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那个女孩在听说自己是一名军人干部时,眼睛里闪过算计的精光。
“嘶~”
他闭上眼睛忍受着脑袋撕裂般的疼。
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短发女孩与蹲在地上对着他笑的那个女孩,不断重合,最后成了一个人。
这是他自从恢复记忆后一直都在做的一个梦,一个很会杀人的女人,与夜澜倾变成了一个人。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他的能力,也是恢复记忆后才发现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个什么能力,算是心想事成?
有一天他听到尼古拉跟他的妻子说不想让自己回对岸。
他就准备自己想办法回去。
江好过,难得是那边哨塔,自己要是贸然过去,被发现要么直接射死,要么会被喊话撵回去。
故而他就在心里想了一下,希望尼古拉能在明日送自己走。
结果真的就在次日,冒雨把他送到了尼古拉一直跟对面村民交易的地方,那里安全的躲过了哨塔的监视。
当时他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又通过许多事情证实了,他果然心里想什么,都会得到满足。
“这个是死亡名单,这个是受伤名单。”小公安推了推封北,本来不爽的心情,此刻却有点同情。
他猜这里头指定有这位同志的亲人。
不然怎么会这么伤心。
封北回神,目光落在那些受伤的人名上。
没有封翊安,也没有另一个姓夜的,也就是说也许孩子没事,孩子四姨抱着?
他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同志,有没有一个女人抱着孩子?”
封北深眸中带着一抹探究之意,语气很是凝重认真。
公安思索片刻:“好像没有,唯一一个带孩子的女性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死了,对了,我们在周边也没找到孩子,本以为那孩子是被炸出去了,马路两边找出去两三里都没找到。”
只捡回几条残肢断臂。
小公安在心里默默补充道,这些就没必要说出来了,想到昨天的惨状,他仍历历在目,即便是那些受伤的人,估计以后正常生活也很难了。
封北从派出所里出来的时候,脑海中还回荡着公安的话,他说爆炸是坐在后排的一个老头,靠窗抽烟引起的,他坐的那个地方正好是油箱的位置。
正好车刚加了油,油箱外面可能残留汽油,这才导致车子爆炸。
这件事情上面很重视,但到底谁会为此买单,具体谁也不知道。
始作俑者已经死了。
他失魂的坐上了去县里的车。
没被领走的死者都在县医院的停尸间里。
……
发生的这些事情,夜澜倾姐妹俩并不知道。
两人已经退房,来到了长途汽车站,重新整装待发。
“姐,我怎么感觉安安有点热啊。”
夜澜倾摸着安安的额头,一脸的愁绪,这么点的小孩也会生病吗?
不是都有新手保护期嘛,才一个多月的崽崽。
“我试试。”
闻言,夜澜姗立刻就担心不已,安安现在可是她的心头肉,要不是捆在自己怀里,安安会哭,都轮不上妹妹抱。
手轻轻摸上外甥的额头细细感受,发现有确实点热,但应该也不是发烧,看着孩子睡的很安稳。
“你把这披肩往下点,给他脸露出来,别捂着。”
“我觉得一会肯定能烧起来。”
夜澜倾小声嘀咕道。
“你别胡说八道,你摸摸他尿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