哼!”傻柱被放开了手脚,得意的晃动着手腕,整理着衣袖。
然后带着埋怨和憎恨看向许大茂。
“我跟贾张氏能有啥事儿?她跟许大茂吵架了,她就是来我这儿诉苦的!”
“我不过就是安慰安慰人家,这有错吗?”
傻柱避重就轻的回答。
“不对啊,她怎么不找我去?”阎解成挤出几个字。
“你算个屁!”傻柱一句话就把阎解成给堵住了。
“你好好说!别骂人!”阎埠贵立马出来转圜。
“那你关门干嘛?还关灯?你安慰人要关灯?你到底跟贾张氏在里面干嘛?”
阎解成当然不可能放过傻柱,他知道这也是许大茂想要知道的。
这话一出,大家伙的目光又都炙热起来。
这话其实问的多余了,基本上结过婚的都知道,这晚上一关灯,那自然该做的事情就要做!
但是这贾张氏,那可是许大茂的未婚妻啊!
你傻柱……太特么明目张胆了吧?
人家明天就要领证的。
大家伙虽然嘴上不说,可没谁心里不这么想。
许大茂更是难过的低下了头。
“我特么怕许大茂来找她干架!我特意关门的不行啊?”
“而去关灯……张婆婆说我屋里的灯太亮了!这也有错?”
“她难受着,我安慰人还不能顺从一下人家?这有错吗?”
傻柱强词夺理起来。
理由有些牵强。
可倒也说得过去。
众人岌岌无言。
“那小偷呢?是不是你?还是贾张氏?”阎解成又问,他觉得傻柱这个鸟人咋这么难对付。
“小偷个屁!我就没见到什么小偷,我跟贾张氏一直在一起!她能作证!”傻柱根本不慌。
得!
这话算是说到头了!
傻柱既然能让贾张氏作证,那贾张氏自然也能让傻柱作证。
理由无懈可击。
大家伙都找不到突击点了。
“既然事情是这样,说开了就好了,这完全是个误会!”
“咱院子里没贼,估计也是许大茂跟老嫂子吵架没看清什么贼人小偷!”
“而张婆婆来这里,不过也就是散散心聊聊天罢了!”
易中海这一手和稀泥不可谓不高明,直接把事情定性了。
可大家确实没找到突破口,包括许大茂自己。
沉默半晌,没人在说话了。
但大家伙都看向了许大茂。
众人都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态度。
这个证还领不领的成了?
出了这事儿,许大茂跟贾张氏之间,应该有重大隔阂了吧?
“我错了!”
忽然,许大茂出声了。
众人惊悚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率先低头了。
“你错哪儿了?”
贾张氏终于说出了她今晚的第一句话。
“我不该跟你吵架的!红裤衩我退给东哥!你跟我回去吧!”许大茂说。
嗯?咋还有红裤衩的事情?
大家伙一时没明白,不过此时注意力不在这细枝末节上。
“……”贾张氏默不吭声。
其实她刚才一直不说话,主要也是理亏,又被大家伙撞见堵在屋子里,怕的一批。
领证前夜跟别的男人私会,还待在人家家,这事儿放在谁家都要大闹特闹的。
她其实很怕许大茂一言不合就踢开自己。
毕竟已经鲜少有人在这个年纪还对她这么好的。
她明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得抓紧上车。
所以她决定,只要许大茂给自己台阶下,那自己……就原谅他。
“明天咱还要领证呢!早点回去休息!”许大茂站起身。
大家伙彻底震惊了。
许大茂真特么男人啊!这个时候了都选择原谅?
“可……可我不晓得程序。”
贾张氏低着头,胖胖的老脸竟有一抹羞红。
许大茂排开人群,拉住了她手,往许家带。
“有你男人呢!你怕啥!”许大茂强势的一批,默默收获了一圈惊羡的眼神。
“……”此刻的傻柱只想哭,他感觉自己成了工具人。
所有人都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因为他们明白。
贾张氏……这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秦淮茹四十五度角望天,努力不让自己激动的眼泪留下来。
盼春天盼夏天,老娘终于盼来了这一刻!
“鼓掌!”林东开怀大笑。
啪啪啪!
所有人都被许大茂的精神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