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绝离开,北玄摇摇头闪身来到野原琳的面前,对着正在努力救治宇智波带土的野原琳开口说道。
“他就交给我吧,你先去把旁边的那个家伙给补一刀。”
正用尽全力专心给带土治疗的野原琳,听到声音先是应激一把抓起带土手上的苦无,面色警惕。
随后在发现来人是北玄时,先是惊喜随后立马接着警惕的看着北玄,手中苦无并没有放下。
“北玄大人不可能出现水之国,不管你是谁,休想伤害我的同伴。”
野原琳紧紧的握着苦无,虽然心中乱颤但是手中的苦无却是稳稳当当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看样子水门教导出来了很优秀的弟子,我想这个术应该能证明我的身份吧?”
见野原琳见到自己依然警惕,北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后手上出现一个湛蓝色的球体。
“螺旋丸!真的是北玄大人!您的医疗忍术更强,求求你救救带土!”
见到北玄手中的螺旋丸,野原琳眼中的戒备立马消失,收起手中的苦无,一把将地上躺着的带土抱起一脸希望的看着北玄。
她知道有北玄在,带土的伤肯定很快就能好,这可是忍界最强医疗忍者之一。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小子交给我,旁边那个雾忍还能死呢,只是查克拉耗尽脱力晕过去,你去补刀。”
散去螺旋丸,北玄指了指在水洼之上趴着的雾忍对着野原琳轻声说道。
“啊?哦!我这就去!”
野原琳轻轻的放下带土,紧张的看了一眼带土随后一脸坚毅的握着苦无朝着雾忍走去。
野原琳离开后,北玄看着地上躺着的带土,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未来的样子。
‘抱歉,也许我只需要随便动一下手就可以改变你的未来,但是那样对我是不利的,而且你的价值也体现在那个让你绝望的未来。’
北玄神色淡然的看着宇智波带土,伸出手搭在宇智波带土的眼睛上,片刻后将手移开,随手丢出一团蓝银皇生命力治疗着带土的身体。
“北玄大人,已经解决了!带土他没事吧?”
野原琳手握着带血的苦无站在北玄身后,一脸紧张的看着地上身上冒着蓝银色光芒的带土。
“他身上的伤马上就好了,因为很快就醒了,我先送你们回木叶营地吧,卡卡西和凯他们没事,也被我送回去了。”
北玄轻轻一笑,这个女孩儿很坚强,就是实力方面实在弱了一些,但是医疗忍术用的不错。
“卡卡西他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谢谢北玄大人!”
听到卡卡西他们也没事,琳的脸上立马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自己的同伴都没事,那真是太好了。
“不用谢,你的医疗忍术不错,战争结束后去木叶医院找药师野乃宇报道,就说是我推荐的,你和她学习一段时间,如果优秀我和纲手可能有机会指点你一下哦~”
北玄对着野原琳轻轻一笑,观看完了整场戏的他,清楚的看见了这一场战斗中琳的表现。
野原琳算是他和纲手推出医疗忍者进入忍者小队的政策第一批试点忍者,这种小队模式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十分明显。
优点不必多说,奶妈的重要性人尽皆知。
缺点则是战斗力的不足,甚至会在某些情况下拖累队友,比如刚才宇智波带土的情况,如果没有野原琳开眼了的带土是能独自对付雾忍的。
“真的吗?谢谢北玄大人!我会努力的。”
野原琳闻言立马一脸惊喜,药师野乃宇的名号她自然知道,那可是被他们小队亲自救回去的人。
对于药师野乃宇的医疗忍术能力,野原琳可是很了解的,当时的她伤的那么重还自己把自己给治疗好了,而且她在后来还被北玄大人亲自任命的木叶医院院长。
能被这样的忍者教导野原琳自然很兴奋,这代表着她可以接触更多的医疗忍术,更何况还有机会得到纲手和北玄的教导,这两个可是忍界最厉害的医疗忍者。
“好了,你将带土扶着吧,我用飞雷神送你们回木叶营地。”
北玄一指地上还躺着的宇智波带土,对着野原琳轻声说道。
“老师的术?北玄大人不一起回木叶营地吗?”
野原琳闻言一愣,她还以为是他们一起回去,在她看来北玄既然出现在水之国肯定是支援这边的战场的。
“是执行一个机密任务啦,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救的你们哦。”
北玄轻声一笑,伸出手搭在野原琳的肩膀,一个封印术式悄然落在野原琳的身上,然后隐去。
“拜拜~”
在野原琳将带土扶起后,北玄单手结印,二人立刻消失在了北玄面前。
雾忍木叶营地内。
刚刚送走凯和卡卡西,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茶桌正准备重新给自己包一杯茶的日向日足额头青筋暴起如同开启了白眼一般。
野原琳扶着宇智波带土尴尬的看着日向日足,毕竟她现在站的位置是别人的茶桌,为什么北玄大人会把她送到这么尴尬的位置上啊。
“万分抱歉,日足大人!!我帮您整理一下吧。”
快速扶着宇智波带土离开茶桌,野原琳立马不断的对着日向日足开始鞠躬。
“不用了,你先带着你的同伴下去休息吧,这边我自己会处理。”
日向日足强行压下心里的不爽,板着脸对野原琳说完就淡定整理起又脏了的茶桌。
“十分抱歉!”
闻言野原琳再次弯腰行礼,然后扶着宇智波带土离开了日向日足的帐篷。
在野原琳走后,一直强压着的日向日足终于爆发。
“该死的北玄!在我身上印上飞雷神是让你这么用的是吧!”
日向日足淡然的走到另一边的桌子前,从里面拿出一张写有北玄二字的纸张,随后贴在一旁的木桩之上,缓缓退后几步一掌劈出。
随着一声“该死的北玄”掌风凌厉,一掌就将贴在木桩之上的纸张劈成了碎片,而在木桩旁边还有着一些很崭新的碎纸,似乎这一幕刚刚就上演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