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梦迟微微皱眉,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
再根据脑海中《医毒药典》的提示分析道:“唯有蛊毒可在短时间内让人恢复容貌。她定是发现自己被人控制,不想帮施蛊之人办事,更不想连累你们,这才被人刺死。而你们看到的自尽场面,应该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掩盖真相。”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在为众人拨开迷雾,寻找真相的方向。
陆今安思索片刻,问道:“那你们可知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何人指使?他们为何要寻找龙鳞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他深知,这些黑衣人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老者摇了摇头,道:“我们也不知这些人的来历。只知道他们似乎对慕小姐和龙鳞玦极为执着。”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仿佛在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羞愧。
卿梦迟眼神一凛,道:“此事定不简单。那龙鳞玦究竟有何特殊之处,竟让这些人如此费尽心思?”
众人陷入了沉思,龙壁城的谜团似乎越来越深。
而此时,小男孩的命运也紧紧牵动着卿梦迟的心。她深知,必须尽快展开解毒之术,否则日渐长大的小男孩终将性命堪忧。
陆今安握住卿梦迟的手,给予她坚定的支持。
“我们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为无辜之人讨回公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与勇气,仿佛在为卿梦迟注入一股强大的力量。
卿梦迟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
他们决定从龙鳞玦入手,寻找线索,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在那静谧的林中,卿梦迟静静地守在小男孩身旁,宛如一位温柔的守护者。
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个小小的生命。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卿梦迟的身上,为她增添了一份神圣的光辉。
小男孩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卿梦迟轻轻握住他的小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跳动。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她知道,这个小男孩的生命就掌握在她的手中。
她必须全力以赴,为他解毒,让他重新恢复健康。
卿梦迟开始精心调配草药。她从随身携带的药囊中取出各种珍贵的草药,仔细地挑选、称量。
每一种草药都有着独特的功效,她必须根据小男孩的病情,精确地搭配它们的比例。
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卿梦迟将调配好的草药放在一旁,然后开始准备煎药的器具。
她找来一个小巧的砂锅,用清水洗净,然后将草药放入锅中。接着,她点燃了一堆篝火,将砂锅放在火上慢慢煎煮。
她的眼神始终盯着砂锅,观察着火候的变化,生怕有一丝差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草药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卿梦迟轻轻地搅拌着锅中的草药,确保它们能够均匀地受热。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这些草药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功效,为小男孩带来生命的希望。
在煎药的过程中,卿梦迟不时地观察小男孩的反应。她用湿布轻轻擦拭着小男孩的额头,为他降温。她看着小男孩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怜悯。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小男孩尽快恢复健康。
经过漫长的等待,草药终于煎好了。
卿梦迟小心翼翼地将药汁倒入一个小碗中,然后用勺子轻轻地喂给小男孩。
小男孩虽然痛苦,但也知晓卿梦迟是在救他的性命,微微张开嘴巴,艰难地吞咽着药汁。
卿梦迟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她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与此同时,老者和中年男人也帮陆今安踏上了寻找龙鳞玦的艰难征程。
他们的身影在被烧毁的龙壁城中显得格外渺小。
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那高耸的城墙已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残垣断壁。
街道上到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和物品,一片狼藉。
就算已经来过数次,老者和中年男人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感慨。他们曾经生活在这个美丽的城市,见证了它的繁荣与辉煌。如今,一切都已化为灰烬,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无奈。
然而,他们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们必须尽快找到龙鳞玦,为陆今安和卿梦迟提供帮助。
他们在废墟中艰难地穿梭着,仔细地寻找着任何可能与龙鳞玦有关的线索。
他们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石头。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执着,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老者弯下腰,捡起一块被烧毁的木头,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然后将木头扔到一旁。
中年男人则在不远处的一堆瓦砾中翻找着,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灰尘,但他的眼神却从未有过一丝动摇。
他们走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查看了一座又一座被毁的房屋。
然而,时间久远,始终没有找到龙鳞玦的踪迹。
他们的心中开始有些焦急,但他们并没有放弃。
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找到龙鳞玦。
陆今安和卿梦迟也不在意,反而安慰未能找到的二人,就算永远找不到龙鳞玦,他们也依然会帮小男孩医治。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寻找,他们终于在慕城主亲手传给老者的银枪中发现了暗格。
当暗格被打开,一张看似普通的羊皮展现在他们眼前时,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羊皮粗糙的质感,没有任何明显的标记或图案,仿佛在故意隐藏着什么秘密。
老者和中年男人不由疑惑,龙壁城虽然产羊,但如此好材质的羊皮倒是第一次见。
他们小心翼翼地捧着羊皮,反复端详,手指轻轻触摸着羊皮的表面,试图从羊皮的纹理、色泽中找到一些线索,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