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哄笑了一阵,感觉阎家这小儿子就跟巴不得傻柱死一样。
但人群还是自动裂开了一条路。
阎家老小围拢了过来。
刘家刘海中带着哼哈二将到底还是来了。
娄晓娥许大茂何雨水秦京茹也全都来了。
秦寡妇也焦急的等在门口。
一大妈局促不安的守着傻柱的床。
林东没看到贾张氏,也没看到棒梗,不知道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但经过阎解旷这么一说,他倒是挺想看看傻柱死没死。
一大爷易中海显然是最焦急的。
毕竟他是要等着傻柱给养老的人。
要是傻柱一死,他许多计划怕是真要落空了!
放长线钓大鱼了这么多年,眼看即将要收获了,这傻柱却要死!
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自然秦寡妇也很忧心!
毕竟傻柱对于她们家来说,是个长期的优秀饭盒。
一旦这人没了,那贾家就不光是损失一个饭盒这么简单了!
“什么情况?”林东根本没有第一时间进屋,而是转头看向人群。
“东哥,我傻哥好像刚才跟淮茹姐吵嘴了……”何雨水够够的说。
最近林东不在家,跟秦京茹去了乡下,她本来就很心烦。
可院子里也一点没消停。
平时她看看热闹倒是乐呵的。
可这次竟然好多事情都是关于她傻哥的。
就更心烦了。
刚才秦淮茹好像在傻柱房里跟她傻哥吵了嘴,随后就出来找一大爷去了。
林东点点头,看向了秦淮茹,“咋回事儿?”
一切能够用来判断病情的因素,林东向来不会错失机会。
尤其是如此人命关天的时刻。
秦淮茹咬着下唇,目光幽幽的盯着林东。
心说你这么多天不在就算了,一回来又看我热闹?
不过这次并非是我的错。
“傻柱这几天非要炖鸡汤给我婆婆喝,为了这我都说了好多次了!每次都吵架……”
言下之意,这一次也是这样的缘由!
“嘿,傻柱还真是奇了,他咋那么想炖鸡汤给你婆婆喝呢?”
许大茂拢着袖子笑哈哈的。
一大爷瞪了他一眼,心说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是啊,他咋这么乐意给你婆婆炖鸡汤喝?要是炖那也是……”
林东看着秦淮茹,很是不解。
要炖那也是炖给你这个寡妇喝啊?
言下之意,林东没有说出来!
但大家伙都听出来了。
“我不知道!”秦淮茹噘着嘴低下头,很是无语。
“这还真是奇!傻柱的行为真就不能让人理解!”阎解成嘿嘿的笑着,人都笑麻了。
“小林,你说过了,我婆婆不能吃鸡汤,只能喝米汤养胃,所以我不敢给她喝……”
秦淮茹怯怯懦懦的表示,一切都是听从了林东的旨意。
“原来是东哥提前打了招呼,难怪傻柱生气呢!”阎解成恍然大悟。
“他生啥气?”许大茂不解的问。
“哼,秦寡……秦姐听林东的不让她婆婆喝鸡汤,但傻柱偏要给她喝,秦姐听东哥的不听傻柱的,这能不让他生气吗?”阎解旷的脑筋就是活泛。
众人一听这个,联想到傻柱跟林东最近的瓜葛,也是都了然了。
冉秋叶让傻柱气了一次,秦京茹又让他气了第二次。
何雨水倒是一直让傻柱生着气。
昔日傻柱跪舔了那么久的秦寡妇也不听他的。
这口气还能忍的下?
那这就是忍者神龟了!
“哎,傻柱气性可真大,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咱都知道,东哥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许大茂说。
“对,东哥都是上电视的人,可是咱院子里的道德标兵,傻柱心眼子咋就这么小!”阎解成也跟着说。
“也是,技不如人,还能怪冉老师秦京茹相中东哥?喝个鸡汤也能扯这么多事情出来?傻柱可真行!”刘光天也不服气傻柱的行为。
众人顿时又觉得傻柱的确是过于钻牛角尖了。
“其实……傻柱气的不是这个!”秦淮茹听出来了众人话里的意思,在旁边唉声叹气。
“啥?秦姐,那傻柱怎么就气的躺下了?”许大茂满脸不解。
“哼,我妈不给我和我奶喝鸡汤,却把鸡汤自己喝了!”
棒梗拄着拐杖站在贾家门口大声说道。
大家伙:“???”
一大爷:“???”
林东:“……”
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娄晓娥何雨水都看了过来。
大家伙觉得……这秦寡妇也太会占便宜了吧?
秦淮茹脸都黑了!
她刚才可不准备说的。
可万万没想到说出这事儿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棒梗!
“棒梗蛋蛋还没好,又新的了癔症,林东说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
“我婆婆才被冰火两重天浇过,林东也吩咐了不能吃鸡汤,要喝米汤!”
“所以……我就让小当和槐花……还有我自己喝了鸡汤!”
“两孩子都在长身子,总不能浪费了这鸡汤不是!”
原来如此!
这估计就是傻柱生气的地方吧?
真相大白了?
你说傻柱给你婆婆整几只鸡弄成鸡汤,不说本钱,就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结果贾张氏一次没喝道,倒是你吃了个油光满面的。
他能不生气吗?
易中海嘴角抽动,也有些无语了,“总共吃了几次?”
秦淮茹心累的伸出三根手指头,“三次!”
“乖乖,难怪傻柱生气,五天吃了三只鸡?这能不生气吗?”
“这要是我,非得气的吐出血来!哎,秦寡妇你太过分了!”
“再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啊!傻柱一片孝心却一次没落到好?”
“不对啊,傻柱给贾张氏喝鸡汤,跟秦寡妇喝鸡汤,这不都是贾家人吗?这不是一回事儿吗?有必要这么生气?”
人群满是哗然,有人猜测也有人不解,主要是都不理解傻柱的行为。
“算了,别讨论这个了,还是看病吧!傻柱能活……能病好就行!”易中海默默的捂脸,催促林东进屋。
“行!”
林东领着人,一大帮子人乌泱泱的进了屋子。
但见傻柱躺在屋里,盖着厚厚的被子。
正迷瞪着眼睛,呼哧呼哧的大喘气呢。
“这不是活着呢嘛?谁说死了!”许大茂质问消息不实的传播者。
阎解旷已经不敢说话了。
秦淮茹够够的走到床前,“小林,傻柱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能不能治啊?”
林东大手一挥,笑呵呵道:“放心吧,问题不大!”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