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味道?”

    “你今晚是不是偷喝酒了?”

    “去你的,瞎说什么,老子可没有喝酒。”

    “难道你们没有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你是狗鼻子不成,我可什么都没有闻到。”

    “好了好了,别吵了,安心当值。”

    “大武,你怎么了?”

    一名护卫惊呼。

    接着又倒地第二个,第三个......

    那护卫发现情况不对,想要起身,却软软倒地。

    直到全部倒地,时溪趁机靠近库房。

    门一打开,差点没亮瞎她的狗眼。

    居然有几大箱的金子,几箱白银,还少不少的首饰,上等的布匹,绫罗绸缎......

    “叮咚,发现御赐之物!”

    “叮咚,发现御赐之物!”

    “叮咚,发现御赐之物!”

    ......

    脑海中又响起机械般的声音。

    收收收!

    一件不留。

    下一家:韦家,廖家,许家......

    三家皆是二品及以上品级官员。

    不用看,便知道他们的库房是有多令人向往。

    有了前两家的经验,后边偷库房的经验越越上手。

    呸!不是偷,是拿。

    时溪用同样的招式,很快便把剩余三家的库房扫劫一空。

    也想着去把太子的库房也一起抄,奈何时间不够。

    加之太子在东宫,守卫森严,最后还是先放弃,以后有的是机会。

    等发现库房被盗走后,他们才后知后觉。

    别说找回宝贝,就连刺的谁,他们丝毫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就连宝物搬动的痕迹都没有,可以说是无从查起。

    几人连夜进入皇宫向皇帝禀告,希望皇帝派人彻查此事。

    当几名官员全都聚集在宫殿内时,几人满脸错愕。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今日进宫皆是为同一件事而来。

    内心震惊不已,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几大家族中的财物一扫而空。

    众人心底想的是,这肯定是一伙人干的,而且这伙人武功不小。

    到底是谁要偷他们的财物?

    几名官员对视一眼,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

    那就是傅瑾霆,不然谁还有这等能耐。

    傅瑾霆:无辜躺枪。

    殊不知,作案之人只是一人,任他们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们口中的贼人是时家那不起眼的嫡女时溪。

    皇帝听后,严肃的脸上差点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众位爱卿,稍安勿躁,朕定会派京兆尹彻查此事。”

    “如此多的宝物,相信这伙贼人短时间内也无法逃出京城,朕立刻派人到城门严格把守,布下天罗地网,那贼人定插翅难逃。”

    “诸位且先回府,若是抓住了贼人,定会把财物还给众位爱卿!”

    皇帝一脸正经地胡说八道,心底巴不得那伙贼人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

    几名大臣对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

    但是如今也只能如此,无奈退出了宫殿。

    几名官员退出去后,皇帝终于大笑出声,方才差点没给他憋出内伤。

    “哈哈哈......”

    “着实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

    “也不知这是哪位勇士的手笔,居然能悄无声息把财物全偷走。”

    “他日遇到这位勇士,朕定好好奖励他一番!”

    “老天这是都看不下去了!”

    “德福,你且说说,他们这是不是报应?”

    德福难得在皇帝脸上看到如此爽朗的笑声,心知皇帝这是心情大好,立刻拍马屁。

    “皇上所言甚是!”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他们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实则一切都看在老天的眼里。”

    “说得好!”

    “赏!”

    皇帝龙颜大悦!

    “谢皇上!”

    德福公公笑得见牙不见眼。

    皇宫里的事情,时溪一概不知。

    此时的她,满载而归。

    料谁也想不到,她一夜之间,把五家世家贵族的库房扫劫一空。

    时间在缓缓流逝,距离抄家的时间越来越靠近。

    时家上下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好,没有安排的已经没有办法。

    他们即将面临的便是阶下囚,已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安排的。

    时溪很是无聊,睡也睡不着,干脆去外面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进空间的。

    去厨房找了些吃的收进空间后,便到处转转。

    府内一片静谧。

    路过江氏的院子时,时溪脚步忽然一顿。

    院子内传来一道软乎乎的小奶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外祖母,猪猪不要穿这件衣服。”

    “猪猪热!”

    时溪搜索了脑海中的记忆,原来那小奶音的娃娃,正是她的女儿。

    江氏怕原主看到两个孩子会想起不好的往事,于是把两个还在都带着身边养着。

    原主每每看到两个孩子,都会想起往事,内心痛苦不已,于是便同意了江氏的建议。

    时溪鬼使神差走进江氏的院子。

    “凉亲!”

    瞥见门外进来的人,时初呆呆看着,低声呢喃一句。

    小团子年纪还小,发音还不够准确。

    因不知生父,两个孩子都跟着时溪姓,女娃叫时初,男娃叫时衍,皆为两岁。

    时初小团子长得圆头圆脑,粉雕玉琢的,头上扎着两搓羊角短辫。

    她的睫毛又长又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灵气,一眨不眨看向由远而近的时溪,那眼神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白白胖胖的小手跟藕节似的,有些紧张地搓着衣角,底气不足又喊了一声。

    “凉亲!”

    “初初是想念娘亲了吗?”

    江氏怜爱地摸了摸时初的小脑袋。

    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孙。

    女娃长得虎头虎脑的,整日跟在江氏后边跟着,外祖母外祖母甜甜的叫着。

    江氏感觉每日都跟吃了蜜似的,这孩子乖巧又听话。

    男娃更是省心,小小年纪就极其爱学习,整日跟在自己的两个舅舅后边,不是看书就是习武,该吃吃,该睡睡,更加省心。

    江氏见过不少的孩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听话乖巧,长得又讨人喜的孩子。

    一个已经是极其难得,她一下子就拥有两个,彷佛拥有了全世界。

    “外祖母,是,是凉亲来了。”

    小团子抬着起圆溜溜的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直勾勾望着时溪,有些紧张地往江氏怀里靠了靠。

    江氏朝小团子的视线看过去,看见来人,微微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