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海道。
魏延作为大军先锋将领,率领5000人马先行出发,此时已经过了渝关,并向前行了300余里。
400里的辽西走廊上,没有城池,风景千篇一律,行军枯燥乏味。
不过,好在大军出征后精神气士卒,原定日行30里,可将士们都很给力,每天能行50到60里,比预计的多了将近一倍。
魏延以为是因为士气高涨,其实,这是因为阿斗的统御值已经加满,全军行军、进攻、防守甚至耐力等,都增加了5成。
魏延看着荒芜的野地,百无聊赖的坐在马上,骂道:“这是什么鸟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
“报!”
一个斥候飞奔而来:
“将军,前方发现300余名辽东士卒!”
魏延闻言一喜:“打的谁的旗号?”
“没有旗号!似乎是一支运粮队!又像一支迁徙的豪门族人!”
魏延想了想,道:
“点500人,跟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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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关。
阿斗带着15000大军过了关卡,向北挺进50余里。
邓艾坐在马上,环视四顾,道:
“此地比渝关更适合建造关隘!”
蔡秩闻言问道:“为何如此说?”
邓艾指着左右两边,道:
“此地西北部的山虽然不高,但是比较陡峭、险峻,易守难攻,在这里依山建城墙,兵向西绵延五六里,修到西边的那座高峰,便能成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然后在我们正走的这处平地上,修建一座小城,与西北的城墙连上,再往东南延伸城墙直至海面。
如此一来,纵使有千军万马,也会被这座孤城挡住!”
蔡秩三人细细观察,皆竖起大拇指:
“士载说的没错!”
阿斗笑而不语,心里对邓艾的评价再次拔高。
本着不能让别人在自己面前过于装逼的原则,阿斗拿出了一张地图,道:
“士载,看看我这张地图。”
邓艾一侧身,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图上绘制的正是他刚刚说的情况。
而且,已经将关隘的城楼、城墙都详细绘制了出来,甚至还标了尺寸和名称。
赵统三人凑了过来,好奇的过去。
见图上绘制的关隘,以箭楼为中心展开,在南北两侧分别修建了5处辅助守城设施,写了靖边楼、牧营楼、镇东楼等字眼。
再配以四角的瓮城,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防御体系。
整个城池四周总长大约四千米,一共四座城门,关城中心建有一座钟鼓楼,鼓楼周围是兵营、武库、府衙,再往外是民宅。
李宗文道:
“若是按殿下画的这图建造,我领5000人马能抵挡10万敌军。”
赵统道:
“士载,你是不是提前看过殿下的图?你说的和图上的不无二致?”
邓艾摇头:“没看过!”
赵统惊道:
“殿下有经天纬地之才,我们是知道的,他能谋划此城天经地义,算不得什么。
不想士载能一眼看出此地的玄妙!我佩服啊!”
蔡秩和李靖闻言也高声道:“我也是!”
阿斗一呆:“咦,本来想装个比,怎么成了衬托邓艾的绿叶了?
也罢,人家确实厉害,我是借助了后世的知识,不知凝聚了多少名臣名将的智慧,邓艾出到此地,草草一观就说出规划,确实厉害!”
想到这,他挥手向四周一指:
“士载,我把此地交给你管辖,如何?”
邓艾又环顾一周,道:
“若是把渝关给我,我定能让此地良田千顷,关隘千年不倒!”
阿斗摇头:
“我不是说渝关,我是说幽州!”
邓艾一愣:“末将年轻才疏,没有治地经验,怕是会误了殿下大事!”
阿斗笑道:“你要是才疏,军中的将军岂不羞死!这样,近期你好好观察风土人情,仔细谋划,等拿下辽东,你便接手幽州事务!”
赵统三人闻言,丝毫不觉得不妥,亦没有嫉妒心理,都觉得理所当然,急道:
“士载,还不谢恩?”
邓艾红了眼眶,跳下马跪伏在地:“士为知己者死!”
阿斗脑中随即响起系统的声音,心道:“这么突然,又收了一个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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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海道。
魏延策马飞驰,径直奔到那队辽东人马前,500骑兵将其三面围住。
他厉声大喝:
“我乃大汉征北将军、并州刺史魏文长,尔等何人?为何自北向南而行?”
队伍中行出一人,发须黑白相参,凝眉抱拳道:
“我乃渔阳田国让,此前曹丕曾任命我为护乌丸校尉。”
魏延闻言拔出腰间佩剑,向前一指,厉声道:“曹贼余孽!”
田豫拱手道:
“非也。
如今曹彰倒行逆施,为祸辽东,我本欲联系鲜于辅和公孙恭擒之,献给大汉天子,谁料事情败露,鲜于辅和公孙恭被杀,我只得仓皇逃出辽东!”
魏延不置可否,缓声问:
“你是当年托身于当朝天子的田豫?”
田豫闻言,知道自己遇到明白人了,朗声道:“正是!”
魏延缓缓点头,轻声道:
“拿下他!”
500士卒得令,一拥而上,将田豫和他的随从尽数拿下。
田豫惊道:
“我欲投靠天子,为何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