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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7章0304.5迪化斗智

    因为他知道,孟通既然是画诡阁抛出来混淆视听的鱼饵,那么顺着往下查,肯定查不到画诡阁的头上,反倒有可能让自己暴露一二

    而且,孟通出现在罗浮丹阁,这件事本身,便已然说明:画诡阁,关注到了九转灵宝丸。

    南奕隐踪匿迹回返离京城后,是随意找了一家栈歇脚,且压根都没回过洛宅,只走灵犀界联系。

    照理来说,即便画诡阁当真有在监视洛宅,也还没能知晓他的行踪。

    这种情况下,他来罗浮丹阁寄拍九转灵宝丸,却能很快引来画诡阁关注,只能说明画诡阁对他格外重视,哪怕只是《大离双龙传》中略有提及的九转灵宝丸,也被画诡阁纳入捕风捉影的监控关键词。

    在南奕看来,不同于九花玉露丸,因是桃花岛秘传的灵丹妙药,屡次出场而较为知名,九转灵宝丸相对来说,提及较少,虽是全真丘处机炼制的疗伤圣药,却远不如九花玉露丸的名气大。

    但他不过在罗浮丹阁的展板上提前一天公示介绍,仅因着这一点联系,便能引来画诡阁关注,并安排好故意打草惊蛇、混淆视听的伎俩。

    饱受重视的裘长生,不禁叹道:何至于此。

    不过是将画诡阁七宿斩了两人罢了,都还没掺和进画诡阁的具体谋划,怎么就突然引来了画诡阁如此重视?

    裘长生摇了摇头,懒得多想。

    本体南奕将他派过来寄拍丹药,是在着手建立产业之余,顺手使了招“抛砖引玉”。

    虽然引出来的孟通只是画诡阁鱼饵,但能明确自身已然成为画诡阁重点关注对象这件事,同样称得上是“玉”。

    换言之,南奕让裘长生前来售卖丹药,不论明里暗里之所求,至此皆告功成。

    接下来该如何筹谋,自有本体继续设计。

    裘长生作为分身,却是不必妄动。

    反正他只要身处明面,哪怕按兵不动,都能误导画诡阁耳目。

    …………

    拍卖会结束,拍得丹药的人,在一楼凭号领取丹药并结账。

    斗篷男孟通,领了六枚九转灵宝丸后离去。

    被狐千却伪装身份冒名顶替之凡人,他的主子,与友人合伙买了一整瓶九转灵宝丸,正在讨论各自分得几枚。

    狐千却因此,也就走得远比孟通要迟上一些。

    但就算狐千却走得再迟,她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奕”挪窝,仿佛“南奕”完全没打算顺着孟通往下查。

    当这伙世家子散伙,开始离开罗浮丹阁时,狐千却也只好跟在其中一人后面。

    后续,狐千却暗中唤醒被她打晕藏起来的世家子真正侍从,并以迷魂神通灌输编织相应记忆,取消顶替行为等,自是不必赘述。

    值得一说的,只有狐千却循着卖身契的隔空联系,阴阳怪气道:“离皇陛下,您这一招‘引蛇出洞’打下去,貌似人家压根动都不带动的,完全引不出。”

    “除了让画诡阁由暗转明、反而暴露一二外,根本没法将南奕钓出来。”

    狐千却签了卖身契,不得不服从离皇的命令。

    但她心中并不服气,纵使不敢痛骂离皇,却不妨碍在觉得离皇失算时刺上一两句。

    只是,离皇并不动怒,不仅语气依旧沉稳平淡,甚至还隐隐带有一分笑意:“这叫示敌以弱,让南奕小觑我等。”

    “南奕甫一回京,便隐踪匿迹遮掩身份,说明他早就在防着画诡阁。而画诡阁不曾有过暗,又何来由暗转明?”

    “相反,使上一招‘引蛇出洞’,哪怕不成,也能让南奕生出小觑之心,就此觉得我等手段不过尔尔,进而忽略掉暗中施展的其他手段。”

    “而且,没有行动,本身也是一种行动。”

    “孟通没能将南奕钓出来,要么是南奕一眼看破,或直接猜出了孟通乃是鱼饵;要么便是南奕性格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在看不清局势时宁可啥也不做,也不能及时做出决断。”

    “很显然,就凭南奕设计斩杀林夜时的快准狠,他就不可能是优柔寡断的性子。”

    “换言之,南奕当是确定了孟通跟脚,才有以不变应万变的底气。”

    “因此,唯一的问题便在于,南奕究竟是看破孟通跟脚;还是凭借纯粹的智计,自信自己没有料错孟通鱼饵身份。”

    “考虑到无相弟子以瞳术为基,南奕多半是强行看破了孟通跟脚。而夜行斗篷乃是黄阶上品诡器,南奕若能越过夜行斗篷的遮掩强行看破孟通跟脚,其瞳术神通之法种,只怕早就蕴养至黄阶上品,并不像其表面上那般根基虚浮。”

    “所以,除你以千面神通变化身份外,其余人,包括明鸾,都不适宜出现在南奕附近。”

    离皇洋洋洒洒分析了一大通。

    狐千却闻言沉默。

    她不知道离皇分析的对不对,但她发现离皇说了半天,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把活全都丢给她来做。

    简直压榨。

    狐千却内心暗道:南奕啊南奕,你何时才能意识到,算计你的人是离皇,而不是画诡阁。

    离皇不知狐千却心中腹诽。

    他此刻心念转动,继续自顾自地笑言:

    “从南天城到离京城,只看行事风格,南奕出手快准狠,接连斩了杜元甫跟林夜。但若不看行事风格,只考虑行事之后造成的局势变化,其性子看似鲁莽冲动,实则并不偏激。”

    “甚至于在寡人看来,南奕不仅不是鲁莽之辈,还是个稳重性子。”

    “明明他是在城中斗法逞凶、伤人性命,但不论在南天城还是离京城,其实都没对他造成太大影响,皆是不了了之。”

    “由此可见,南奕实是谋定而后动。”

    “只是因他出手太过果断,竟敢无视律法悍然逞凶,尤其与林夜生隙才只过去一夜,方才显得其有些鲁莽冲动。”

    “但真要说来,南奕应是多谋善断之辈,讲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不过,在寡人面前,他还不够看。”

    “既然他想稳重行事,那寡人便叫他,好好稳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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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