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嗷嗷的几嗓子,直接把全院过来看热闹的大家伙全都吓蒙了。
棒梗直接疼晕了。
贾张氏貌似也背过气去了,现在就跟棒梗之前一样,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特别是秦淮茹,整个人瘫在地上软弱无力,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可这明明是非常悲惨又凄苦的场面。
在场不少大老爷们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却又多了几丝暧昧。
但见秦寡妇喘着粗气,胸膛起伏。
好家伙,那恨不得跳出来的山峰像是能蹦出来,刺痛了不少大老爷们的神经。
一时间,众人好像忘了此时是在给棒梗治病,是在挽救棒梗的性命。
直到许多妇人惊愕秦寡妇的身材而又看向自己男人之后。
这院子里又多了许多哀嚎。
那是自家男人被揪住耳朵根的痛哭声。
马上,这偌大的院子又重新热闹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也不舍的从秦寡妇身上收回目光。
赶紧装作正经的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林东,怎么回事?怎么这棒梗又晕死过去了?”一大爷很受伤,今儿这小心脏来来回回这么折腾,身为院里的一大爷他必须得尽快调整,将所有人的思路都拉回到救人的正道上来。
“是啊,林东,这怎么搞的?别是你那药不太行吧?”
刘海中不甘其下,赶紧乘势而上,一大爷关心小辈,他二大爷就不能落后。
三大爷阎埠贵也想开口,不过眼镜儿底下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动,却是吸了吸鼻子。
“嗨,这什么味儿这是?”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全都吸了吸鼻子。
“咦?别说,这是草药吧?还挺馨香的!”
“乖乖,林医生就是林医生,这别是啥了不得的好草药吧?”
“这么舍得!哎,为了棒梗这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林东是真下本儿啊!”
“对了,我闻出来了,这是薄荷……”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三大爷识别出来了这一味草药的物种。
“薄荷?”一大爷皱皱眉,有点恍惚,“薄荷能治棒梗这伤?”
他这么一说,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默默抬起了眼,将刚才偷偷摸摸打量秦寡妇的眼神落在林东身上。
“好啊你,林东,你耍我们可是?这特么薄荷能治这伤?”
傻柱当即就暴怒,他觉得林东这不光是耍他,还耍了棒梗,也耍了大家!
最主要的是,耍了他的知心爱人,秦寡妇!
人家淮茹这么相信你,你倒好,竟拿薄荷来糊弄人?
这谁不知道啊,薄荷这东西是拿来制造牙膏的,平时那风油精也是这东西造的。
你特么拿刷牙驱蚊的东西来给棒梗治疗伤口?
你损不损哪你!
而且!
这薄荷一旦接触伤口,就火辣辣的疼!
平时谁口腔溃疡,刷牙哪还敢用牙膏!
不得疼死!
你特么林东就是故意的!
傻柱瞬间四合院战神附体,当即就要冲上来暴揍林东。
“退下!”
就在此时,易中海蹙眉爆喝一声,赶紧将傻柱给拉住。
“一大爷,你放开我!你没听到三大爷说的吗?这是薄荷!用这东西给人治伤,那不是欺负人嘛!”
“这特么是风油精和牙膏的材料!这林东根本就不懂治病,咱们不能惯着他!”
“傻柱,你给我闭嘴!消停点!”
易中海别看四五十岁了,但常年在车间干活,这手上力气大的很,当即就把傻柱给拽住了。
“他……”
“别说了!”
易中海挥挥手,马上指挥人,“解成,把柱子拉住!”
“好嘞!”阎解成笑呵呵的过来,一只手把人逮住,可也就仅仅如此了。
他是笑呵呵的,怕热闹还不嫌大。
“嘶!风油精!牙膏!这……原来跟这些差不多的草药?”
“难怪呢!闻到的味道清凉的很!”
“这草药看上去绿油油的,可不就跟风油精牙膏差不多嘛!这能有用吗?”
不少院内看热闹的表示了怀疑。
一大爷冷声笑了笑,他还真怕林东栽不了跟头,现在一碗跟风油精差不多的草药,就让这么多人怀疑了!
这不是正好嘛!
于是他沉着脸背着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看向林东,“林东,你给解释解释?这薄荷能拿来治疗伤口吗?你别弄出人命了!”
他说着,手指了指倒地的棒梗,意思不言而喻。
眼见一大爷质疑林东的医术,傻柱顿时找到了主心骨,马上就跳出来。
“对,呵呵,林东,林医生!这棒梗还是个孩子,又是这贾家唯一的男孩!”
“你要是给人治坏喽,把人绝了后,这可怎么办?”
“我早说你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却硬是打肿脸充胖子,现在拿这风油精糊弄我们……”
“我告诉你,回头贾家不找你算账,我何雨柱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东刚才就一直没作声,他就是想看看这么多人还有谁这个时候上蹿下跳。
一大爷傻柱跳的最欢!
许大茂这个坏的流脓的就特么很聪明,一直在看戏不作声呢!
不过有这两个家伙顶在前面,也足够了!
于是哼了一声,林东便叉着腰啐道:“你特么懂个屁!”
“我这几位药,掺杂了薄荷、穿心莲、半边莲、垂盆草、鱼腥草、金银花、连翘、蒲公英、紫花地丁九种草药!”
“是用来消炎止血最有力的方子,这么多药我特么都没问诊金的事情,你就来怀疑我的医术!”
“疼?疼就对了!良药苦口,伤见其利!这说明药起作用了!”
“术业有专攻!你特么一个厨子,别在你不懂的领域对我指手画脚!”
“以后再这样!这院里谁的病我特么都不治了!”
轰!
林东这掷地有声的咆哮,直接震慑全场!
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慑,吓的全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