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看着快炸了的钟繇,笑道:“这是蔡昭姬送给蔡先生的贺礼,朕怎能拿走呢。”
说着,他将书法放回木盒,复而盖上,又道:“朕此来,是听说钟先生老来得子,想要看一看。”
钟繇见阿斗没有带走书法的意思,心情大好,立刻命人唤乳母将幼子抱过来。
阿斗看着胖嘟嘟的娃娃,听着系统的汇报声,心满意足的收下了10个技能点,伸手捏了捏钟会的小脸蛋,笑道:
“钟先生可给这孩子起名字了?”
钟繇忙道:“只起了乳名,恭请陛下给犬子赐下正名。”
阿斗想了想说道:
“这么一小会儿就把这孩子抱来了,就叫做钟会吧。”
钟毓闻言嘴角抽了抽,心道:“陛下可是博古通今的大文豪,怎么给幼弟起名这么随意。一小会就叫会了?天哪!”
钟繇一惊,心道:
“陛下取的名字竟然和我早就拟好的名字一样,真乃天意啊。只是,我取‘会’字,意思是使物嘉美之会聚,陛下取的名,似乎是一小会的意思!”
他碰了碰长子,二人一起行礼谢恩。
阿斗抱起钟会,柔声道:“小钟会,快快长大,成为栋梁之才报效朝廷啊。”
钟繇见阿斗如此喜欢幼子,心里大喜:“吾儿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时,阿斗忽然感觉衣袖湿热湿热的,心头一惊:
“坏了,小家伙好像尿了。”
说着,他把钟会递给了钟繇,显出衣服上的一大片尿痕。
阿斗一头黑线,腹诽道:
“到底是被钟会摆了一道!惹了一身骚。”
钟繇父子赶紧请罪,阿斗哪能和小北鼻见识,以回去换衣服为由“起驾”回宫。
钟繇本想让阿斗出去露露脸,给钟氏脸上贴金,谁想被幼子尿了一身,实在没有借口留人了,只好恭敬相送。
几人行走间,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造成了小范围的轰动:
“陛下竟然微服私访而来!就为了钟繇的幼子!钟氏在陛下的心里好有地位啊!”
“我们要不要过去参拜?”
“陛下乔装而来,必然不想被人打扰,你冲过去参拜,怎么,你要告诉陛下此间就你生了眼睛么?”
“呃……也是哈!”
低声的议论声中,阿斗走出钟府正门,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一个年轻人道:
“小皓子,明天让他去章德殿候见朕。”
众人闻言,都看了过去,见是扬州人氏卫温,知道他是名不见经传之人,都露出不解之色。
钟毓等人暗暗记下了这个年轻人的样貌,以备将来。
阿斗没理会众人的小心思,离开钟府后,左转右转,消失在街道上,随后换了一身衣服,在长安闲逛。
他走街串巷,逛过了蒸馏之醉、春风拂面、玲珑馆、尤物美妆和勤政爱民奶茶店,又瞅了瞅其他商家开的蒸馏酒铺、面馆、粮米、甜点、珠宝等商铺,悠哉的欣赏了了些新建的民宅和府邸。
完全一副悠闲公子哥的气质。
长安街头
黄皓忽然指着一家玉器店道:“陛下,那人似乎是俞坤。”
阿斗寻声看去,只见大汉的顶级机械专家俞坤,正在一家珠宝商店里,细致的挑选首饰。
最终买了一个翠玉发簪,向长安南门走去。
黄皓眼皮一跳,道:“看来,近期会有喜事。”
阿斗笑道:“过几日去火器司看看便知。走,咱们现在去皇家学院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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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北部,哈特拉地区。
长安已经是正午,这里刚刚日出。
东方的朝阳如血,映照着广袤的荒原。数百千名精锐骑兵,犹如一条巨龙在战场上奔腾,他们的甲胄在夕阳下闪耀着冷冽的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这是关兴率领的汉军精锐。
他们连夜奔袭,在荒野里疾驰,马蹄如雷,尘土飞扬,如死神般冲向那些深入汉土、窥探军情的罗马斥候。
这些罗马斥候本是罗马皇帝精心挑选、训练有素的战士,极为擅长侦察,行动敏捷,乃是罗马帝国的精锐。
然而,他们的踪迹还是暴露了,被关兴派出的斥候发现、锁定。
如今,他们在气势汹汹的汉军面前,露出了惊慌之色,被迫抵抗突如其来的汉军骑兵。
关兴骑着一匹雄健的战马,手中的偃月刀闪烁着寒光,犹如一道闪电,冲入罗马斥候的营区。
偃月刀在他的手中犹如一条强龙翻飞,每一次劈砍都如同雷霆万钧,带起一片血雨腥风。罗马斥候们在刀光血影中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汉军骑兵紧随其后,犹如一群下山的猛虎,势不可当。
马蹄声几乎踏碎了大地,锋利的长刀破风挥舞,将罗马人的武器砍成两截,将他们的甲胄劈为两段。
罗马斥候何曾见过如此强悍的骑兵,稍一接触就开始四散奔逃,可惜逃不出汉军骑兵的铁蹄和刀刃。
在狂躁的呼喊声中,战场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汉军骑兵们用很短的时间就将这一小股罗马斥候消灭殆尽,团团围住最后的几人。
关兴策马行在血腥之地,眼神坚定而冷漠。
他用马鞭指着三个还站着的罗马人,喝道:
“你们三个滚回去罗马,告诉你们的国王,他若是真心与我们互不侵犯,我们便当他是朋友;
他若是有意进犯大汉国土,我们也不介意多掌控些疆土!毕竟,叙利亚、西里西亚距离大汉都很近!”
最后三个罗马斥候被吓得瑟瑟发抖,他们不住地点头,骑上马,头也不回的向西而去。
日向秋看着远去的敌人,说道:
“将军,这是最后一股罗马斥候了!我们撤回去吧。”
关兴摇头:“还不够,我要去西里西亚地区转一圈,让罗马人见识一下大汉骑兵的厉害!”
大汉和罗马交界处的地区名称(除了蓝水是淡水湖,其他湖和海都是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