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秦子墨趁着酒意,向虞棠吐露了很多心事。
虞棠托着腮认真地听着,眼睁睁看到他头顶的好感度不断上升,最终停在了60。
等她结完帐,发现秦子墨已经有些醉了。
“秦先生?”她摇摇他的手臂。
秦子墨抬头看她,眼神迷离。
“你醉了,这样让你一个人回家我也不放心,先回我那里醒醒酒吧。”
她自言自语地扶起他。
秦子墨乖乖被她搀着走,如果不是脚步有点虚浮,一点都看不出醉意。
虞棠给他泡了一杯蜂蜜水,秦子墨坐在沙发上,乖乖捧着杯子喝完。
“秦先生,你的西装皱了,脱下来我帮你熨烫一下吧?”她弯腰凑到他面前。
面对她突然的接近,秦子墨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脱下外套,递给她。
她的动作很快,用家里的挂烫机几分钟就烫完。
当把西装还给秦子墨时,秦子墨却不肯去接。
“你帮我穿。”他含糊着说。
虞棠无奈地笑,“怎么喝醉了跟个小孩一样。”
她替他穿上外套,站在他面前低头替他扣扣子的时候,忽然被他扯入了怀中。
“怎么了?”她推推他的胸口,没有推动。
秦子墨其实没有很醉,只是脑袋有点晕。
面对虞棠的接近时,下意识地就想抱住她。
也许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就好。”他这几天一直都想着她。
那晚的梦让他流连忘返,甚至还想过,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该多好。
然而唐糖的话却把他拉回了现实。
“秦先生,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能这样?”
她推脱不开,顿时冷着脸厉喝。
秦子墨被她陌生又冷硬的声音惊到,一下子如梦初醒。
是啊,他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帮你打车回去吧。”她退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秦子墨怀中一空,顿感失落。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又尴尬,沉默着来到小区单元楼门口。
虞棠歪头问,“秦先生,你家地址在哪?”
秦子墨摇了摇头,“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你一个人可以吗?”虞棠不放心地问。
“放心吧,刚才的事……对不起。”秦子墨道。
“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不会放在心上的,那再见吧,路上小心。”虞棠挥手和他告别。
就在两人要分手时,不远处有清冷的声音传来,“子墨,你在这做什么?”
虞棠眯着眼,无声地笑。
铺垫这么久,终于来了啊。
秦子墨皱眉,看了很久才看清竟然是路江雪。
不过正好,他正要去她那里。
“嗯,江雪,我正好要找你,走吧。”他捏了捏太阳穴。
路江雪看到秦子墨和虞棠站在一起,脸色顿时很难看。
这么多天没联系她,原来是跟这个女人鬼混去了。
秦子墨,你真是好得很!!
“秦少都有其他女人了,还去我那做什么?”她冷嗤。
“江雪,我跟她只是朋友,”秦子墨耐着性子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路江雪还没开口,就听旁边的虞棠道:“啊原来你女朋友也住这里!”
她一脸惊喜地扶着秦子墨到路江雪面前,“你好,秦先生喝了点酒,回去麻烦帮他煮点醒酒茶,衣服我帮他熨过了,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早上给他煮杯牛奶缓解头疼……”
她操心地说了很多。
然而越是说,路江雪的脸色越是难看,“我才是她女朋友,知道该怎么做,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虞棠愣了愣,顿时松开秦子墨的手,低下头失落道:“对不起,是我多事了,只不过今天秦先生帮了我的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还请你不要介意。”
路江雪心中嫉恨难平,早已失了平时的冷静。
面对她假惺惺的道歉,重重地冷哼一声,“别,我可当不起。知道的以为你过意不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女朋友呢。”
“你你别误会啊,我和秦先生没什么关系的,他这么优秀,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他吧?”她摆摆手,语气低落。
路江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假得很,根本不想和她多说,“这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还请你管好自己,老是往我男朋友跟前凑是什么意思。”
虞棠愣愣地看着她,眼眶顿时就红了。
“我,我知道了,虽然我跟秦先生没什么,但是为了让你放心,我们不会再联系了。”
路江雪怎么会相信她的鬼话?
一旁的秦子墨忽然出声道:“江雪,你说话太过分了,唐糖是我的朋友。”
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话顿时将路江雪的怒火点燃。
和她在一起鬼混不说,竟然还帮她说话!
她的脸上蕴满了不敢置信,“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还记不记得谁才是你女朋友?”
虞棠见路江雪急了,心底早就乐开了花。
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无辜又焦急的表情,“你们别因为我吵架,秦先生,你就和你女朋友道个歉吧,我不要紧的。”
她看起来完全是为两人着想,隐忍又大度。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路江雪怒喝。
“江雪!”秦子墨终于也怒了,“你怎么能这样?简直不可理喻!”
他又转身对虞棠道:“对不起唐糖,你别理她。”
“没事的秦先生,她只是太在意你了才会这样,都是我不好让你们两个产生误会,”虞棠的小脸上充满了内疚不安,差点没有为此哭出来,”我也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陪陪你,没有想到她会误会我们的。”
路江雪却被气得差点吐血。
这哪里来的盛世白莲花?!麻袋都没她能装吧?
嫉妒和不忿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猩红着眼,咬牙切齿道:“装什么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怎么着我的男朋友就这么好,让你一天到晚缠着他不放?”
秦子墨忍无可忍道:“江雪,你到底怎么了?以前的你不会这样的。”秦子墨从没见过她如此不可理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