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晨走了,沈清浅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继续赚钱,赚更多的钱。
王六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沈清平和王可儿的亲事定在了两个月后。
沈清浅只花钱给他们买了一处宅子,聘礼她就没管,都是沈清平自己出的。
沈清平现在也不缺钱,火锅店每个月都有二百多两的分红。
一转眼就到了农历三月中旬,陈世俊和刘玉瑶成亲的日子就要到了。
沈清浅之前和楚夫人说好了,要给楚府送蔬菜过去的。虽然和楚恒暗地里较量了几次,但之前说定的事情她也不好反悔。
更何况,她卖的蔬菜可不便宜,有钱当然要赚,楚恒的钱更要狠狠地赚!
沈清浅还不知道,楚府要嫁的女儿正是刘玉瑶。
不过,刘书瑶似乎有所猜测,楚府虽然还有其他的小姐,但年龄都不大,出嫁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刘玉瑶。
“清风哥,这次我们和清浅一起去京城吧!”
房间里,刘书瑶卧在沈清风的怀里,轻声说道。
沈清风愣了愣,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担心清浅,怕楚恒又找她的茬?”
沈清风知道,自从遇到楚恒之后,刘书瑶就不想去京城了。这次提出来要去,定是有原因的。
刘书瑶点头,“嗯,如果他这次还要对付清浅,我就去和他表明身份,让他收手。”
楚恒先是让人去黑石山找麻烦,后又派人差一点就抓走亮子,这让刘书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嫁进沈家,沈清风姊妹几个都对她很好,而她的亲爹却三番两次地找麻烦,这让她有一种负罪感。
沈清风了解刘书瑶的性格,知道不让她去她就会不安心,于是便答应了。
三月十六这天,沈清浅装了满满两大马车的蔬菜,就向着京城出发了。
这次去的有五个人,沈清浅和沈清风夫妻俩,还有就是知青知竹两人。张生和英子这次都没有跟着一起去。
一路上很顺利,他们一行人在第二天下午到的京城。
进城后就直接去了楚家,楚夫人亲自接待了他们。
沈清浅也不知道,楚恒做的事情楚夫人是否知情,反正楚夫人对她还和之前一样的热情。
刘书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楚府的一切,心情复杂。想到自己早逝的娘,刘书瑶对楚恒又生出了几分恨意。
沈清风一直握着她的手,给她安慰。
他们在楚府并没有久待,清点完蔬菜,结了银子就告辞离开了。
从楚府出来,几人就直接去了栈。安顿下来后,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这时,赵逸晨来栈里找沈清浅,沈清浅便没有和沈清风他们一起吃饭,和赵逸晨单独出去了。
“清浅,晚饭去我府里吃还是找一家酒楼吃?”
马车上,两人腻腻歪歪了一番后,赵逸晨低头对怀里的沈清浅问道。
沈清浅闭着眼,贪恋着赵逸晨温暖的怀抱,懒洋洋地开口道:“嗯,不去你府里了,我们在外面吃吧!”
“好,听你的。”
赵逸晨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的说道。
两刻钟后,赵逸晨带着沈清浅来到一家酒楼。
他们来的不算早,酒楼的大堂已经是高朋满座了。赵逸晨带着沈清浅直接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厢。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一楼大堂内,董雨柔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眼神里嫉妒的光似乎要把沈清浅射穿。
董雨柔实在是想不明白,像五皇子这样的高冷男神,怎么就对沈清浅这个乡下女人另眼相看了?
还有那个沈清浅,若是能老老实实地在乡下待着,不再来勾引五皇子,她本不打算与她计较的,可现在看来,她还是扒着五皇子不放,那就别怪她不气了!
沈清浅和赵逸晨两人吃着满桌的饭菜,其乐融融,丝毫不知道,她又被人记恨上了!
翌日,是陈世俊和刘玉瑶成亲的日子。自从陈世俊有了官职后,全家就搬进了大宅子里居住。
陈府今日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请了不少的宾。
陈世俊胸前戴一朵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去楚府接亲,而面上却没有一点喜色。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府嫁女,楚恒只请了些亲朋好友,和一些走得比较近的同僚,但来得人也不算少。
很快,新娘子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蒙着红盖头就坐进了花轿。在一阵锣鼓声中,跟在新郎官的后面,向着陈府而去。
花轿中的刘玉瑶,心里是异常的得意。从今以后,她就是官夫人了!还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做后盾,简直是妥妥的人生赢家。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今日要嫁的丈夫,正是她曾经伙同乔佩文一起,将其送进妓院的那个人!
所以,等她今晚见到新郎官的真容后,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在一阵鞭炮声过后,新娘子踏进了陈府的大门。
陈父陈母高兴的合不拢嘴,端坐在正上方,接受着来自儿子和儿媳的跪拜。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儿子早已经是头顶上一片绿了。
拜完天地后,新娘子刘玉瑶被送进了洞房,新郎官陈世俊则陪着人们喝酒,寒暄。
华灯初上时,陈府的院子终于退去了喧嚣,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陈世俊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他的新房发呆,似乎有些不敢进去。
陈母走进来说道:“俊儿,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吧,今夜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莫让新娘子久等了。”
“好的,我知道了,娘。”
陈世俊回神,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然后一步步向着洞房走去。
屋内燃着红烛,到处都是一片熠眼的红。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
陈世俊定了定心神,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成亲了,已经成为了眼前这个人的丈夫,就不应该再朝三暮四。
他已经辜负了一个人,不能再对不起眼前人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来到新娘子的身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慢慢地挑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