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闻闻,这哪家在烧鸡?”
“嘿,闻着味就知道是林东家!真够香的!林东这小子真特么走狗屎运了!”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家,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挤在一张小桌子上喝着稀粥,眼巴巴的望着刘海中桌上的一盘炒鸡蛋。
林东在吃肉,他们两人在家里却只能干看着一盘炒鸡蛋喝着碗里的稀粥。
人比人气死人。
两个人心里把林东骂了千百遍,却也只能龟缩在小桌子上穷酸,所以恨得牙痒痒。
刘海中喝着八毛钱一瓶的二锅头,就着鸡蛋有滋有味的喝着。
对自己两个儿子羡慕的目光视而不见。
闻言冷笑了片刻,“你两懂个屁!人林东那是走狗屎运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叫偶然之中藏着必然!”
“你真以为人林东这么多年跟着厂里的老中医白学了?”
“你们哪,看人的目光太浅!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凡种,只要一遇风云变化龙!”
刘海中见二人愕然,洋洋得意,“要不是我隔三差五的碰上林东,指点一番做人的一二,人今天能遇到王主任过来送表扬?”
“你们两啊,叫你们平时多跟我学着看着,就是不听!”
“屁出息没有,一天两天的净羡慕别人!”
“不稀罕说你!”
眼看老爹作势抬起巴掌,兄弟两脖子一缩,也不敢看炒鸡蛋了,酸溜溜着喝着粥,也不说话了。
“等着吧!你爹我只要跟林东搞好关系,咱们家也能日日喝鸡汤!”
兄弟两对视了一眼,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希冀。
“爸,咱可指着你活了!”
“爸,回头您吃肉,把炒鸡蛋赐给我就行!”
刘海中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德性!”
语意之间,神色更加狂妄恣意。
……
“嗨嗨,大茂,你过来闻闻,这香味是不是林东家的?”
“好家伙,还没焐热吧?这就给人鸡炖上了?可真香!”
许大茂家,娄晓娥正在做饭,伸着脖子往中院看,感慨的不行。
“妇人之仁!没见识的东西!”
“我刚从中院回来就看到人王主任带人将东西都领走了!这是林东自己家的鸡!”
“不稀罕说你!”
许大茂翘着脚放在床上,手枕着脑袋假寐,斜眼看着娄晓娥,一阵挖苦。
“哎,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看这以后啊,这鸡汤味怕是要整宿整宿的在咱院里飘了!”
说到这,看许大茂仍旧不屑,娄晓娥慢腾腾踱了过来,啐道:“你之前说的……叫我过去找他要方子治病的事,靠不靠谱?”
“死马当活马医!你说靠谱不靠谱?”许大茂没好气。
“好啊你许大茂,你敢说我是死马?我跟你没完!”
“嗨,你急什么急!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急了?”
“许大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藏什么祸水!你不就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人要方子治你的病,这让我去,人家也是看着我笑话!你真不是人!”
娄晓娥气哭了,饭也不做了。
“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许大茂脸涨成了茄子,一口要死不承认。
“哼,被戳穿了是吧?没话说了是吧?呵呵,许大茂我看透你了!”娄晓娥泫极欲泣,委屈的在旁落泪。
“你发什么神经!我可没病!”许大茂直接不承认了!
“行!许大茂!你没病是吧!好,我现在就去找林东睡觉,我怀个大胖小子,我看看是谁有病!”
许大茂:“……”
娄晓娥踢开凳子,伏在桌上抽泣,直接撂挑子,做个屁的饭。
许大茂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坐起身看着娄晓娥。
越琢磨越觉得她说的话可行。
要不……实在没招了,我特么就这么试试?
不然天天被人戳脊梁骨,太特么烦了!
这么一想,许大茂脸上就臊得慌。
卧槽,我这思想太危险了!
林东,她可是你嫂子!
……
一大爷易中海家。
此刻夫妻两人吃完了晚饭,相顾无言,坐在黑暗里。
星星点点的火星子从易中海的床位飞出来。
那是易中海在郁闷的抽旱烟。
“老易,别抽了,给我暖暖脚吧!”
听到一大妈的话,一大爷嘴角抽搐了一阵,直犯恶心。
尽管外面的鸡汤香味依旧浓厚,他也知道来自林东家。
可许多事情堆杂在一起,他就很心烦。
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带着他干儿子傻柱也被连累了。
可偏偏能够解决这事儿的,是他一直看不中的林东。
现在人还在房里快活的喝鸡汤吃鸡汤面。
这旱烟,他是越抽心里越不得味儿。
“怎么,老易?你现在话都不跟我说了吗?你就这么嫌弃我?”一大妈委屈的叨逼叨。
“我去医院瞅瞅!”
易中海敲了敲烟杆子,直接穿衣起身了。
“老易,你这个混蛋,我生不出来娃,你就这么对我?”
一大妈无声哭泣。
屋内已没了易中海的身影。
……
林东家。
总算是吃完了晚饭。
何雨水这沙雕竟然又是洗碗又是拖地的。
还烧好了水说过来给他洗脚。
吓得林东不轻。
好说歹说给这脑袋里水不少的家伙劝回去,林东这才从屋内反锁了门。
今晚除了秦寡妇,谁来这门他也不开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躺在床上,意念一动,进入了桃源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