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一垂,阴阳怪气道。

    “我现在复明了,带着铃铛,总觉得自己像是你养的一条宠物。”

    夜深了,风起了。

    即便姜梨声音很小,项野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他抿唇微笑,一个吻无声的落在女孩额头。

    片刻,带着热度的薄唇从姜梨脸颊滑过,一路来到敏感的耳廓处。

    说话前,张口含住了人家的耳垂。

    嗓音发哑,格外暧昧。

    “你一摇铃我就来,咱俩谁是谁的狗?”

    姜梨被逗的,恨不得把头扎进男人怀里去。

    头抵在男人肩带上,赌气道。

    “你才是狗!”

    项野搂着人,亲了好一会儿,再离开,声音都哑了。

    “好,我是狗!”

    “项野是梨梨的狗。”

    两个人在外面逗留了好一会儿,直到姜梨从屋子里带出来的热气散的差不多,这才被项野抱回了别墅。

    当晚,他们没走。

    十年前,项野的房间在别墅二楼的位置。

    今天他怕受人打扰,抱着人直奔三楼房。

    一进卧室,灯一关,迫不及待的把人往床上一扔。

    刚从灯火通明的地方进来,姜梨眼睛一时间没接受,瞬间进入暴盲状态。

    趴在床上,瞪着两个大眼睛,就跟当初瞎了似的感觉一样。

    姜梨应激了,顾不得身处老宅,身子往床上爬的同时,扯着嗓子喊男人。

    “项野!项野我看不见了!”

    就在她着急四处乱爬差点把头磕在床框时,项野从身后贴了过来,长腿一压,身下的床垫都跟着往下陷。

    胳膊往人腰上一揽,霸道的困住人。

    隔着两层衣服,姜梨的后背直接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

    随着震感,她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梨梨,现在你的联姻对象彻底换成了我,为了庆祝一下,是不是在这里入次洞房?”

    姜梨心里大叫不好。

    腿还没爬出去,就被男人强行捉住了脚腕。

    铃铛又是一阵不停的响。

    项野哄着人脱衣服,还在给人灌着迷魂药。

    就算没开灯,咧到后耳根的嘴角也渐渐显露出来。

    衣料摩擦之间,伴着男人急促的呼吸。

    “乖,听没听过鸠占鹊巢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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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状态不好,用词描写不太连贯,等我稳定一下,回头翻过来改哈˙�4�0˙~

    鸠占鹊巢?

    姜梨困惑,刚转过头,男人迫不及待的从后面凑了上来。

    直到把人吻的快缺了氧,项野这才舍得松开。

    从小姑娘身上硬拽下来的衣服被他随手一扬,飘飘然的挂在了对面沙发背上。

    项野脱着自己衣服的同时,迫不及待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坏笑道。

    “没关系,老公现在演示给你看。”

    “什么叫,鸠!占!鹊!巢!”

    “!!!!”

    占一次便宜也是占,一直占便宜也是占。

    为什么不占?

    一开始姜梨真不明白项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她‘鸠占鹊巢’。

    直到结婚多年以后,在一次家庭聚会上,她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此刻他们住的这间房,是当初项怀的卧室,只不过因为他小叔的讲的一通鬼故事,吓得连夜搬去了二楼。

    从那时候起,三楼的这间主卧变成了卧。

    也在这一晚开始,卧的主人变成了项野。

    两个人过于激烈,清脆的铃铛声就没断过。

    没回在姜梨想说话的时候,又被男人摁在床上陷入新一轮的征途中。

    夜色越来越深,月光朦胧的地面上映射出床上的影子。

    ‘啪’的一声响,铃铛声戛然而止。

    男人保持姿势没变,头朝着一边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