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顿时有些着急。
活计也不干了,立刻转身回去,脚步有些匆忙。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联系自己的儿子才行,不然人还没有回来,儿媳妇都要被拐跑了。
瞧瞧溪儿跟周家小子聊得那般欢,她的儿子,该有危机感了。
“傅......”
刚转头的周信宇,刚好瞧见傅夫人,想要喊一声。
但看她脚步匆匆,许是有什么事情,也没有再喊。
而此时的傅瑾霆,已经奔波了好几天几夜,有些狼狈,但他的眼神里,满是神采奕奕,这会儿正快马加鞭赶回南海村。
时溪跟梁村长沟通好一会儿后,很快便确定了找工匠建房子的事情。
村长对时家建房子的事情在预料之中,如今在整个南海村,就时家的日子过得最好。
哪怕只是在一个小山村,也过得顺风顺水。
果真,优秀的人,去到哪里都不会差。
时家给县令送蔬菜的事情,整个村子都知道,那月银也传到了村民的耳中,村民们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不屑......
羡慕的居多,毕竟,那可是二十两银子一个月啊,现在又增加到了二十五两银子一个月。
即使除掉不少的成本投入,那也是赚到不少银子。
那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额。
这会儿,他们手里肯定是有些银子。
再者,时溪时常给病人看病,肯定也赚了不少的银子。
而她们家的男丁也很勤快,每日都会去码头找活计,一家子的努力,每日至少都有一两银子的入账。
一家子齐齐整整赚钱,共同努力,即使再贫穷的家庭,也会日渐富有。
时溪就是有意让村民知道,他们家有银子。
而他们家的银子,都是靠自己双手辛苦挣来,也是他们通过正当的方式赚来。
与此同时,时溪就是有意无意让村民知道,他们时家,跟县衙也是有点关系,虽然,只是买卖关系。
但很多村民难免会把事情放大化,比如,他们的背后有县衙,他们家的靠山是县衙,他们有县衙撑腰。
不管他们怎么想,时溪都没有明确解释,他们误会也好,如此,他们也不敢打自家的主意。
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虽然很多村民淳朴老实,但难免也是会有穷凶极恶之人。
而对付那些穷凶极恶之人,就得搬官府出来,他们什么不怕,最害怕县衙,某些有些坏心思的人,想到他们的靠山可能是县衙,也不敢上门造次。
似乎这一招的效果还不错,目前,倒是没有人上门找麻烦。
时家人对时溪在山顶建院子的事情,除了一开始的意外后,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银子是时溪赚来的,时溪想要做什么,就干什么,他们除了支持,还是支持。
时溪就喜欢这样的亲情,也很是感动。
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家里人都会支持。
不泼冷水,更多的是给意见和想法。
这是很多父母都做不到的事情,何况是在古代。
时溪觉得,自己的父母还是很开明的。
也好在,她穿到的是在如此好和谐的家庭。
房子的设计,自然是由她自己来做。
夜里有些时间,时溪便开始做设计稿。
房子的设计,有些古风,又有点现代风。
古今结合,倒是有别样的感觉。
图纸完成后,时溪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看了眼空间的钟表,快十一点了,都这么晚了。
时溪有些疲惫,开始上床睡觉。
躺在柔软的床上,时溪很快便睡了过去。
梦里,依旧还是有傅瑾霆的身影。
时溪已经不是第一次梦到傅瑾霆。
特别是最近他不在南海村。
傅瑾霆来她的梦里更是频繁。
与往日不同的是。
今晚她做的梦,居然是跟傅瑾霆在滚床单!!!
更羞耻的是,居然是她!主!动!
一想到昨晚那般真实的梦。
时溪羞得满脸通红,没脸见傅瑾霆了!
梦里,居然还是她主动,时溪简直无法相信,那梦里之人,居然是自己!
啊啊啊!!!
没脸见人了!
时溪羞得用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给捂了起来,好一会儿后才露出脑袋。
望着忽然在眼前放大的小脸,时溪刷得吓了一跳。
“凉亲,您的脸为何红扑扑的?四不四发烧了?”
时初顶着一个鸡窝头,眼睛有些朦胧。
安安静静望着刚把被子掀开的时溪,触及到自家老母亲绯红的脸,歪着脑袋,奶声奶气问。
时溪闻言,顿时更羞了。
她这副模样,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看到,丢人,太丢人了!
“咳咳,没,有点热,热红的。”
时溪有些不太自然,随口扯了一个借口。
小团子果然没有在意,眼睛又眯起来,一副想睡又不想睡的模样。
“宝贝,该起床了。”
时溪捏了捏她的下脸,立刻转移话题。
她忽然庆幸,好在自己的儿子不在。
不然她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时衍还是跟时溪一起睡,但他要上学堂,生物钟很准时,早就起床,就时溪母女俩还在赖床。
小团子刚醒,还不想起床。
扑到时溪的怀里,时溪顺势抱住了她。
窝在时溪的怀里,小团子感觉到满满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俩母女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舍得起床。
一连过了几天,傅瑾霆还是没有回来。
不过,倒是到了县令夫人过生辰的日子。
县令夫人生辰这天,时溪便早早起来给自己梳洗一番。
虽然是去做,但也不能太过于随便,给自己好好打扮一番还是有必要的,一个精致的妆容,也是对主人家的尊重。
望着镜中的自己,时溪不由得看直了眼。
镜子中的自己,肌肤胜雪,美目如画,线条柔美,粉里透红,双唇红润,宛若樱桃,鼻梁高挺,秀发垂肩,想象中的仙子,也不过如此。
许是这段时间有灵泉水的滋养,时溪的皮肤光滑又细腻,最主要的是白,又水嫩,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只不过是略施粉黛,却美得出尘。
江氏这时刚好进门来,便瞧见化了妆的女儿。
心里一阵恍惚,又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