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味道也相当的不怎样!

    项野干脆拿着大法棍,举在床头柜前,敲了两下。

    ‘邦邦拜’的声音,清脆悦耳。

    不知道的还以为楼上的在装修房子。

    项野盯着法棍看了几秒,朝着自己的面门砸了过来。

    法棍磕在男人额头上。

    伴随掉落的面包屑,三分之一的面包应声折断。

    活像是块石头一样,‘当’的一声掉在了木地板上。

    项野举着剩下的三分之二的法棍面包忍不住乐了。

    别说,这丫头买的还挺正宗。

    但凡姜梨昨天拿着这根法棍当防身武器,他们两个兴许还能多拉扯个十几秒。

    就那咬他肌肉都嫌硬的牙口,能啃得动这石头一样的法棍吗?

    估计他在晚来两天,这丫头得饿成纸片人了。

    项野秉承着不浪费的传统美德。

    不嫌脏的捡起地上的三分之一法棍面包直接啃了,剩下的三分之二被装进袋子打包好,下次去找何旭的时候给他带过去。

    项野啃完干巴噎人的法棍面包,这才开门离开了。

    国外的夫妻都格外的浪漫,夫妇两人知道姜梨的老公找来了,昨天晚上吃完饭很自觉的出门去过周末了。

    项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房子里没寻到人,厨房里也没什么食材,不得已房间去拿外套。

    *

    自打项怀从雪山上下来之后,先是产生了一系列的高原反应,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住院治疗,各项体征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就在他打算动身前往京都的当天,医院门还没出呢,又因为被向导拉着在雪山一路爬,身体反应迟钝的发起了高烧。

    两天之后,烧一退,针一拔,头上顶着个退热贴,坐着飞机回了京都。

    瑞士的上午十点。

    京都当日的,傍晚五点。

    一辆商务宾利驶入别墅区。

    项怀从上了车之后,整个人亢奋的在位置上坐不住,整个人趴在前车座上,急吼吼的催着人。

    “哎呀,你开快一点!路上没车!没车!”

    看着不紧不慢的司机,项怀急的恨不得爬过去,将司机踹下去自己开。

    这车上载着年轻气盛的24岁的他。

    又不是年老色衰还患有高血压的爷爷!

    司机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心如沚水,瞥了一眼倒车镜,淡淡道,“小少爷,安全第一。”

    “.......”

    路上一个人没有,至于连三十迈都不敢开吗?

    项怀见催不动人,只能气的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直到看见熟悉的建筑物时,这才着急的,连车都不喊停。

    打开门上的保险栓,踹门下车。

    虽然车速不快,但司机看见项怀跳车,还是连忙踩了刹车。

    黑色宾利‘吱!’的一声,在项家老宅门前停下了。

    项怀因为第惯性,小碎步倒腾了好几下,这才衣摆夹着风,一溜烟的跑进大门。

    “爷爷!”

    “爷爷我回来了!”

    “爷爷!”

    项怀一嗓门,直接把坐在厅沙发上端着茶杯准备喝茶的项老爷子吓了一大跳。

    手一抖,杯子一晃,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手。

    “嘿!这孙子!”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茶杯‘邦’的一声,被项老爷子重重搁在桌子上。

    他身子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那边的项怀已经脚下生风的跑进了屋。

    项怀气息不稳,看见自己爷爷,长着双手,瞪着眼睛,极其夸张的卖力表演。

    “爷爷!”

    项老爷子接过保姆手中的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拭手背上的茶水,瞥了他一眼,声音沉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