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跟皇上废话,卿梦迟给手下众人使眼色,让他们先查探四周环境。
暗室周围,黑甲卫如铜墙铁壁般守护着,他们身上的盔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这些黑甲卫,个个身姿挺拔,表情肃穆,仿佛是守护着皇室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在暗室之外,气氛却如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紧张。
卿国公和六皇子带来的守卫们黑压压地聚集在一起,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
这些人妄图通过逼宫来夺取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却没想到被皇上的贴身太监的毒计所阻。
那太监深知暗室的重要性,为了保护皇上,他不惜在暗室四周布满了毒粉。
那毒粉在空气中弥漫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让卿国公和六皇子的人不敢轻易上前。
卿梦迟站在暗室门口,她的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局势尽收眼底。
仅通过嗅觉便已经发现那毒是出自西岭国和南疆国边境的罕见毒药,看来皇上身边的这个贴身太监来路是个谜。
卿梦迟心中明白,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她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挺直了脊梁,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
她知道,此刻她必须果断行动,才能打破这僵局。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让冷月和前来救驾的易修染行动起来。
冷月,那是九王爷陆今安安排在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身姿矫健如猎豹,行动敏捷如鬼魅。
他身着黑色的劲装,手中紧握着那把寒光闪闪的短剑。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看向卿国公等人时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无情,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使者,让敌人不寒而栗。
而易修染,那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将军,此刻也展现出了他的英勇与果断。
他身着一袭白色的战袍,在这充满阴谋与危机的皇宫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手中紧握着佩剑,那佩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正义的象征。
他目光冷峻,扫视着周围的敌人,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穿透敌人的灵魂。
他与冷月配合默契,迅速地将卿国公等人包围了起来。
卿国公那原本得意洋洋的神色在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卿梦迟会如此果敢,在这关键时刻找到了皇上,并且还能迅速地做出反应。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恐惧与不安。
他试图组织起手下的人进行反抗,但在冷月和易修染的威慑下,他的手下们都显得畏畏缩缩,不敢轻易出手。
在这皇宫的暗室之外,局势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卿梦迟那傲然的身影仿佛成为了这场斗争的核心,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皇宫的命运,关乎着天下的走向。
她那心中的信念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这充满阴谋与危机的皇宫之中,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她大声地说道:“卿国公,你妄图篡夺皇位,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如今皇上就在这里,你还不束手就擒?”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威严与正气。
卿国公咬着牙,试图反驳,但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他的话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冷月和易修染步步紧逼,他们的气势如泰山压顶,让卿国公的人节节败退。
在这关键时刻,投靠六皇子的大臣们也开始动摇起来。
他们原本是被六皇子蛊惑,以为能够在这场逼宫中分得一杯羹,但现在看到形势不妙,他们开始考虑自己的退路。
而卿梦迟则趁机对那些臣子们说道:“你们若现在放下武器,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执迷不悟,与卿国公一起谋反,那便是死路一条。”
她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六皇子人的心窝。
卿国公和六皇子丝毫没有准备放下武器的想法,卿国公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桀骜与不屑。
他用沙哑而张狂的嗓音直言道:“皇上软弱无能,早就应该退位让贤。他端坐在那高位之上,却整日无所事事,于这江山社稷毫无建树。”
六皇子在一旁微微颔首,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皇上的不满,也有对权力的渴望。
不少大臣敢连忙跟着附和,生怕少说一句没能巴结上这个马上就要上位的新君。
卿梦迟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那美丽的面庞此刻如同被寒霜覆盖。
在那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窒息。
阳光透过高高的窗户洒下,却无法驱散这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与压抑。
九王妃卿梦迟身着素服,身姿挺拔如苍松,她那美丽而坚毅的面庞在光影中更显轮廓分明。她的目光宛如两道犀利的剑光,直直地射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清脆而响亮地说道:“诸位大臣,且听我一言。这宫廷之中,已然被阴谋与野心所笼罩。六皇子,他并非皇上的亲生儿子,他的身世另有隐情。他乃是珍贵人和卿国公所出。大家切莫被他们的表象所迷惑,莫要被他们的野心所蒙蔽而错站了队伍。”
卿梦迟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中回荡,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众大臣们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
紧接着,便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他们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则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各种复杂的表情在他们脸上交织,有震惊、有怀疑、有恍然大悟后的感慨。
而此时,在那隐秘的暗室之中,皇上正透过一个小小的缝隙观察着朝堂上的一切。
当他听到卿梦迟的话语时,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在他的心中涌动。
想不到卿梦迟如此厉害,竟然哄得珍贵人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