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替你去男科挂个号
她吃什么亏?
下一秒,从王婶的话和神态中,乔时念反应了过来!
大概是昨晚她又哭又闹的,让王婶误会了什么吧。
“王婶,我们没有,”乔时念脸蛋微红地否认,“昨晚我喝醉了,可能就闹腾了一点。”
王婶只当她是害羞,轻声地道:“太太,你和先生早该住在一块了,有利于增进夫妻感情。”
“还站那干嘛,过来吃东西。”
乔时念正尴尬得不行,霍砚辞淡漠出了声。“对,太太你赶紧吃早餐,我去厨房了。”
待王婶离开,乔时念怒瞪着霍砚辞,“你干嘛不帮着解释一句?”
霍砚辞瞥了她一眼,“我反正是个没用的,要解释什么?”
“……”狗男人,拿她昨晚的醉话堵她。
想到自己昨晚凑在霍砚辞耳边说的那些话,乔时念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居然胆子那么大。
“你每次喝醉酒就会调戏男人?”霍砚辞语气不明。
乔时念微红着脸蛋,嘴硬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记得。”
霍砚辞冷嗤一声,还要说话,他的手机铃声忽地响起。他看了眼号码,划开了屏幕。
听对方的话,霍砚辞淡声道:“知道了,我等下过去医院。”
乔时念自然知道霍砚辞去医院要看谁。
她突然没了吃早餐的心情,拿着包便往外边。
“东西都没吃,你去哪儿?”霍砚辞叫住了她。
乔时念:“怕你肾虚又讳疾忌医,替你去男科挂个号。”
说完也没管霍砚辞什么表情,大步走出了大门。
知道白依依在等他,还拖着不肯痛快离婚。
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开车到达茗茅,周阳应给她打来了电话。
乔时念以为是自己这些天没去训练,接起电话就道歉,“不好意思,最近事多,明天开始,我保证每天都会去训练馆。”
周阳应愣了下,笑道:“小姐姐,我不是催你去训练。打电话是想问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应该有,怎么了?”
周阳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乐队打算组织个户外的烤烧活动,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参加热闹下。”
乔时念猜周阳应是看到了热搜,担心她会一个人伤心难过,想把她叫出去散散心。
虽然乔时念并没有外人认为的那么凄惨,但有人关心自己,她心里还是感动的。
反正下午没什么事,跟他们年轻人一起聚聚也不错,而且上次周阳应的朋友还帮过她,正好可以当面感谢一番。
于是乔时念答应:“好,你到时把地址发给我,我直接过去。”
挂掉电话,乔时念走进了茗茅。
却在涂雅丽的办公室里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莫修远。
他坐在会区的真皮沙发上,身上穿着套深紫西装,里边配了件黑色衬衣,比起之前随性的白色休闲装束,多了几分正式,不过俊美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乔小姐,好久不见。”莫修远熟络地同她打着招呼。
哪有什么很久,明明几天前才被他强行“请”过去替他当了挡箭牌。
乔时念正想问莫修远怎么在这儿,涂雅丽笑着朝她招呼道,“时念来啦,过来坐。”
乔时念走到涂雅丽旁边坐下,涂雅丽告知,“莫总也刚到不久,我想着你反正要过来,就没有再通知你。”无事不登三宝殿。
乔时念看着莫修远,“莫先生,你有何贵干?”
莫修远随意地搭起了二郎腿,笑说:“乔小姐不是跟我打了赌,说你能让茗茅恢复名气,我就答应投资,我这是来履行诺言了。”
“时念,莫总要按照你之前跟我说的标准跟占股份额,他投资我们茗茅。”涂雅丽补充道。
想不到莫修远的速度这么快,茗茅的热度昨晚才起来,他就主动过来谈投资了,而且也没有趁人之危,拉高占股比例。
“莫先生,你考虑好了?”
乔时念提醒道:“现在茗茅是有了点起色,但之后的发展谁都不清楚会怎样。”
“哦?”莫修远的桃花眼盯向了她,“乔小姐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茗茅没信心?”
乔时念说:“我对自己和茗茅都很有信心!”
莫修远淡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依茗茅目前的情况,能这么快得到远征的投资,当然是件好事,于发展于上市都十分有利。
乔时念问涂雅丽,“涂姐,你的意思呢?”
同意莫修远的投资,就代表茗茅如有更好的发展,也会失去选择其它投行的机会。
涂雅丽从来就是个爽快之人,“我之前就觉得远征投行不错,现在莫总有这个意向,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
既然涂雅丽都答应了,乔时念当然不会再有异议。
之后他们谈了签约相关的事,又约定了双方正式签约的日期,时间已是中午。
莫修远看了下时间,邀请道:“一起吃顿午饭吧,我做东。”涂雅丽表示自己目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完全抽不开身。
“时念,就辛苦你替我陪莫总吃饭了,感谢莫总对茗茅的信任与支持。”
作为茗茅暂时的股东,加上她又想加入远征投行,和莫修远吃顿饭,乔时念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点了头。“好。”
……
医院,白依依醒了。
医生给她做过详细的头部检查,告知说:“轻微脑震荡,需要在医院住几天。”
“幸好灯具砸偏了一分,砸伤处在额头,不然后果会更严重。手臂的外伤不轻,切记不沾水,少使力气,多休养。”
“知道了,谢谢医生。”医生走后,白依依面带感激跟歉意地看向了一旁的霍砚辞。
“砚辞,我听护士说,你昨晚一直在医院呆在凌晨才走,对不起,让你为我的事操心了。”
霍砚辞的神情淡漠,“你是霍氏的员工,出了意外,我也要负一份责任。”
白依依听出了霍砚辞的意思,她虚弱地笑了一笑,“砚辞,是不是时念为昨晚的事生气了?”
“我会跟她解释清楚,你送我到医院没有任何私人情分,只是出于责任才……”
话没说完,白依依像是再撑不下去,哽咽起来。
白依依这会脑袋和手臂上都缠有纱布,脸色惨白,身子轻颤。
她才从一场意外和昏迷中醒来不久,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霍砚辞察觉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冷漠了。
他放缓了点语气,“与你无关,你不用跟任何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